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觉得用“刀疤”这个名字确实显得太熟络了,白净的脸上也是有些泛红。
“没事,没事,大兄弟。叫俺刀疤也行。以前道上的人都这么叫俺。这条刀疤可是俺一生荣誉的象征啊!”刀疤宽慰起军师来。
“行,那以后我就叫你刀疤了。”
“对,这才对嘛!这才情切,老大老的叫着都生分了不是!”
“行,我扶你到那边躺下吧。”
“成,我正觉得坐在这里不舒服呢。”于是军师把刀疤扶了起来,本来是想让刀疤的胳膊耷拉着自己的肩膀半拖过去,没成想刀疤能高过军师一个头。给刀疤当拐棍的身高都不够。只能两个人一点一点的往铁虎的东边移。军师根本使不上力扶他,别人看在眼里也觉得特别的变扭。
终于到了铁虎的旁边,刀疤一屁股就坐在了铁虎的头边,为什么坐在那么。距离火堆近一些,更重要的是,旦无毛为了铁虎夜晚睡觉的时候能保暖,把那些人尤其是瘦老头爷仨、独眼老伯、张秀才的干草都抱来了。这里的干草多,尤其是刀疤现在屁股下面的地方。
“大兄弟,吃着那!”刀疤只是觉得这个地方好些,坐下之后才觉得坐的不是个地方,屁股和别人的头挨着边总觉得不好。赶忙的又起身挪了挪屁股。
此时铁虎看来是回复的差不多了,穿上了他那一身红玄色的囚衣,背后的篆书的“囚”字已经被遮掩的无处可寻。正在津津有味的嚼食着旦无毛留给他的烤蝙蝠肉。不是铁虎饿了,就是蝙蝠肉太好吃了。他吃老蝙蝠的样子像极了撸串,咬着蝙蝠的翅膀就把它撸到烧烤棍的顶端,一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嘎蹦蹦的嘎嘣嘣的大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