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瑞臣被那首个羞得鬼脸通红,大声的骂道:“你还真不知道什么是要脸,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世界上我只喜欢越梨一个人,其他的什么鬼我都不喜欢。”
虽然现场杂乱无章,嘈杂的声音几乎淹没了一切个人的声调,但是我还是听到陆瑞臣说的那番话,不由得产生了前世的情感,难道我心底独守的那份爱就是为了瑞臣哥哥而埋藏的吗?
而阮悦心在听到陆瑞臣的这番话后,也是微微的一愣,随即说道:“难道我的身世还比不上一个农村的小妮子?”
我知道他话中的含义,从她的本事就看猜得出来,这个鬼东西有着超强的法力,不是我这样的小小阴阳师可以比拟的。
秦牧又理解错了,压根儿人家阮悦心就没有给他说过半句话,说白了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和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只是他被陆瑞臣错误的当成了挡箭牌,仅此而已。
“阮悦心你别以为你是市长的千金就可以为所欲为,强行的将这份爱强加在我的头上,我也有选择爱的权利,我只爱越梨一个人,我不爱你。”
当一个人头脑发昏的时候,说什么都有问题,秦牧最后的那句话才杰斯底里的提高了嗓门,前面说的什么大家都没有听到,可是我不爱你这四个字中的那个不字实在是太小了,说白了大家伙听得最真切的就是最后面的爱你那两个字了。
就连我也是听到秦牧高声的喊道我爱你三个字。
顿时人群沸腾了,大家齐声高呼着:“嫁给他,嫁给他。”
人啊就是一群没有理智的动物,就像是墙头草顺风倒,刚才听到阮悦心说喜欢他,就喊叫着让秦牧娶了阮悦心,现在又听到秦牧喊道爱她,又开始让阮悦心嫁给他。
那声浪彼此起伏不绝于耳,搞得秦牧实在是无法收场了,只好说道:“那咱们回去再说吧。”
而阮悦心也意识到了,在这里解决不了问题,毕竟当着这么多的人还是不好做事的,就算他有那个手段,可以轻易地将这些人都解决掉。
人多阳气就旺盛,对于陆瑞臣来说有点小麻烦,所以他必须依附在秦牧的身上才可以躲避一时,毕竟他是一个新死鬼吗。
可是对于阮悦心来说阳气越重,她就越喜欢,“我一定要嫁给你。”
秦牧一听气的七窍生烟,嘴里小声的骂道:“见过不要脸的,可是却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搞得秦牧和我都没有了吃饭的心情,秦牧是被阮悦心这种癞蛤蟆上脚面给恶心的,我却是因为陆瑞臣的原因纠结的心烦的不行。
“秦牧,我们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气氛显得有些低沉,朋友们也都失去了来的时候的兴奋,大家几乎是在沉默之中一路返回的。
离别之前,秦牧愁闷的脸色轻声的说道:“越梨,本来我是想带着你高兴的玩一天,可是没想到被阮悦心搅局了,你也知道他父亲阮市长最近正在竞争省长的位置,我爸爸省委书记的态度至关重要。”
我明白秦牧的意思,他显然是搞错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给他说清楚这一切,只好假装的明白了一切。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今天很开心。”
秦牧目送着我消失的背影,直到看到了我房间的灯亮了,才依依不舍的转身回到了车里。
我刚刚坐下,心里正在将今天的事情从新的梳理一边的时候,陆伯伯却敲响了我的房门:“孩子啊,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
陆伯伯手里拿着一份喜庆的红色请帖,颤颤巍巍的送到了我手边,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陆瑞臣和阮悦心两个人联名的婚庆请帖。
“没想到她居然动作这么快。”我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别说是我这个明白人感到诧异了,其他的人自然是更加的困惑不解了。
特别是陆伯伯,脸色有些沧桑,嘴唇开始因为激动而变得剧烈的颤抖起来:“孩子,我真的没想到,人家一个唐唐市长的女儿,居然这样的看重感情,愿意嫁给一个阴阳隔世的人,我不可以让瑞臣害了人家,所以我要拒绝这门亲事。”
很显然陆伯伯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他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毕竟阮悦心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以嫁给一个死人呢。
“孩子啊,全反了,都反过来了,居然是女方下的聘礼。”说话间陆伯伯领着我来到了客厅,打开灯一看,整间大厅里面摆的满满当当的。
都是市长家里下的聘礼,陆伯伯拿起来一塌子钞票,哗啦啦的在我的面前抖来抖去,“孩子你听听,你看看这些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足足的有百十万嘞,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陆伯伯,眼光还是何其的独到,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面隐藏着猫腻。
别说市长下嫁女儿了,在陆瑞臣活着的时候,市长也从来没有将他这位叱咤风云的商界精英放在眼里,只是将他当成了一台提款机,索贿就更不要提了,那都是家常便饭。
“阮市长的为人,我还是很清楚的,出了名的糖公鸡,人家铁公鸡还有掉下生锈的铁渣滓的时候嘞,可是像他这种糖公鸡只会沾光,从来都没有掉的时候。”
陆伯伯的话已经不言自明了,你要是让阮市长出血,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这种不图财不图利的事情,压根儿就和阮市长不沾边,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说话间陆伯伯又领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