鼻息中陡然钻进了淡淡的古龙香水,这更加肯定了不是言北,言北的身上明明就是沁人心脾的龙涎香。
挣扎了一下想要脱离开来,却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那么任由男人扶着自己,视线里面影影绰绰的几双蓝瞳不停地晃着,重叠着…再分开来…
“白芷你还真可爱,认错人了呢。我不是言北,我是你亲爱的伯年。”充满磁性的嗓音却满带着戏谑,看着怀中软成一滩泥的美人,眼底开始闪现出贪婪的光来。
沈伯年!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脱离开来,使劲了浑身的力气,然后用力一推,换来的却是啪的一下,自己狼狈地摔在了地上,手里还死死握住那依旧在震动的手机。
好热…好热…真的好热…又不流汗…这感觉就是体内有一只燃烧的火球一般…只是感觉这惊人的热度快要将她给吞噬…而且这晕眩的感觉也不是一二般…
“哎呀哎呀,真不乖。”沈伯年高大身子再次俯下身来,单膝蹲在了她面前,蓝瞳中看着白芷在地上挣扎,“牛奶喝的那么猛还有力气挣扎,真是不简单呢。”
牛奶?
白芷迷迷蒙蒙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沈伯年,那双蓝瞳影影绰绰有好几双,抖着嘴唇开口,“牛…牛奶…你干…干…干了什…么?”
那双蓝瞳笑起来弯弯的,沈伯年语气中有些得逞的愉悦,“只不过是一杯牛奶而已,我加了一些眼下药力最猛且无色无味的媚药而已,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
媚药!
“混…蛋!下…下…下流无耻…”白芷抖着手支撑在地上,几番都想要爬起来,可是均以失败告终,不仅此,冲天的晕眩感,她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没关系,趁着现在还能骂,尽量多骂几句,不然等下你就只有在我身下叫的份儿了。”沈伯年弯着蓝瞳笑得魅惑,伸出手指碾压过那张红唇,等下一定让你尝尝人间甘甜是什么滋味。
在意识消退的边缘,模模糊糊看见高大的身子渐渐被拉近,然后整个人便腾空了起来,居然打横被抱起来了。
后来,天旋地转之间感觉是进到了电梯之间。
浑身没有一丝丝力气,就好像是一堆即将融化的雪,双手向下垂着耷拉着,只是嘴巴里面由于不浑身极其的不舒服所以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宝贝儿乖,等一下就让你解脱了。”沈伯年染着笑意的蓝瞳看向怀中抱着的人,看见她的脸上就像被涂了胭脂一般泛起了红潮,心里面不由得冷笑连连,他想要得到的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置于都是用的什么手段,那就无从考究了。
“变态…你放开我…你让我走…”白芷虽说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是依旧在和自己的意识做斗争,清楚的知道抱着她的是沈伯年,而不是薄言北。
从电梯出来,沈伯年高大的身子向着酒店的铺着红地毯的走廊走去,身后甩过一间间房门。
听见怀中抱着的女人骂骂咧咧,不怒反笑,“我要是让你一个人,那你可就得命丧黄泉了哟。”
白芷心头一悸,“你…什么…意思?”
他的步子不紧不慢甚至有些慵懒般的闲适,“我的意思就是,中了这烈性媚药之后,不来一场缠绵不休的**的话,三个小时之内,必死无疑哟。”
“你…简直就是小…人!”白芷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她突然想起来了,言北曾经说过,沈伯年这个人很污,用的手段更是见不得光,现在看来,言北说得真是分毫不差。
言北…你在哪里…
恍惚之间,射入眼球的灯光的颜色陡然一转,变成了暧昧的暖黄色,紧接着,白芷感觉自己身子下落,大手脱离了身体,但是她明白自己被放在了哪里。
床上。
努力睁大着眼睛,恍惚…又模糊…
桌子…椅子…大大的吊灯…雪白的天花板…奢华的气息…
通过模糊视线的捕捉,白芷判断出了,她这是在酒店豪华套房的大床上…
而眼前…跪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近乎急躁的在宽衣解带…
白芷挣扎地想要动,却发现却被男人的双腿禁锢的死死的,眼睛一闭啐骂道,“死变态…放我走!”
他欺身而上,死死压住她,将俊脸贴近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洒下来,充满磁性的声音犹鬼魅一般传来,“你得感谢我,不然你可就得暴毙而亡了。而且…在我的身下变成我的女人,不是一件乐事吗,恩?”
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气息包裹了自己,那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身体愈发灼烫燃烧,理智快要被焚烧成了一堆灰烬…所有的鲜明判断力已经完全丧失…
“再说了…薄言北那样的男人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抓住的,你这种小女孩最容易天真了。”沈伯年低低沉沉的笑在这偌大的房间无限被放大,“与其费尽心思去钓薄言北,还不抓紧机会在我身上多捞一点,不是吗?”
“你放屁!”白芷想要努力从空气中抓回自己的理智和力气,“言北不是和我玩玩
是和我玩玩的…不是…一点都不是…”
“啊哟…那你哭什么呢宝贝儿,说这话的时候你都哭了,连你自己都不信不是吗?”沈伯年从她耳际抬起脸来,看着她脸上晶莹的泪珠,用手指一一拂去,柔声说道,“爱我比爱他好多了。以后天天给我穿我最爱的嫩绿色,我保证,护你星途坦荡前途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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