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上跳下几位民警,将秦君、阿强带走了,小车也被扣押,后被交警队的拖车拖走。
看来出门不利,还连累了兄弟,秦君夫人知道了,不责怪兄弟们才怪,严重的话,二口子吵架埋怨不说,众兄弟也毫无面子,还敢去面对人家吗?
只有极力托人把二位弄出来再说。
家凤等人赶往派出所,准备进办公室找此处的副所长,老同学沈海。
他可是位传奇人物,高考时,最后一场考试,家凤眼见他喝了一瓶白酒,走进考场,竟然还能考上华中重要城市某一本高校,不知道什么原因辍学回家,某日家凤去他老家找他,他正在挥汗如雨,挑一担稻谷回家,原来他家里只有一位寡母,他每日里在老家干农活,一个18岁的青年表现了顽强的毅力。
“伯母,沈海学习这么好,不去上大学太可惜了,你们家条件虽然艰苦,挺一挺就度过去了。”家凤对母子二人唠家常。
沈母:“他不听我的话,说不喜欢读工业大学,我给了他学费,我没陪他去学校,没多久他就回来了。”
不会吧,大学生活犹如象牙塔,与在家干农活,二者很难比较,也算奇人异事了,可见他的传奇色彩,迥乎常人。
后来为圆某种理想,第二年他再考入省公安学院,上次同学聚会邂逅,知道他在此任职副所长,不巧,今日就要找老同学帮忙啦!
走近办公室门口,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交完罚金把你儿子领回去……”一位国字脸,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气,表情严肃的青年警官,正在对一对老年夫妇说话,“以后他再赌的话,再把他抓来。”
老汉喋喋不休:“怎么还要罚钱呀,我就是管不了儿子去赌博,才报警要你们抓他的呀……否则我就不报警啦!”
家凤进去,旁敲侧击:“不交罚金也可以,但要抓去坐3年牢,你儿子出来事,有老婆孩子也散了,到时恐怕连老婆也娶不上了……”
老妇人:“不要去坐牢,我们现在就保释吧。”
老年夫妇去了另一边办理手续。
“唉,基层工作就这样,烦得很……”沈海给家凤倒水,“你上次不是说去东海了吗?”
“两位兄弟进去了……”家凤娓娓道来。
“这要两说,刺青这些人劣迹斑斑,罪不容赦;秦君这家伙,都这样不乱套了,那还要我们干什么?”沈海点燃一支烟,徐徐吐着烟圈,“就凭那火爆脾气,也给他磨磨,以前是死赌烂赌,现在动不动就动粗,迟早要出事的……”
“还有那个叫阿强的,他家一无所有,就两间破屋,他家两兄弟估计都是在外面混的,怎么跟他搅在一起了,(犯事)进来就不稀奇了,”
家凤:“我的大所长,这次他俩没有做错,别人敲诈勒索,我们是被逼自卫,秦君上次就被他们敲诈去500元,还有在ktv门口也差点被他们敲诈去,兄弟们混得差呀,一个小混混都能对大家为所欲为,即使在华南任一地方,早收拾对方了。”
沈海摊摊手:“既然你们这么厉害,还找我干什么?”
大意是男人敢作敢当,自生自灭,莫非有公职在身,身不由己,公事公办?
“啊,领导来检查工作啦!”只见沈海迎出门口,抱拳,“欧阳书记,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岂敢,今日是为不争气的老同学秦君,跟沈大所长求情而来,听说在公路上被碰瓷,打伤了小混混,可有其事?”欧阳有模有样,煞有介事,不亢不卑,居高临下,“教训一下这些人好啊,工业区征地拆迁这些人没少起幺蛾子……上次我在拆迁现场,据说就有人给我扔石头,动棒子,好险,无法无天啦!”
“领导看问题就是高,我马上就去办,只是小车被交警队扣去了,不好办,涉及非法营运,超载……”沈海述说情况。
欧阳对一位随从的同事说话:“那个小崔,你找找你交警队的姐夫,说说情况……”
小崔应声而去。
危难时刻见真情呀!但身居要职、公务繁忙的镇区书记,老同学欧阳怎么会及时出现呢?同为同学,咋差别那么大呢?
欧阳侃侃而谈:“何荻平跑我办公室去了,好悬,迟一点就错开了,我正要去下面主持选举,这里的情况我熟悉,工业区刚好进行一届村书记选举,听说有违纪律,需要重选,那个被打的烂仔就是被选上的癞头的侄儿,上次我们在ktv聚会,也领教了这些人的嚣张,无法无天了,让这些人来搞,工业区怎么能吸引外来投资……”
家凤:“看来农村需要秦君这样有正义感的人才,至少比那些人强多了,可以弘扬正气……有文化知识,可以带领村民致富。”
“是的,南帝以后发展得越来越好,产业转移的热地,农民工输出的地方,要吸引大家返乡创业,以后还需要很多努力呀……”欧阳不知道是在叙旧、谈理想,还是做报告?
欧阳慷慨激昂:“你们这些出去的人才,都是地方的流失呀,我只不过托了某些原因,在家里工作,获得了一点点成绩,未来还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才有出路呀。”
心态决定一切,欧阳不是领导,谁是领导呀?
据说统御能力的本质就是有人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力,家凤好想变作他的一个手下,为他的宏伟蓝图出力,但依目前的现状,也只能是一种幻想。
还好大家共同的经历,加上惺惺相惜,共同勉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