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导演的惨叫,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了,心想肯定坏了,导演一定是被厉鬼索命了,这可怎么办,情急之下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毕竟失去的记忆带走了我的一些灵性,搞得我有些反应慢半拍。
站在外围的剧组成员更是群龙无首,顿时乱了阵脚,慌乱之中大伙儿都像是无头的苍蝇,随处乱撞。
“不要乱,就算是厉鬼也没什么可怕的,鬼怕什么,最怕火了,刚才你们吸烟不就是辟邪了吗,现在点火烧了这堆蒿草。”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高声断喝的说道。
似乎一下子大伙儿就把我当成了主心骨,很快的那堆蒿草就被熊熊的烈火席卷了,夜色之中,熊熊燃烧的大火,就像是一个跳跃的小精灵,欢快的在群峰之间舞蹈着。
蒿草虽然长得阴险高大,可是却不经烈火的吞噬,不出一袋烟的工夫,院子里面的蒿草就被一扫而光了。
没有了蒿草,也就失去了遮挡视线的障碍,此时在大家伙儿的面前,导演的头发也被烧焦了,眉毛也跟着烈火一起灰飞烟灭了,身上还带着烤肉味道的导演,扎马扎马眼睛缓缓的问道:“这是谁的主意?”
要说在这个剧组里,我算是领教了,真正的牛**人物除了导演还在也找不出来半个人了。
在导演的**威下,大伙儿的目光齐刷刷的汇聚在我的身上,这可太特么的冤枉了,我的本意可是要解救导演的啊。
导演犀利的眼神也跟着大家的目光一起落到了我的身上:“不用说我也知道是你干的,除了你之外,再也找不到别人了。”
还没有说完话,导演就一头栽倒在地面上,吓得大家伙儿一溜烟儿的跑了过去,掐人中的掐人中,扇耳刮子扇耳刮子。
可是都不太管用,我心里就想了这些人怪不得都惧怕导演呢,原来都是一群傻**,连救人的基本功都不具备。导演是晕了不假,可那是被火熏得,得用水叫他的面门,让他清醒过来。
幸好我的水壶里面还有些水,我灌了一口冲着导演就是一阵喷淋,别说这招儿特灵,我基本上是屡试不**的。
导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我说道:“你吐我一脸口水的?”
当时我正准备第二口呢,听到了导演不信任的质疑,我那个冤枉啊,真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清醒过来的导演,感到了特别的气愤,说道:“我就纳闷了,为什么我大喊了一声就没有来救我呢,你们居然放火烧我,想烧死我吗?”
这下我们都明白了,原来导演也突发奇想的想给我们来一个恶作剧,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你还没进屋呢?”我有些丧气的问道。
“当然没有呢,躲在蒿草从里面准备吓唬你们呢,谁让你们总是整蛊我呢,一点也没有把我当做导演来看待。”
‘咣当’就在这时,那扇木门却毫无征兆的猛然的关闭了,发出了声音很大的鸣响。
我去,什么人?大伙儿都不由得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座残破不堪的茅草房上面。
因为茅草房距离蒿草之间还压着大量的坍塌下来的土坯,那都是熟土,就算是倒塌了也不长植被,所以房子并没有被连带着引着了。
熟土就是在成土坯的时候,专门的使用铁锅炒制过得,里面的生物包括一切的动植物的种子都被炒熟了。
不过这个时候大伙儿的目光已经全部的落在了导演的身上了,心里都在嬉笑着,“导演,您的演技真的是神州之内无可匹敌了,我们自愧不如,还是不要吓唬我们了。”
导演眼镜框下面的眼珠子都快撑爆了眼眶了,气急败坏的喊道:“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问越梨啊,都是她搞出来的。”
“哈哈哈,导演我知道你在给我们讲戏,放心吧到时候我就模仿着您的样子表演。”
“对对对,我们就按着您的意思演。”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说的导演也没有了脾气,我心里虽然并不清楚那扇门为什么会时而开时而关的原因,可是导演的无奈我确实心知肚明。
“好啦,大家不要难为导演了,村子里面到处都是房子,外面风很大,大家都随便的找一间住下,明早还要开工赶戏呢。”
我给导演解了围,不过眼前的这间屋子可是成了香饽饽,因为大家都知道导演已经金身开光了,所以里面肯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
导演看到都是女孩子家家的坐去了,纵使有潜规则什么的,也不可以当着这么多的人现场直播吧,无奈的导演只好跟着那些男爷们,随便的找别的房子去了。
我就感觉这间屋子里面不善,担心那些未经世事的女孩子们,被什么脏东西吓坏了,所以就跟着走了进去。
这房子是北方农村最普通的房屋格局,中间是正门,一进去左右各有一个单间,中间是客厅或者起居室吧。
正中摆放着一条长条形的供桌,两边各摆放着一把太师椅,桌子上面的灰尘已经很厚了,可是太师椅却出奇的干净,几乎就是一尘不染的样子。
右边那间屋子很显然是居住的地方,左边的按着常理就是摆放废品的衣帽间之类作用的屋子。
女孩子们看到了右边的那张大土炕,就将行李一股脑的铺开了,心灵手巧的他们,很快的就铺好了一张大通铺,这可是难为她们了。
马灯摆放好了,有了光明大伙儿的心里就多多少少的不在那么恐惧了,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