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坐下!”
洛羽一声令下我和宫辰染只有乖乖找个石凳子各自坐下头低着,像犯错的小孩。
“白日里子书公子本想与我三人说一说那竹简中的秘密,不料你二人却一天未回!”说到这洛羽又脸色发黑,宫辰染立马接道:“重点,说重点。”
洛羽斜了他一眼:“这些竹简的来历子书公子并未与我提起,不过。”洛羽的视线看向院角的竹简堆子。
“不过,这些竹简应该放在府上好些年了,听闻子书公子的爹子书司奂在世时便苦心钻研这竹简中的奥秘,那时子书公子还小,送给他爹这些竹简的人他并未见过,只记得他爹得了这些竹简后便整日对着它们废寝忘食,虽子书府乃书香门第,然子书司奂着实入了魔怔一般,经过三年的光景终于初窥得这些竹简似乎和一百多年前消失的四十万大军有关,这个发现让他更加痴狂。
又历经五年他才参得圆形字的排列有些规律,于是顺着这些字列出许多稿子差人做了三样形似的物件来,可他并不知晓这三样物件有何用,便想到拿去当时人最多的德酝茶馆卖上一卖,说不定就能找到懂的人。
那次虽有人买他的物件却无人寻得他问个究竟,于是他只有继续回到府中潜心翻阅竹简,并在三年后又做了三样宝贝,只是那次依然无人问津,可惜的是在那之后的第二年子书司奂就心劳成疾病逝了。
据子书烟说他爹病逝时也不甚蹊跷,大晚上的大夫把完脉替他爹合上了眼说人不在了,让府中准备白事,可第二日子书司奂的尸体却平白从卧房移到了厢房,然当晚可是有一众下人守着他的尸体万不可能有人挪了去。
十三岁的子书烟随他娘去厢房时只见他爹躺在那堆竹简之上,样子甚是诡异。
彼时子书宦帛年事已高,子书烟又太小,随着子书司奂的病逝子书家在这酆邺城一夜之间没落了,家大业大的子书家亲眷众多,没个主心骨,府上的主子们个个都急坏了,没多久白梵便出现了,他允诺将夏国的金俸商行交于子书家打理,前提是需要子书烟继续参读那堆竹简。
在那样的情况下,子书家当然一口答应下来,子书烟对着他爹生前留下的稿子闭关潜究了一年多便参得一二,三年后借着金俸商行之名再次出售了三样物件。
不过听闻六年前的确也有一人顺着三样珍品找到白梵,只不过不知什么缘由那人却最终没能留下,直到我们的出现。”
我拖着腮感觉像听故事般,宫辰染却插口道:“消失的四十万大军?”
洛羽点点头:“此事早前我也有听闻,传说是那年洪荒之灾,殃及四国,彼时,四国的关系还没到今日这般水火不容,于是四国君王便合计各出十万军骑抵抗天灾,传闻四十万大军于今日的凤峡关聚集一路延万礴岭南下后来不知遭遇什么居然四十万大军齐齐消失了。
后世君王也派人去寻过,奈何并未见到有人行过的踪迹,更别提尸骨了。”
“为何如此大的事我却从未听过。”宫辰染显然对洛羽说的话尤为震惊。
洛羽深沉的眸子在黑夜里显得更加幽暗:“此事牵扯太多兵士,各国君王早已达成盟约,避而不谈,史官更是不会留下半个字。”
“那你如何知晓?”宫辰染的头低低的,只一双长长的眼微微挑起牢牢的盯着洛羽,他的反应倒是很快,可也问到了点子上,若在一百多年前就被封锁的消息,洛羽又是如何得知?我也盯着洛羽试图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然而她却含着冷笑似乎并不准备回答宫辰染的问题,但此时不仅仅是宫辰染,我也按捺不住了。
宫辰染留下显然想流连花丛中,那洛羽留下太过蹊跷,且结合她之前的种种行经不得不让人心生疑虑。
我当机立断摊了牌:“那日宫辰染见你用竹子传信,这古老的秘术你是如何会的?”
她看了看我兀自从袖口摸出一个小竹子,竹口有一个很小的木塞,她把木塞拿下,从竹口中忽然飞出许多极小且闪着微光的飞虫以极快的速度在我眼前来回晃悠,闪得我差点瞎了眼,用膀子拼命挥舞并大叫着:“快让它们走开!”
洛羽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奇怪的声音,之后那些虫子便又回到了竹子之内。
“那是什么?”我好奇道。
“这并不是什么秘术,只是我无意间得了这些速虱虫。”
我眼睛放亮:“你这虫子能飞多快?倘若我要把消息传到周国需多少时日?”
“至多五个时辰!”
“太好了!”我一声高呼绕到洛羽面前扒拉住她:“我和白梵说好了在边城开几家连锁钱庄,可以让银两互通,我打算这几天核计一下几国的物价,弄个汇率出来,哦,汇率就是同样一个物件在四国中分别折算的价格,可我正愁如何让四国的钱庄消息互通,这不,如若有了你这虫子,百姓只需提前半日预约便能在他国支取银两,多方便。”
宫辰染却酸不溜几的说道:“可某人不一定会借用那宝贝虫子。”
我一脸希冀的盯着洛羽,可怜兮兮的双眼滴水般凝视着她。
“这倒不是难事,只是我对你所说的钱庄倒是有些兴趣,改日与我详说。”
我开心的一口应着,倒让宫辰染大跌眼镜。
后来晚上临睡前宫辰染还是找到我对于洛羽的身份表示堪忧,我拍拍他的肩:“谁没个不可道与外人的过去,她既不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