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学后,三人在走廊里聚齐后,便一起回到小楼中。
“准备什么时候走,下午就走吗?”
乔晓晓看似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今天下午是来不及了。怎么说也要向师傅道个别,再说宜欣姐她们都还在三清观,也该去看看。”
“什么时候去三清观,现在吗?”
石山想了想说:
“还是明天吧。”
虽然石山很想家,心里却也有些舍不得乔晓晓和徐京梅。
“那现在做什么?”
“你们说呢?”
乔晓晓和徐京梅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马上说话。过了一会,乔晓晓才说:
“要不去西山看看胡颖吧,很久没有见到它了。”
关于胡颖的事情,乔晓晓早就告诉徐京梅了,徐京梅也知道胡筝和白洁的事情。
“小梅你说呢?”
“怎么都行。”
徐京梅现在想的是,放了暑假,石山会老家,乔晓晓不可能天天来小楼陪自己,那势必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心里难免有些恐慌。
乔晓晓似乎看透了徐京梅的心思,便对她说:
“是不是害怕石山回家后,一个人住在这里?别担心,要是我不来这里陪你,就到我家去住,不就行了。”
“是啊,你们要是愿意,也可以去找我。”
“去找你?你家里能住下我们俩吗?”
乔晓晓看了石山一眼。石山一想也是,家里就三间房子,要是她们俩上去,还真没地方住。不过,嘴上并不承认。
“怎么没地方住?你俩住我的床,我到果园陪爷爷去住。”
徐京梅并没有去过石山家,所以不了解是什么情况,听石山如此说,只是看着乔晓晓。
“他家就三间房子,父母住东间,石山住西间。”
说到这里,乔晓晓似乎想起那次两个人在果园里过了一夜时发生的事情,不由脸色微红起来。细心的徐京梅,自然看出来乔晓晓脸上的变化,一拉乔晓晓的胳膊,两人的脑袋凑到一起,徐京梅趴到乔晓晓耳朵上,问道:
“你在那里住过吧?”
“没有。”
乔晓晓回答的一点底气都没有,更让徐京梅确认了心中的想法。竟然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乔晓晓的耳垂。乔晓晓只觉得一阵酥麻,瞬间传遍全身,并不比当时两人坐在石山爷爷的炕上,石山的嘴唇第一次无意间碰上自己嘴唇时的感觉差。
乔晓晓猛然站起身来,脸色绯红,盯着徐京梅看了一眼,跺了一下脚,装出恶狠狠的样子说道:
“你敢非礼我?!”
看着乔晓晓欲盖弥彰的样子,徐京梅又是心酸,又是好笑。
石山自从跟清德习练法术以来,不论是听力还是视力都增强了不少,尽管徐京梅趴在乔晓晓耳边是很低的声音说的,石山还是隐约听到了两人的一问一答。嘴角翘了翘,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们。
“我们还是先吃饭吧。你们想出去吃,还是我们自己做?”
“不做了,做也是我和小梅下厨,你又什么都不会,还是出去吃吧。”
“那就出去吃,我请客。”
三人说说笑笑,锁好门,一起来到街上。随便找了家干净的小餐馆,用过午饭后,又为接下来做什么犯起难为来。最后,还是石山说道:
“要不随便走走好了。”
乔晓晓和徐京梅没有反对,便一起走出小餐馆,在街上溜达起来。本来小楼所在是在城区的东北角,所以三人便沿着一条南北街道,向南走去。不一会就来到城东的第一医院附近。石山看了看医院东面的山林,说道:
“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好吧,还真的一次都没上去过呢?”
石山所说的山林,正是那对豢养鬼奴的耄耋老人所居住的东山。
三人沿着一条窄窄的上山的小路,穿过一片茂密的槐树林,就来到山顶上。东山并不算高,因第一医院就是因山而建,几乎占用了东山的整个西坡,东院墙差不多就建在东山山顶了。三人上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两间平房。要不是来到这里,在下面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到的。因为两间平房紧靠着医院的院墙,在下面看时,整个都被院墙挡住了。
“这里这么还有房子呢?不会有人住吧?”
乔晓晓疑惑地问道。
“你看房前的空地上干干净净的,像是经常有人打扫的样子,肯定是有人住的。起码,肯定有人常来这里。”
三个人边说边走了过去。还没走到跟前呢,只见从房子中走出一个人来,石山虽只看到那人的侧影,不过,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样。
“算了,既然有人住,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
乔晓晓说吧,便带头朝房子的东面绕了过去。三人站在东山山顶,差不多能看到大半个城区。南边正和三清观所在的南山遥遥相对,西边隐约可以看到白石洞所在西山。朝北望去,则是小楼所在的,要比脚下这座山头高的多的大东山。所以,a城人习惯把那里称作大东山,把石山他们现在所站的东山,称为小东山。
小东山山顶上一块相对比较平坦的草坪,草坪四周则是长满了高大的柏树,三人便坐到草坪边上,柏树下的绿荫中,看着小东山东面,空旷的旷野。只见阡陌纵横,有零星的村落散落其间。夏日正午的阳光下,远处有一条东北西南流向的河流,发出明亮的波光,蜿蜒而来,来到小东山东南角处,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