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风家的路途上,花了整整半天的时间,直到夜幕降临,马车才悠悠的停在风家大门的面前,风查一早便得知墨煊前来的消息,他早早的在此等候,从早上一直到晚上,笔直的站着,滴水未进。
墨煊吓了马车便见到风查的身影,多年未见,依旧的挺拔,他上前一步,扶手作揖。
“风家主近来可好?”
风查不苟言笑,他回了个揖,声音刚劲。
“劳烦恩人挂心,一切安好。”
墨煊神色淡漠的点了点头,沈画下了马车缓缓上前,风查见到沈画时微微一顿,接着再次作揖。
“恩人夫人。”
被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这般行礼,沈画一时觉得有些不自在,她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风家主客气了。”
风查转过头,看了一眼风澈,一向严肃的面容多了丝柔和。
“澈儿,在恩人手下没惹什么麻烦吧?”
风澈上前站在他的身侧道。
“父亲多虑了。”
风查满意的点了点头,透过风澈似乎在看另外一个人,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接着侧身让路。
“恩人,恩人夫人请。”
墨煊率先踏进府中,沈画与其并肩而行。风查与风澈紧随其后。
风家的院子并不奢华,反而是低调的令人有些吃惊,看着院子丝毫与江湖第一铸剑山庄这个名号联想起来,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妇人,弱柳扶风,仿佛风一吹便会飞走一般,她在女婢的搀扶下上前,对着墨煊与沈画盈盈一拜,风查见状连忙上前扶着她。
“夫人,你怎的出来了?外面风大,应当好生休息才是。”
那妇人轻笑,仿若悠悠绽放的兰花,清香馥雅,她的声音很轻。
“恩人来了,我怎能不出来迎接呢。”
是了,真正便被施恩的实际上就是这个妇人,当初她恶病缠身,若不是墨煊出手相救,恐怕现在已经是一柸黄土。
沈画仔细的看着妇人,只见她一身素衣,面上未施粉黛,姣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倦容,听风澈讲,她分明是三十来岁的人,却丝毫不见岁月留下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十七八岁一般。
沈画有些疑惑,这妇人的体质怎的这般诡异,墨煊依旧淡然,他看着那妇人,不着痕迹的挑了唇。
墨煊与沈画便在风家住了下来,因为天色已晚,没有多说些什么,草草的吃了饭,便回了屋子。没有例外的,沈画与墨煊所住的屋子也是十分的简陋,简陋到,整个屋子里除了桌椅,剩下的便只有床了。
沈画不禁拧眉,轻声道。
“风家未免太过拮据。”
墨煊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他轻轻将她拥在怀里道。
“不是拮据,是真的没有资金了。”
沈画挑眉,反问道。
“风家好歹也是江湖大家,怎的会一点家底也没有,落魄到现在这个地步?”
墨煊将她轻轻带起,放到床榻上,沈画一心只在意他回答的话,却没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十分的暧昧。
“因为风查的夫人,一年需要花费极大的一笔资金。”
他说着将身子压到沈画身上,沈画自顾自的思索着问题,她道。
“是因为病么?什么病需要这么多金钱维持着?”
墨煊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沈画这才抬起眸子看他,墨煊哑声道。
“不是病,是命。”
沈画来不及细想,唇便被人堵上,墨煊与她的交缠着,缱绻难舍,沈画眸子微眯,看着墨煊面上碍人的面具,探出手,将它解下,墨煊邪魅的五官便显露出来,沈画轻轻捧着他的脸,主动的吻了上去。
墨煊本来顾忌她的身子,并不想要了她,此时见她主动的吻上自己,一时间身子火热起来,他手探到她的身上,轻车熟路的解开她的衣裳,沈画只觉得丝丝冷风灌了进来,再接着身上便多了一副炙热的身子。
沈画面上微红,墨煊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唇瓣移开她的面颊,轻轻转到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上,舌尖挑逗着,沈画身子一个颤栗。
两人自成亲那日后,便没有再行过房事,沈画对于那一晚的撕裂还历历在目,她有些惊慌的抓住墨煊的肩头,墨煊感受到她的害怕,在她耳边轻声道。
“没事,这次不会痛了。”
说着轻柔的进入她的体内,沈画轻吟一声,墨煊神色一紧,唇瓣堵住她的唇,与之交缠,沈画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直到完全容纳墨煊的存在,墨煊小心的律动。
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声,床幔渐渐拉下,遮住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子,一室旖旎。
酣战一宿后的沈画已经是精疲力竭,她伏在墨煊的身上,没有气力,墨煊看着怀中的沈画,心中一软,将身子紧了紧,沈画柔软的身子便完全贴在身上。
沈画闭着眸子,渐渐陷入沉睡,墨煊揽着她,眼底含笑,也跟着一道入眠,月光倾洒,一夜安好。
翌日清晨,沈画与墨煊是被一阵嘈杂声闹醒的,墨煊不悦的拧眉,沈画眯了眯眼,也悠悠转醒,她越过墨煊的身子看向门外,不禁道。
“外面好像出了什么事。”
墨煊抿唇,将她裸露在外的身子拉过被子里,沈画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丝毫的遮掩,她缩在被子中,墨煊径直的起身,穿好衣裳。
他将沈画的衣裳拿到床榻上,大手将沈画一捞,手上的衣裳随之一带,里衣便被穿上,沈画揉着眼睛,随意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