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也想伤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妖鹯王的语气充满里不屑和轻蔑:“我就不信你这个下贱东西有这种本事!”
“别瞧不起我!”失去半边翅膀的嗜血邪鹤疯狂叫道:“我这些年为了杀你,四处漂泊流浪,吃尽了苦头,也不是白混的,你等着、你等着,我现在就让你后悔莫及!”
“哼,做你的梦去吧!”金背妖鹯王才懒得陪对方疯呢,倏忽甩动翅膀狠狠拍在了邪鹤面门上,“啪嚓!”这一击沉重之极,硬生生打塌了对方脸颊面骨。
“噗嗤——”喷出大口血雾的邪鹤登时倒摔出去,随着“咣当”一声,这个家伙重重摔落在地。
“咚咚咚!”
“嘶啦、嘶啦!”与此同时,倒地的嗜血邪鹤听到的都是自己那些爪牙邪禽残躯坠落在地,哀鸣惨死的声响,它知道,这些小喽啰已经完蛋了,再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
“太强了、妖鹯王……实在是太强了!”
“难道我注定要死在它爪下,连一点反攻的机会、甚至逃生的机会都没有吗?”
“不——我不甘心、我不想死!!”霎时间,嗜血邪鹤怒火中烧,那种被对方挤压、渴望求生的念头终于爆发了。
“呃啊啊啊——”瞬息间,嗜血邪鹤晃着受伤的身躯昂首狂吼,倏地,半空蓦地汇聚过来一股漆黑邪气,看起来对方早先是躲在附近云层之中,故此谁也没发现这邪气的存在。
“桀桀桀,嗜血邪鹤,你终于还是选择召唤我过来解决麻烦,这么想就对了!”
“啪嗒!”
对方说完这话,陡忽降落在地,原来是一只尖嘴长尾,浑身都是荆棘般鳞片,惨绿丑脸十分狰狞的邪兽,大口喘息的邪鹤尖声叫道:“废话少说,赶紧和我一起联手,灭了这金背妖鹯王。”
“哈哈哈,这是小事一桩。”尖嘴荆甲邪兽甩动尾巴反复击打地面,激起扬尘土石四迸,它尖声笑道:“区区一个妖鹯王就让你吓得打哆嗦了?你可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你!!”
听到荆甲邪兽对自己连番奚落、冷嘲热讽,嗜血邪鹤气得目眦欲裂,但此时此刻,它还需要这家伙的联手帮忙,故此只能忍气吞声的说道:“强敌当前,就不要再耽搁了,咱们俩……”
“不必了,我可不像你那么没用,要解决这妖鹯王,老子只身一个就足够了,你滚到一边看热闹去吧!”
“你、你说什么?”一听到对方想要单挑妖鹯王,嗜血邪鹤急忙叫道:“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打败的家伙,你不要逞强了,如果大意的话……”
“啰嗦,早叫你到一边看着了,滚!”倏忽把脸一沉,荆甲邪兽猛然推开了邪鹤,而后朝着金背妖鹯王那边猛扑过去。
“找死!”眼见这个新来的敌人十分嚣张,妖鹯王气得火冒三丈,乍然振翅腾空而起,一双利爪朝着那家伙恶狠狠挠去。
“当当当!嘶啦、嘶啦!”眨眼工夫,妖鹯王的两只爪子已经在对方身上连抓带挠十余次之多,还激起火星四迸,可就是没能伤到这荆甲邪兽分毫。
“好硬的外甲!”
妖鹯王倏忽振翅飞到空中,感到自己的一双脚爪微微颤抖,被震得生疼,心中一凛:“这个荆甲邪兽的防御力超强,单凭我的爪子,还真是难以伤到对方,但又有什么办法能将其破防呢?”
就在妖鹯王思谋对策的时候,旁边的嗜血邪鹤狂叫一声,朝着青羽猛禽和其他灵禽飞扑过去,对大家展开了凶猛疯狂的攻击,别看这家伙已经受伤只剩半边翅膀,但实力还是比群禽高出一截。
更何况刚才邪鹤吸收了不少荆甲邪兽给的邪气,伤势减缓、愈合了不少,此刻更是嚣张至极,它之所以会对青羽猛禽以及其他灵禽动手,就是想借此搅乱妖鹯王心神,让妖鹯王败在荆甲邪兽爪下。
“可恶,天杀的杂碎,你竟敢……”
“你还有时间顾其他事情吗?看招!”趁着妖鹯王想要对嗜血邪鹤破口大骂之际,荆甲邪兽蓦地窜蹦而起,左爪恶狠狠扎向对方心窝。
“呃?!”见到这个家伙攻势凶猛,妖鹯王忙不迭缩身闪避,“嘶啦!”饶是如此,这家伙的利爪也在妖鹯王身上留下一道血痕,疼得妖鹯王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厉害!”
“骨碌碌——啪嗒!”霎时间翻滚落地,荆甲邪兽扬声叫道:“嘿,邪鹤,原来你这废物也有点用处,就尽情杀戮那些妖鹯王的收下吧,让这个家伙后悔招惹到你。”
“哼,少啰嗦,我要做什么,不用你指手画脚!”嗜血邪鹤被对方骂成废物,心中不爽,一股无名之火立刻烧向众多灵禽:“我要杀光你们出出这口恶气!”“纳命来!”知道青羽猛禽它们不是自己的对手,嚣张之极的嗜血邪鹤怪叫着扑了过去,抱定了倚强凌弱的卑鄙念头。
“大家散开,不要和这个疯狗是的家伙硬碰硬!”
“唰啦啦——”听到青羽猛禽的话,绝大部分灵禽立刻振翅疾飙腾空而起,可青绿翠鸟的动作稍慢,顿时被邪鹤的利爪扣住,这家伙带着嗜血之意尖笑道:“小畜生,你去死吧!”
说罢,它就要将翠鸟摔向附近的大岩石表面,真要是让这个家伙得逞了,翠鸟必然是粉身碎骨。
可千钧一发之际,斜刺里骤忽窜过来一柄径直疾窜的剑影,“唰唰、嚓嚓!”没等嗜血邪鹤反应过来,它的半边翅膀、两只脚爪顿时被剑锋削断。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