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把话说完了,你怎么还不动弹?”关横此刻见到小魔犼没动地方,蓦地把脸一沉:“快去!”
“呃啊啊啊——”被他的杀气一吓,这魔犼登时魂飞魄散,拔腿就朝着持斧族长那边疾奔而去。
“主人,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见到关横的举动,虫母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关横笑言道:“无需多问,你现在只要看着,很快就会明白了。”
紧接着,他又指示狂罴、小狐和九眼螺怪散开,此时此刻,唯独不见的就是金瞳血螂了。
“嗷嗷嗷!”说时迟,那时快,发了疯似的小魔犼再次吼叫着冲向持斧族长,刚才的两次进攻,让这家伙了解到,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要想胜过对方固然不可能,哪怕是咬上一口估计也费劲。
但关横的意思很明白,小魔犼要是不动手,他就会将其处理掉,故此这家伙心中畏惧之极,只得硬着头皮扑了上去。
“唰!”电光火石间,象魔族长抡起巨斧挟风横扫,眼看就要劈中小魔犼的前额,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骤变忽生!
“咯喇!”蓦地,族长脚下一歪,居然踩中了某个坑洞,导致身子倾斜,站立不稳!
“咔嚓!”就趁着对方失去平衡的一刹那,魔犼顺势飞扑上来,用满嘴尖牙利齿咬住了对方手腕,死不松开!
“噢噢噢!”恼羞成怒的持斧族长一边想把陷进坑里的拔出来,狠命用力,一边想要甩脱咬住手腕的魔犼,弄得手忙脚乱。
就在此时,小烘炉界的大群灵兽已经吼叫着围攻过来,它们可不会顾忌和族长纠缠的魔犼,不分彼此的朝对方吐出了火焰和岩浆。
“轰隆、轰隆……”随着惊天动地的暴响此起彼落、骤雨似的猛攻不断落向族长和魔犼,完全是把这两个家伙当成了同样的打击对象,没有半点手软的意思。
但这也不奇怪,本质上来说,魔犼和族长应该是同盟才对,可是这两个家伙现在却要狗咬狗骨,那群兽自然也不会在意趁这个机会狠狠教训它们,故此连串猛攻毫无间歇。
“吼!!”
说时迟,那时快,感到不能再被动挨打的族长发出怒吼,它顾不得胳膊上还有一只死不松嘴的魔犼,迅速挥动巨斧释放出一片邪芒,“呼呼呼!”霎时间,四周围黑气席卷,形成了一层厚重“保护罩”。
“叮叮当当!乒乒乓乓!”
下一刹那,所有的火焰与岩浆攻击纷纷打在邪气保护罩正面,全部都被抵挡了下来。可还没等族长松口气,四周围土层突然耸动颤晃起来,骤变陡生!
“轰隆!哗啦啦——”眨眼工夫,它单脚陷入的深坑不住扩大,将这家伙整个身子都扯了进去。
“呼呼呼!嗖嗖嗖!”
紧接着,红鳞火蚺的长尾破土而出,堪堪缠住了族长的腰间,赤爪黄斑蛙从土内飙窜跃起,吐出灰褐气雾,蓦地罩住了这家伙的头顶和双眼,而后便是地焱古龟,把大嘴一张,咔嚓咬住了族长小腿。
“杀!”已经在瞬间围拢上前的群兽,还有空中的猛禽们俱都落下,在象魔族长这家伙身上不住留下伤口,导致鲜红飙窜。
“再加把劲,这家伙就死定了!”群兽、猛禽的心思都是一样,在这一瞬间,大家的同仇敌忾之意飙升到了极点,斗志昂扬!
“呜叽叽!”
说时迟,那时快,疤脸火猿老大蓦地晃身疾窜,亮出锐利双爪猛攻象魔族长,对方在它接连猛力抓挠的攻击下连连后退,没留神斜刺里扑来的狂罴,猛兽厚实的利爪狠狠落在了族长后背和肩头上。
“嘶啦!”霎时间,象魔族长的背脊、肩头出现了十余道飙红深痕,几乎可以看见血肉后面的森然白骨了。
“呃啊啊啊——”惨叫的族长拼命挣扎,拖着被地焱古龟咬住的脚踝向前奔跑,试图躲过群兽追击,但是围上来的家伙越来越多,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
而且在这个时候,族长感到自己双眼模糊不清,有些无法视物,这才想起来,刚才赤爪黄斑蛙对自己的脸喷了气雾的情形。
“啊!!”
下一刹那,族长骤感双眼剧痛,几乎要滴出血来,它险些控制不住,打算扔掉巨斧,用双手去捂住眼睛,但在这时,巨斧正中间的怪眼蓦地泛起一片漆黑邪芒,罩住了族长的面门和身躯。
“咯喇喇!”在一缕缕黑气附着下,族长的遍体鳞伤都被强行收口愈合,这种强拉硬扯的方式让它发出凄厉尖叫,就连周围的群兽都感到刺耳难听。
下一刹那,象魔族长的伤势全部“复原”,但这只是巨斧的邪眼之力在透支它生命的情况下所为,也不知道能够坚持多久,现在看起来,象魔族长身上多了无数扭曲变形的“花纹”,骇人之极。
“诸位,甭管这家伙变异多少次,都不可怕,因为他已经是油尽灯枯,没多长蹦跶的时间了!”说着,九眼螺怪已经抢先飞扑过去,嘴里叫道:“天杀的渣滓象魔,就让我亲自宰了你吧!”
“唰唰唰!”
顷刻间,螺怪甩动周身窜出的倒钩触手,足足有数十条之多,接二连三落向象魔族长,此时那个家伙眼中凶芒迸现,蓦地将自己的手腕往旁边巨大岩石上猛力一磕,“砰!”咬住它胳膊的小魔犼登时惨叫着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螺怪的倒钩触手挟风袭来,眨眼工夫,斧影翻飞,“嚓嚓嚓!”无数触手应声断折,但在霎时间它们再次飙长,继续猛攻过来,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