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老头子发现了我的目光正在注意他的时候,立刻将自己的眼睛转换了方向,就像是在漫无目的的扫视着四周。
帅警官似乎也敏锐的察觉了这个细微的事件:“越梨小姐,您是不是怀疑这个清洁工呢,我看也不像好人,一脸猥琐的样子。”
我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忽然将帅警官的手臂拽到了自己的腰间:“看你那坏样,追人家追到了这里了。”
帅警官被着突如其来的艳遇给搞懵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不过也就是三秒钟刚过,聪明睿智的警官立刻意识到了自己面临的问题所在。
很配合的一把将我搂了过去,紧紧地将我拦在了他那坚实宽阔的胸膛下:“那你答应不答应我?”
帅警官故意的大声说着,紧接着小声的低语问道:“越小姐,我配合的还满意吧?”
清洁工看到了我们在那里缠绵,摇着头说道:“现在的小年轻世风日下啊。”
“你派人,不让胖虎瘦龙他们过来,严密监视这里。”我忽然又想到了结婚照上面的男人该不会就是我的瑞臣哥哥吧?
说着我从包包里面取出来了瑞臣哥哥的相片:“你看看这个就是新郎官吧。”
帅警官不看则已,一看对我更加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越梨小姐你收我为徒弟吧,我给你磕头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拜师呢,我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结婚照我的瑞臣哥哥是绝对的不会亲临现场的,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的魂魄和晓晓的鬼魂一起拍摄的,如果这样的话,问题可就严重了。
毕竟青头鬼都被拍摄了下来,晓晓的怨魂同样也可以被拍摄下来。第二种就是人为地ps制作出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还有转机,那就是我们必须找到那个制作结婚照的人,才有可能知道事情的原委。
帅警官正和我谈论这方面的事情呢,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我吃惊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个时候来了人,而是那脚步声是那样的熟悉。
难道是我的瑞臣哥哥来了,不可能啊,他还处在弥留之际,怎么可能出来走动呢。
我满腹狐疑的疑虑着,却真的看到了我的瑞臣哥哥好像正在和什么人缠绵着走了上来。
不时地传来了他晴朗的笑声,真是活见鬼了,眼前的一切就好像是陆瑞臣在表演独角戏,在和什么人搂搂抱抱,那个腻歪劲儿真的很让人眼馋。
不仅是我,就连帅警官也看傻了眼:“越梨,上来的是一个神经病吧?”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瑞臣哥哥,虽然我推测这里面肯定有文章,但是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这样的事情。
陆瑞臣从裤兜里面掏出来了一串钥匙,对着晓晓家门的钥匙孔插了进去,伴随着‘咔吧’一声清脆的门响,‘他们’走了进去。
我和帅警官急忙追了上去,想跟着一起进去,可是却不料大门猛然的被从里面关住了,结果我和帅警官的鼻子同时被撞得血流不止。
“哎呦!”我们谁也顾不上谁,只是各自的捂着自己的鼻子蹲在地上,痛苦的忍受着那种揪心的痛感。
“嘿嘿嘿……”这时从不远处的走廊里面传来了一阵令人心烦的讥笑声。
我强忍着疼痛,抬头一眼,原来是那个猥琐的清洁工,他正在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们的好戏。
“你一直都在监视我们?”我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那个猥琐的老头子并没有顺着我们的意思回答,而是曲线救国的解释着他就是这里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洁工,待在这里唯一的意义,就是清洁这里的环境,没有监视不监视谁的。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我还是产生了很大的怀疑,就在我和清洁工纠缠的时候,帅警官不停地提醒着我,指着门里面的陆瑞臣,那才是我们的目标。
我这才刚才的纠结里面清醒过来,我的重点在陆瑞臣的身上,他怎么回来到晓晓的房间,而且还有晓晓的家门钥匙。
为了避免产生难以预料的后果,我还是拨通了医院的电话,希望他们早点派医生过来,接走这个应该待在重症监护室里面的陆瑞臣。
令我感到失望的是,当院方接到了我的电话,就像是久旱逢甘露的难民,别提多高兴了,竟然在电话那边大声的欢呼起来说终于有了陆瑞臣的消息了。
我去,看来瑞臣哥哥走失了他们居然束手无策,这都是什么服务啊。
我向帅警官抱怨着,可是晓晓的家门我们却打不开,被从里面反锁了,胖虎及时的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的从楼下一口气爬了上来。
“别急梨子,让帅警官干吧,他们就是干这个的。”
帅警官听了还挺不高兴:“嗨,怎么说话了这是,我们是为人民服务,偷鸡摸狗的事儿可从来没干过。”
说是那么说,我看着他开锁的那个技术,绝对的不是开了一家两家可以练得出来的。
帅警官很麻利的撬开了晓晓家门的大锁,我们呼啦就涌了进去,都想急着看看里面到底会发生什么。
眼前的一幕让我们始料未及,陆瑞臣一个人躺在了仅有的沙发上,不用说也知道,身体透支严重的他,已经进入了深度的昏迷。
“脉搏很弱,情况很糟糕,就看救护车什么时候来了。”帅警官无奈的摇着头,看样子像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很弱陆瑞臣手里攥着的一张纸条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轻轻地掰开他的手,拽出来了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