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春杏勾结,自然事先服下了解药,我们夫人没有吃解药,才会因毒发而导致难产!”绿荷气愤填膺地指责道:“亏我们夫人对你那么好,那么信任你,你却因为爱慕我们将军而谋害夫人!”
“打住,凡事都要讲证据,这些有的没的就不要说了,我也懒得浪费口舌跟你解释。”阿楚说着,指着那只烤鸭对绿荷说道:“这只烤鸭在沈夫人生产时我们就没有管它,它虽然是我带来的,但接触它的人很多,谁都有机会下毒!你说我下毒谋害沈夫人,我还说是你趁我们不注意,偷偷下了毒然后污蔑我们!”
丫环被阿楚突然的指证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说道:“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害了我们夫人!”
“真是小鬼难缠,我懒得理你!”阿楚看向刘大人,说道:“大人,这只烤鸭虽然是我做的,但是它离开过我的视线,且没有人能证明,不是有人在事后下的毒,所以,烤鸭不能作为证物!”
刘大人有些意外地看了阿楚一眼,说道:“即便它不能证明毒一定是你下的,但你依然有嫌疑!”
阿楚微微一笑,说道:“我的确有嫌疑,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有嫌疑的可不止我一个。”阿楚看向绿荷,“在沈夫人出事后,我和春杏都陪在沈夫人身边,事态紧急,根本无心顾及其他,你既然对沈夫人那么衷心,你为何不在?当时,你又去了哪里?”
“你去了哪里?”刘大人忍不住顺着阿楚的话问道。
“我……我去了请将军,夫人出了事,我想去通知将军。”
“不对,你在撒谎!”阿楚对跪在堂中的一种奴仆喊道:“柳枝,你说,你当时有没有见过绿荷?”
柳枝摇了摇头说道:“绿荷在夫人开始喊肚子痛的时候就跑开了,奴婢以为她是去请将军,但是奴婢一直都没有见过她,知道官差和她一块进来。”
“听清楚了,绿荷,柳枝根本就没有见过你!”阿楚满眼恨意地看向一旁的沈源,说道:“当时夫人下身开始渗血,稳婆一过来就说可能要提前生产,所以夫人才让人去请你,可惜到最后夫人闭上眼睛,你都没有过来!”
沈源脸色变得惨白,脸上浮现痛苦之色。阿楚不再看他,继续说道:“从沈夫人的院子去大院的路只有一条,如果绿荷真的去了请沈将军,不可能不和柳枝碰面。而且柳枝不可能撒谎,因为必定有奴仆看到了柳枝!”
“你怎么说?”刘大人看向绿荷问道。
“启禀大人,奴婢看到夫人出了事,便怀疑夏娘子谋害夫人,所以便想去禀告将军,但是听说白姨娘也不舒服,怕将军无暇分身,所以便直接报了案,却没想到还是去晚了,是奴婢没用,没能救得了夫人和小公子!”
“真会狡辩啊,绿荷,你既然这么关心你们家夫人和小公子,你怎么不问问小公子去了哪儿?”
“哪儿?”绿荷吓了一跳,说道:“小公子没保住,自然在……在……我不知道……”
“没保住胎儿,那么我想问一下,胎儿到底生下来没有,如果生下了又是被何人处理掉了?”阿楚说道:“我告诉你,你家夫人生下了小公子,而且小公子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