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细心的石山早就发现徐京梅近来有些心神不宁,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如今的两个人,还不如不是同桌的同学亲近。自从新学期开学后,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所以对于徐京梅的异常,石山也只是淡淡地看着。
“石山,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的,我爷爷说的话吗?”
一天晚自习课间休息时,徐京梅突然问石山道。石山当时一愣,心想怎么了这是?不过,还是答应了徐京梅一声。
“记得,是不是说这里曾经是刑场,后来又成了乱葬岗?”
“就是,那天我回家和爷爷说这里挖出了古墓,我爷爷还特意找来县志,只是把县志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关于这处古墓的任何记载。”
“县志上也不一定什么都写。”
“不会的,我爷爷也来看过古墓,他说像这样大型的古墓,县志不可能不记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古墓的存在比县城存在的历史还要久远。”
许是发现石山说话一直淡淡的,徐京梅低声对石山说:
“我是担心会影响学习,才……”
虽然徐京梅只说了半句话,石山还是听出来是在向自己道歉,随即也就原谅了她。
“没事,这样也好,可以专心学习。”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没,我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应。”
石山本来想说“是”的,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
“是不是放假回家,家里人说你了?”
“嗯,爸妈,还有爷爷都说我了。说我肯定没把全部精力都放到学习上。”
“哦,这几天见你有些心神不宁,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心里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
听徐京梅这样说,石山也不知该怎么劝慰她,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这时,第二节晚自习的铃声响起,两人便不再交谈,各自埋头学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