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睡的特别踏实。
我的手摸着陈识还不是特别结实的小胸肌,心里美滋滋的,这次我真的能说他是我的男人了。
嘿嘿。
但陈识睡的不是特别好,他心里装着那么多事儿,总是小声的叹息,让人不得不心疼。
第二天,我想早一点起床给陈识做早点,可他比我起的更早,准备好一切才过来亲我,在我嘴唇上轻轻的咬。
我睁开眼,陈识假装生气,“我牙刷呢?”
陈识的牙刷,那把蓝色牙刷,我扔了啊。我说的时候陈识明显不开心,可他亲我的时候嘴巴里明明有牙膏的味道。
陈识说,“我用的你的。”
对于一洁癖,和别人公用牙刷已经很亲密了,而且,陈识完全没嫌弃我还没有刷牙,他又亲了亲我,舌头探进去,用力的吸。
昨天我们做的时候其实是没有措施的,大概事情发生的还是突然,但最后谁也没提要停下什么的。现在我也不想和陈识说,我怕他觉得我在怪他,就想着自己等下去买药吃。
想着想着,就把这事儿给就忘记了。
早餐有白粥,荷包蛋,素什锦。
陈识的厨艺还是保持以往的水准,甚至更好了些,他说给我做当然和给司辰许尼亚做不一样。我多嘴了问了句,“那唐思呢?”
话说出来我就后悔了,可又收不回去,陈识表情僵了僵,我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陈识这个照顾人的习惯,说不定也是从柔柔弱弱的唐思那培养出来的。
我还是闭上了嘴,无论如何我都是把人家唐思喜欢的男孩子据为己有了。陈识觉得唐思走了歪路他有责任,其实我也觉得陈识现在能这么好这么好,也是有唐思的一份功劳在的。
对于唐思,我和陈识的态度有一点是统一的,讨厌不起来,可能永远都讨厌不起来,但又不能用一种同情的心态去看待她。
在更多的方面,唐思还是比我强,只不过感情这件事儿上,我比她幸运了一点。
陈识问我,“你会不会介意我以前的事儿?”
我摇摇头,“还是能理解,虽然有时候心情不好想起来会觉得特在乎,但大多数时间,我不把那些当回事儿。”
我也问陈识,“那你呢?”
“在乎。”
这个答案是很肯定的,看来现在的社会还是不能完全谈男女平等。
以前我和许尼亚闲聊的时候,他说过一个特限制级的话题,许尼亚说,“男人啊,无论睡了多少姑娘,除了自己爱的那一个,其他的感觉都一样。难听点儿说,就是一容器,很难去走心。当然,一男人,不同时期也会爱不同的姑娘。可你们女孩子就不一样了,睡十个,也能记清十个。”
我问,“那再多点儿呢?比如av女优。”
许尼亚笑,“那不一样,都麻木了,不过我真心疼他们,能过的好谁愿意去糟践自己啊。你真以为她们爽?那都是无奈。有机会我就娶个这样的姑娘,好好的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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