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场面自然也是能猜的到的,几乎在霹雳碰咚的声响里度过的,两个人,一个追一个跑,画妖娆已然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即便是四个起速符咒贴在身上,可是跟着江郎林这般的高手高招也是没有一点的轻松,可以说的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没有一点分心的可能,最后画妖娆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停了下来,对着江郎林伸了一只手,大口喘着气说道,“我累了,你容我歇一歇,我再跑,这一次我一定能跑的快一点”。
江郎林浅笑,哪里是会给画妖娆喘息机会的人,他一向是有机会一定是会抓住的,听着画妖娆说话的功夫,快速的一个电闪一般,迅速的窜到了画妖娆的面前,伸了手就要去揭画妖娆的面纱。
画妖娆也是吓着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刚一说话江郎林已经就窜到了自己的面前,眼看着自己的面纱不保,心里已经恨恨的骂了自己无数次了以后再也不能贪图这样的小便宜了,这可是拿着自己的青春换钱啊,一想到这个,画妖娆还有一些的小心酸,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只等着马上自己就要被宰了。
说时迟那时快,连画妖娆都没有看清,在江郎林伸过手就要触碰到自己脸上面纱的时候,画妖娆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继而被揽进了一个怀抱里面。
等画妖娆睁开眼睛往外看的时候,自己现在包着的不是明晔华还能有谁,看着自己被明晔华环住怀里,画妖娆不禁就咯咯的乐了起来,开口说道,“晔华怎么来了”。
明晔华低眉看了一眼画妖娆,开口说道,“再不来还不知道你又该闯下多大的祸事”,说话的语气里带了一点的宠溺,可是当眼眸对上江郎林的时候,眼睛里已然变成了冷若冰霜的摸样。
门外缓缓的月玦也走了进来,她现在的一颗心也是忐忑的,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蔓延,所以跟着过来,她一进门看着江郎林的眼神瞬间那种不好的感觉便被印证了一般,叹了一口气,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妖娆呢?
看着江郎林眼里的怒色,看着他略微有些猩红的眼眸,看着他看向明晔华眼里的怒意,月玦这般玲珑通透的人怎能不明白江郎林是对画妖娆存了一丝的异样情绪的,这一份异样是打自己认识江郎林以来的第一次,现在明晔华和江郎林两人对视的目光里满是怒视,满是星火,满是战争的味道。
画妖娆躲在明晔华的怀里,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连着灵气的消耗,还有之前的紧张感和兴奋感,现在只觉得疲惫不堪,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塌塌的趴在了明晔华的身上,别过头去对着江郎林说道,“我实在是困了,日后咱再比试吧”,说完也不等江郎林的回答,已经侧过头来,抬了头看着明晔华,声音里透着一丝丝的撒娇,“晔华,我困了”。
明晔华听着画妖娆慵懒的声音,感受着她把所有的重量都倚靠在了自己的身上,满意的浅笑了一下,温柔宠溺的说道,“困了便睡就好”,伸了一只手抚着画妖娆的小脑袋。
眼前的这一幕刺痛了站在不远处的某人,江郎林的眼睛里划过一丝的疼痛感,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就像是燎原的火离得你很远,却烤的你心坎里疼。
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种冲动,这种冲动就是将明晔华怀里的女子夺过来,他眼睛里都是刺痛的,说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刺痛了,就是看着现在这般哪里都是不舒服的,刚要移动身体就要去将画妖娆给抢过来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挡在了江郎林的身前,自然是月玦。
江郎林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月玦,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厉色,月玦自然是看见的,可是若是自己不阻拦的话,今晚怕是永无宁日了。
月玦挡在江郎林的面前,对着江郎林柔声的说道,“爷,要不改日吧,妖娆这几日为了准备舞曲,睡得都很晚,早上更是紧张的吃不下去饭,看在已然是乏的紧,又跟着爷锻炼了好一会,若是再奔波下去,怕妖娆是会累坏的”,月玦的心里现在是在堵的。
听了月玦的话,江郎林紧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着已然站着趴在明晔华怀里一动不动的画妖娆,似是睡着了,虽然他不知道画妖娆的速度为什么会这般快的赶上自己的数度,可是他心里清楚这一定是用了些什么特殊的方法,而这种方法怕也是会损人的,想到这里,江郎林一瞬间便在房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眼前已经空了的身影,月玦浅声的叹了一口气,果然。月玦和江郎林相识在很久以前了,以月玦对江郎林的了解,怕是真的对画妖娆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若是往常,若是别人,只怕江郎林脾气上来了,什么都是管不了的,可是刚才他那般的生气,眼睛里都猩红了,自己一说“会累坏妖娆的”,江郎林便消失走了。
月玦回过头看了一眼明晔华,又看了一眼已然站在却是睡着了的画妖娆,轻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在明晔华和江郎林之见,她的一颗心还是偏向了明晔华,所以只得劝着江郎林走了,看着江郎林也是已经走了,月玦便起身,开了画妖娆的房间,浅然的走了出去。
一时之间只剩下了画妖娆和明晔华。
夜半,画妖娆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梦见了阎冢,梦见了阎冢好像是受了伤的摸样,迷迷糊糊的时候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