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叶莎莎诚诚恳恳地应下,那表露出来的真挚根本就不像是在演戏,她是实在是被吓坏了,现在知道可以闹一个大型绯闻来逃脱此劫,心里面别提有多激动了。
“现在,你可以开着你的车回家了。”薄言北清冷开口,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免死金牌一样让人激动无比。
叶莎莎激动无比,“谢谢薄先生手下留情!”
说完便就匆匆开口出去,在众人疑惑且震惊的目光下,叶莎莎就那样飞快地从沙发上拿起了包包就径直小跑似的出了别墅门口。
“我操!”向乔远简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这什么情况?就那么走了?言北和她在屋子里面说什么了啊?”
“奇怪,实在是奇怪。”段文初扶了扶眼睛嘟嚷到。
蓝白也点点表示强烈的认可,还真是第一次,捉摸不透薄言北那个男人是何用意了,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将叶莎莎挫骨扬灰才对吗?
白芷也显然是没有想到,嘴巴微微张了张,没发出声音,就那样看着叶莎莎狼狈仓促地离开在了自己的视线中。
等着众人都各种猜测过后,男人才不疾不徐踩着极其稳的步子从书房里面走了出来,刚才所散发的寒鸷气场有所消散,不再那么浓烈。
“都回去吧。”
在众人明明很期盼他说点什么来满足好奇心的时候,偏偏薄言北冷冰冰浇下一盆凉水下来,让大家都各回各家?
“言北,那就先走了。”蓝白站起身来,手中拿着公文包,不是说他很听薄言北的话,只是他知道,薄言北这么精明的一个男人,做事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他过问再多他也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还不如早点回家洗洗睡了。
蓝白微微冲大家一笑,表示礼貌之后,便也不做停留,径直出了别墅门口。
段文初看见蓝白也走了之后,虽然心里面也好奇得心里直痒痒,只是看样子薄言北也不准备说什么了,再几番逗留还是不会知道什么。
“言北,那我也走了,晓晓说不定还在等我呢。”段文初提起浅蓝色的医药箱,便直接向外走,边走边说,“各位,我先走了。”
大家都微微点了点头。
直待段文初完全消失在了视线中,向乔远才一屁股从软沙发上起来,俊脸上似乎有些怒意似乎有些其他的负责情绪,只是此刻盯住薄言北漆黑的眸问,“言北,这件事你是准备这样算了?”
双荣也正想开口问,可是自知自己没有资格开口质问自己雇主的事情,只是觉得疑惑,她觉得这个男人太深沉了,深沉地可怕。
“嗯。”
薄言北然而什么都没有什么说,也没有表现出不理睬,但也仅仅只是浅浅应下了。
“为什么?”
这次,是白芷轻轻朗朗地问了出口,眼中翻涌着未知的波浪,似乎那波浪则一分分增着翻涌到了眼底,明明白芷的眼眸看起来是那么的平静,偏偏让人看了有些心惊不自在。
她生气了,可是,甚至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生气了。
明明刚才还说什么要和叶莎莎解约,要让她收到法院的传票,现在呢,居然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就那么放走了?感情刚才那种阵仗是为了敷衍她?
薄言北星目转过来,深沉的视线游走在那张黑白不明的小脸上,以及那伤口上的白色纱布上,却也是目光渐渐深沉了下去之后,缓步走了过去,轻声细语,“来,我抱你上楼睡觉。”
男人俯下身子,结实的长臂顺势向她伸了过来,刚要触碰到她的时候,白芷却在双荣和段文初的注视下,伸手拦住了薄言北伸过来的手,接下来一把挥开。
“不用了。”白芷微微向旁边一侧,直接越过了薄言北起了身,径直向楼梯口走。
还没走到两步,手腕便被人死死给扣住,“白芷。”
语气中是很明显的隐怒。
白芷不紧不慢转过身去,膝盖处还传来火辣辣地疼,“我只是擦伤了,不是脚断了,可以自己走。”
“你生气了。”
男人的眉宇之间是淡漠般的沉稳,只是星目中缠绕着的黑眸中透露出点点光来。
一双杏眸水汪汪像蒙着一层水雾一般,只是在男人深沉的注视下眨了眨眼,“我没有。”
“白芷!”男人的嗓音蓦然低沉了下去,那眼底升腾起来的怒气灼热,“你别把你的演技拿到我的面前来卖弄!”
试图挣扎了一下,可是男人的手此刻就像是化作水泥钢筋一般将她的手腕给死死给困住,两人就那样沉默对视着,也不说话,只是异样的气场在二人的脚底便环绕如漩涡般绞着白气升腾起来。
向乔远见状不对,立马伸手搂过身边小女人的腰际,“宝贝儿,我们应该撤了。”
“撤哪儿?我们?”双荣扭了扭身子,“你不回别墅吗?”
向乔远听了这话一张不像话的俊脸上竟然露出了撒娇一般的表情,“这么晚了…好黑…我很怕来着…就在你房间借宿一晚吧…”
向乔远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句,“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干!”
说完也不等双荣反应一下,在薄言北逐渐浓烈起来的骇人气场四处散发的时候立马搂着双手向楼上走去了,二话不说就钻进了双荣的房间。
“你自便,我去洗澡。”双荣把包包随意扔在了椅子上,感觉今天还是很疲惫,不愿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