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大人,为什么要停下?”有的火鳉兽人武士叫道:“我们马上就可以追上鼋族那些废物了!”
“是啊,现在放弃,有点可惜了!”
“你不是说,像刚才那种大范围的强力武器对方已经消耗光了吗?”同族爪牙喽啰有些不解的纷纷发问。
“混账东西,你们懂个屁!”火鳉族长低吼道:“对方屡次引诱咱们追赶,分明是有什么诡计,老子才不上这个当呢!”
“什么?有陷阱?!”
“就凭这些下贱的鼋族人竟然也敢算计我们?”
“它们简直是不自量力,找死!”狂妄自大的火鳉兽人已经忘记自己同伴刚才被炎爆珠炸死一大片的事情,此刻个个傲的不得了,就好像“天是王大,咱是王二”一般。
“住口,对方要真是有诡计,坑死你们算是活该,但要是连累到本族长,那你们个个都该死!”火鳉族长吼叫道:“从现在开始,都给我谨慎点,谁也不许大意!”
“你自己的命是命,却不把我们的命平在眼里,真可恶!”闻听此言,火鳉兽人武士俱都皱眉,心中暗生恨意,可就在这个时候,骤变忽生!
“嚯哈哈哈——”
猛然间,一个突兀狂笑声骤起:“死到临头才想到要小心谨慎?你们不觉得晚了点吗?”
“呃?是谁在说话?”有个火鳉兽人武士愕然抬头,随即尖声叫道:“哪个天杀的在此大呼小叫,给爷爷滚……”
“噗!”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火芒骤忽穿透层层岩浆阻隔,瞬息贯穿了这个开口火鳉武士的眉心,这家伙的脑壳砰然爆碎,尸体朝着下方直接栽去。
紧接着,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家伙的嘴很臭,所以它就得先死,至于你们嘛,还可以多留一会,最好识相点,谁再敢多嘴,必死!”
“呃,这……”闻听此言,众多火鳉武士全都面面相觑,别看这些家伙个个穷凶极恶似的,可谁都不想死在别人前面,都想多活一时片刻。
见此情景,气得后面的火鳉族长目眦欲裂,这家伙立时狂吼道:“废物,你们这样还算是本族的精锐战士吗?统统都是胆小鬼,都该死!”
“你开口了……”就在这个时候,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对方这话一开口,堂堂一族之长登时吓得呆若木鸡,因为这火鳉族长在瞬间就感觉到对方那股杀气威压笼罩住了自己。
“呃……唔……”霎时间,火鳉族长感到自己五内如焚,说不出的难受,一口老血险些夺腔而出,但是转眼工夫,那股杀气威压已经消失了。
紧接着,声音再次响起:“呵呵呵,火鳉族长暂时不能杀,不过像你这种废物,咱想怎么折腾都可以,还是那句话,不识好歹,就是作死!”
“快看,连族长都撑不住了。”
“对方的声音一响起了,族长好像就哆嗦了,哈哈哈,真好笑。”
此时此刻,所有的火鳉武士都在议论纷纷,它们没料到,对方的威慑力就连族长也是畏惧之极,一时间,火鳉族长在它们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可恶,就连这些平时不敢直视本族长的小卒子也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听到这些声音,火鳉族长愤怒之极,这家伙已经被邪火冲昏了头脑,它陡忽一把抓住身边的某个小喽啰,朝着对方咆哮道:“天杀的,你为何敢嘲弄本族长,是不是找死?”
“族、族长大人息怒……”小喽啰下意识的习惯性求饶,可就在下个瞬间,它感到对方拤住自己脖颈的爪子越来越紧,就知道火鳉族长是故意迁怒,铁了心要杀掉自己。
于是这个家伙发了疯的嚎叫起来:“你自己害怕敌人,却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老子嘲弄你怎么了?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也不过是个没用的废……”
“咔嚓、噗呲!”没等对方把最后那个“物”字说出口,暴怒的火鳉族长就已经掐断了这小喽啰的脖颈,断腔内窜出的血雾溅了它一身一脸。
但此时,其余的火鳉兽人武士俱都对族长怒目而视,心说:“这个族长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的命还不如蝼蚁杂鱼,它想捏死就捏死?”
“哈哈哈——”杀了小喽啰以后,火鳉族长舔了舔溅落在嘴唇边的血渍,变得愈发癫狂起来,这家伙昂首咆哮道:“胆敢反抗老子的家伙,都必须死!”
“是吗?”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在我看来,你这条贱命和其余的火鳉兽人没什么区别,我想碾死就碾死,因为,你太弱了!”
“什么?!”骤闻对方这句话,火鳉族长气得浑身栗抖,但是还没等这个家伙把脏话骂出口,对面赫然出现一股猛烈之极,浩瀚如海的杀气威压,直接撞向它的身躯。
“噗——”
狂喷血雾的火鳉族长顿时撞在了附近一块巨大黑石上,这家伙心中惊骇无比,更胜身上的剧痛:“什么样的强者,只凭气势就能让我受伤?!”
“瞧,我说什么来着,在我面前,你就是连一只虫儿都不如的废物。”此时此刻,关横带着姑娘们以及鼋族老族长父子一行,从不远处来到附近,随口说了一句。
“你……唔……”面带惊惧,火鳉族长差点吓得再次喷出血来,关横乜斜了它一眼,脸上的不屑与轻蔑之色愈盛。
此时此刻,他又扫视了一圈那些战战兢兢的火鳉兽人武士,而后说道:“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生存的机会,就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