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倒霉蛋的身躯在原地颤晃几下,随即咣当倒地,一时间四周围的血魔兵都吓傻了。
“这家伙已经疯癫了吗?”眼见魔将随手击杀自己的同伴,那些魔兵心中充满怨恨:“好歹我们也是在为你出生入死没命,竟然把我们的命当成蝼蚁草芥,你也太过分了!”
“看什么看?难道你们也想造反?”魔将的双眼扫视着这些手下,语带森然、恶狠狠道:“谁不服,尽管站出来试试!”
“呃?!”闻听此言,众魔兵吓得满头是汗,生怕对方会迁怒到自己身上,登时不约而同叫道:“我等不敢,那家伙竟敢冒犯大人,死有余辜,您杀得对。”
“不错,即便是大人不动手,我们也不会轻饶了它!”
“那还啰嗦个屁?赶紧动手给我布置逆魔阵!”
听到魔将的吼声,这些家伙只得再次动手忙碌起来,可它们心中思忖:“布阵材料此时已经被破坏损耗的一部分,你还让我们继续布置,这其中要是出了什么纰漏,可就与我们无关了。”
就在众血魔开始动手不到十余息的时候,骤变忽生!
“嗷嗷嗷——嗷呜呜——”说时迟,那时快,四周围的树林内、蒿草丛中,向后响起凄厉的兽吼,声浪席卷而至,让人听了以后暗自心惊,有些瘆得慌。
听到这些声音,血魔兵下意识的停住了手,见此情景,魔将大声骂道:“混账东西,你们发什么愣?赶紧继续工作!”
有个魔兵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说:“可是大人,这些畜生也许会突然出现,破坏咱们的邪魂逆魔阵,到时候……”
“哼,这种小事不用你们管,只要对方敢出现,本将自然会亲自出手将其收拾掉!”魔将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们抓紧时间继续,我要到周围巡视一圈。”扔下这句话,它拔腿就往对面树林内走去。
其实这魔将也就是嘴上说得轻松,实际已经对刚才手下的莫名其妙死亡产生了怀疑,为了保证自己的逆魔阵顺利布置,这家伙也不得不开始考虑亲自巡查周围区域,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我那些废物手下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不断死去,这个还得调查清楚……”
“噌噌噌!”刚想到这里,魔将就发现数丈外风声骤起,有数道疾影在草窠内来回窜蹦。
“烦人的畜生,就知道给老子找麻烦!”
“锵!”魔将顺手拽出腰间的骨刃,气势汹汹的扑向前方兽影,它现在可是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心说正好可以借着斩杀这些弱小畜生散散心!
“嗷呜!”那几只异兽似乎是感到魔将的杀气,立时发出哀鸣,晃身形窜进了旁边的草窠内。
“畜生,休想逃走!”魔将现在急于找个发泄怒火的去处,岂能轻易放过它们,于是拎着兵器拔腿追赶,“唰唰唰!”三窜两跃间,它已经追进了树林内。
“哈哈哈,果然来送死了!”蓦地,一声怒吼响起:“魔崽子,爷爷让你尝尝这个!”
“噼里啪啦!轰!”霎时间,一道水桶粗的雷电之力狠狠打向魔将,这家伙骤感危机临头,吓得急忙暴退。
“噌!”可就在下一刹那,有道疾影随着雷电同时扑向魔将,对方要是想避开雷电,就会被御雷犴的利爪直接贯穿心脏,让此獠瞬间为难之极。
“拼了!”心知绝对不能被电劲直接轰中,否则就是有十条命也得扔在这里,魔将只得拼命避开雷电之力,狂吼一声挥刀向御雷犴斩去。
“不自量力,连你都收拾不了,爷爷枉称九大神兽之一,死吧!”
“嗞嗞嗞!”瞬息间暴响骤起,御雷犴收回了对方躲过了雷电之力,又让这东西缠绕在自己的利爪上,蓦地狠抓魔将兵刃。
“啪嚓!”魔将手里的骨刃立刻断折粉碎,电劲犹如摧枯拉朽般朝着它的左臂延伸向上,疼得这家伙嘶声大叫:“哇啊啊啊——”
“蹬蹬蹬!”下一刻,魔将趔趄哆嗦着向后倒退了七、八步,再一看自己的胳膊,已经被电劲殛成焦炭,碎块噼里啪啦不断坠地。
“天杀的,你敢伤我?老子……”
疼得歇斯底里、大脑充血,魔将忍不住要开口痛骂,可御雷犴根本就不给它这个机会,已经纵身飞扑而上,嘴里还叫道:“蠢东西,你那些手下都被爷爷弄死了,现在马上就送你去给它们陪葬!”
“什么?!”听到这话的魔将吓得浑身一抖,没留神御雷犴的利爪已经挟风朝自己心坎掏来。
“呃?!”魔将吓得疯狂躲避,“嘶啦!”随着一声脆响,自己穿的盔甲还是蹭出数道深痕,电劲顺势钻了进去,把它殛得外焦里嫩,哇哇暴叫!
“嘿嘿嘿,别想逃了,你的逆魔阵已经被毁,手下死了个精光,如今就只剩下被爷爷虐死一条路了。”
“天杀的恶畜生,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你垫尸底!”情知布置邪魂逆魔阵的任务失败,自己回去也会被长老以及大将用酷刑处死,这魔将顿时发出凄厉尖叫:“呀啊啊——”
“呼呼呼——嗖嗖嗖——”
随着难听刺耳的叫声响起,魔将周围汇聚了旋动的怪异涡流,御雷犴瞧着有些好奇,于是驻足不前,面带冷笑说道:“来吧,让我看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展示,要是不能让爷爷满意,死!”
“岂有此理,别瞧不起我,杀!”被御雷犴的话刺激得歇斯底里,魔将晃动双爪把周围的血魔气息汇聚到身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