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恭玉花此时火急火燎的走上前,重重一巴掌拍在了关横肩头:“怎么样?抓到那些混账东西没有?我表哥刚才可是带人去找你了。”
“当然抓住了。”关横说道:“走走,边走边说,先回馆驿去找阿狗哥。”
……
另一边,阿狗正在纳贡使者馆驿等候,正巧蓝衣矮子阳瑾来拜访,二人就此聊了起来。
“嗯?”突然间,阿狗微微皱眉,双耳倏地动了动,他好像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叫声:“哞哞——哞哞哞——”
“好像是有牛在叫唤?”阳瑾的耳力也不差,就在此时,门外跌跌撞撞闯进一个人,他扬声叫道:“阳瑾大爷,不好了。”
阳瑾一看此人是自己的随从之一,于是问道:“先别急,说说怎么回事?”
“哎呀,不知道从哪里来一只壮硕青牛,正在大吃咱们搁在马车上的贡品,这个缺德的……”
“什么?!”一听见此事,矮子气得一蹦三尺多高,噌的一下窜出了门去:“该死的畜生,我去找它算账。”
“那牛吼声听着有些耳熟,罢了,我也去看看吧。”想到这里,阿狗霍的站起身也跟着走了出去。
“嚯。”看到那头牛的时候,就连矮子阳瑾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家伙块头真不小。
那是一头周身赤红的妖牛,此牛身躯庞大彪壮,不亚于吞鬼虎,此时正瞪着铜铃似的眼睛喷着粗气,蹄子刨地发出“咚咚咚”的声音。这家伙的嘴真馋,凑到马车旁边,大口嚼着上面装着的果脯、肉脯,吃得是不亦乐乎。
“畜生,还吃?!”
阳瑾此刻走到妖牛面前,发现自己的个头还不到对方的一半,他只能抬着脑袋踮脚骂道:“你要是肚子饿,老子赏你一口两口也没问题,看看这满地掉落的东西,你是连吃带糟践,真是罪不容恕,我揍死你。”
“砰!”说时迟,那时快,阳瑾蹦起来照着妖牛的脑门就是一拳,矮子也不想打死这家伙是,所以只用了三成劲,没想到妖牛只是晃了晃脑袋,依然不紧不慢的在那里吃着。
“呵呵,有点意思,不过,我怎么瞧着这头妖牛有些眼熟呢,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此时此刻,在不远处观瞧的阿狗正在抿嘴微笑,突然若无其事的向前跨了一步,后面一只正想拍他肩膀的手顿时落空。
“呵呵呵,原想悄无声息的打个招呼,没想到兄台还是像过去一样,感觉敏锐。”听到这说话声,阿狗倏地一回头,对方微微笑道:“有事找你,请来一晤。”
……
少时片刻之后,矮子阳瑾终于死拉活拽把那头妖牛拖到了一边,但是对方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岂有此理,吃我的贡品,信不信我把你这头丑牛的肚子剖开?”阳瑾正骂着,后面有人叫道:“喂,你在那里做什么?”
“关横。”矮子扭头说道:“你们可回来了,阿狗兄……咦?他跑到哪里去了?”
“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去呀?他不是一直留在这里吗?”
“哎呀,我认得你。”恬琳此时一见那头妖牛,立刻指着它叫道:“关大哥,这家伙是、是一个崇国霸者的坐骑。”
这头赤红妖牛的主人,名叫荆重,是崇国七霸者之一,那时候在风邪谷,阿狗出手打败了另一个崇国霸者尊良,荆重作为他的朋友,原本想替他找回场子,结果他骑牛而来气势汹汹,还吓得恬琳的浑红马受惊,所以才让她记忆深刻。
不过到最后,荆重都没有出手,据阿狗说,那是因为此人太过谨慎的缘故。
恬琳此时走到妖牛面前问道:“喂,大红牛,你的主人呢?”
“哞——”看见恬琳,妖牛顿时凑过来舔了舔她的掌心,关横没好气的说道:“啊哈,这头该死的色牛,竟然还占小美女的便宜。”
“呵呵呵,关大哥是不是嫉妒啊?”
“别开玩笑了。”关横说道:“我才不嫉妒呢,要嫉妒也是小狗嫉妒,因为它会以为这白痴牛和它抢骨头。”
“讨厌,你怎么能说我的手是骨头?”听恬琳刚要骂人,若桃此时看到那妖牛尾巴上系着一律布条,急忙扯了下来。
“拿来我看看。”关横接过布条一瞧,上面只写着两句话:馆驿逢旧友,荒郊续前缘。
“公子,那个叫荆重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那家伙大概是看见了阿狗哥,一时心痒难耐,想和他打一场。”关横晃了晃手里的布条说道:“最少布条上的意思就是这样。”
就在此时,阿狗的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关横说的不错,那个荆重果然是找我去打架。”
“阿狗哥,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恬琳、若桃、恭玉花和矮子阳瑾都围上去,他们心生好奇,都想听听事情的经过。
时间要倒溯回片刻之前,矮子阳瑾和妖牛纠缠的时候,阿狗随着麻衣青年荆重来到了出城数里外的一处荒郊。
“哈哈哈,兄台,上次见面、离别俱是匆匆,我心中甚是遗憾。”荆重此时站在原地说道:“今天约你出来,不为别的事,就是想和尊驾切磋一下,你放心,这里既无埋伏,也无陷阱。”
“我知道,你的心跳平静的很,不是在说谎。”阿狗倒背双手微微一笑:“身为崇国七霸者之一,你的实力确实不错,但是,你认为自己赢得了我吗?”
“嘿嘿,自然是赢不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