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是事实?看来应该是事实了。对方是通过什么途径入侵的?你说从鲁巴雷的马的内脏?他藏进了吸血鬼的马车?”
作为巴瑟梅罗的手下,她信任的副手,当然不会误判手下上传的信息,更不会好大喜功到认为自己能够掌控巴瑟梅罗不在时候的所有局面。
那种认为头领不在自己就是第一的副手什么的,是最愚蠢的了。
入侵者似乎是混进了到城中来拜访鲁巴雷的血族们之后进入的。时间大概也就是巴瑟梅罗带领自己的五十人大队来到这里之前,副手记得在路上遇见了不少这种前来城堡的死徒的,毕竟整个挪威都是鲁巴雷的后裔,至少5000人呢的死徒过来几个也是正常的。
据说,那个不知名的入侵者藏身在牵引马车的马匹脏腑之内。虽然是并不罕见的手段。但死徒的马这种兽类可以称之为魔物。从他能够制服魔物这一点上看来,恐怕对方并非等闲之辈。
(何止不是等闲之辈啊...这种手段,应该是老手了。而且至少是那种特麻烦的老手。)
“……可是,如果人类使用这种方法潜入就必然会被发现。既然直到入城都没有引起过骚动,那就说明鲁巴雷应当没有察觉到入侵者。这么说来……”
副手倒吸了一口气。
“死徒吗?”
那位入侵者应该可以视为死徒同类,而不是魔术师或是代行者。只要是人类就不可能骗得过吸血鬼的嗅觉。
死徒之中,现在可是分成两个派系的——但是这边城堡的主人是白翼公一脉的话,那么另一边的...
“黑姬一脉的人?是白骑士还是黑骑士么?又或者是...”
兀然的,这个副手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性。
不是对某个派系,而是对所有的死徒都保持【怨恨】的心态。
独身一人行动,而且擅长这种潜入作战的【脏活】而不会感觉侮辱了自己死徒的身份。
而且,还要算上实力的因素。
那么符合所有条件的一人也就浮出了水面了。
“向巴瑟梅罗大人报告,城堡中的闯入者为死徒......其为二十七祖之一的可能性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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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稍微往前倒那么一段时间。
腥臭的**在不断蠕动着,连带着数十根坚硬如铁的肋骨,挤压着藏在魔性的马匹腹中的某人。
为了无声息的潜入这座古老的城堡,年轻的祖选择了这样稳妥的办法,至少不会被其他死徒或者是防护结界发现,马的肚子里还藏着一个人。
用特殊的技法,把马的内脏全部缩小,让其保持原有机能不变的情况,装载自己。这并不是一项轻松的活,被缩小的内帐要保持机能不变,那么相互之间的连接绝对不能断开,那么在魔马的肚子里,这些内脏就组成了一个网一样的结构。
更麻烦的是,潜入马的腹部要经历马的菊花才行——虽然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进入之前,年轻的祖看了一眼猩红的马眼,还有那尖锐的内巢型牙,最后还是决定走后门。
脏一点,也比危险一点要强啊。
毫无自尊心的祖这样想到。
尊严,那是啥?能吃么?
能在你被上辈命令执行必死的任务的时候,得到逃脱的力量吗?
能在你被其他的魔兽撕咬的时候,得到不死的特性吗?
能在自身吸血冲动产生的时候,不对自己的亲人下手吗?
不能?
那么,还要尊严干嘛呢?尊严,不可能让一个人就这样得到复仇的力量啊。
和过几个小时就会到达城堡的某高贵的魔术师不同,这个年轻的祖是个尊严无用主义者。或许他曾经也是有过那些东西的吧,但是在他变成食尸鬼吃掉自己所有的家人,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姑娘被自己的“上辈”凌辱撕咬的时候,他就放弃了尊严。
变身,成了一把【片刃剑】。
即使是魔兽,马的内部的滋味依旧不好受,无数肮脏的粘液顺着黑色的肉质壁下滑,滑落到他的身上,而因为那些缩小的内脏,他的身体被扭曲成了最困难的样子,即使不用看都知道,每一刻这个年轻的祖都在承担着无数筋骨扭曲的剧痛。
这不算什么。
他在心里说。
这不算什么,相比跟前一任的祖给他带来的痛苦,这不算什么。和自己平常受到的,魔剑对人体的腐蚀以及圣葬炮典对死徒的侵袭,这不算什么...
只要忍受就好...只有这样,无论是才能还是特殊能力都平凡到极致的我才能有弑杀所有死徒的可能性。
只有这样,我才能完成复仇。
被死徒们蔑称为片刃剑的复誓骑,如今只为复仇而挥舞枪与剑的安翰斯,作出了这样的发言。
作为半个死徒——仅仅凭借着这份意志,也足以成为第十八席位的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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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复仇而来的恶鬼,与那个闯入城堡杀戮死徒的少女,似乎是命运的指引,他们在城堡的城堡的上层相遇了。
“父,父君......!”
默默的收起手中的魔剑·【a.venge】(复仇者),浑身无数漆黑诅咒缠绕,状如恶鬼的安翰斯警惕的看着来人。
秘银的外套...铁鞭...比起女性更像是男性的君主作风,仿佛只会乐队一样的挥动铁鞭,风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