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捷地在海面上划出一道白痕,眨眼就在众人眼前走远了。

阿彪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顿时暴跳如雷,“谁他妈没锁快艇啊!!”

身后一个小弟弱弱地举手,“我刚……刚去别的岛上买了点儿菜回来,就、就没锁……难道被嫂子看到了……”

阿彪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也没工夫教训他,拔腿就朝着其他快艇跑了过去。

众人赶忙跟上去,暗暗流泪,这嫂子要是出了点儿差池,老大非得把我们拍晕了喂狗啊……

*****

穆枫抬手看了看表,早上七点,时间刚刚好。

“都准备好了?”他沉声说。

陆九点头,“特种部队的人都埋伏好了,就等我们过去了。”

穆枫点点头,弯腰坐进车里,陆九坐在他边上,不放心地问了句,“秦枭他们万一不来呢?”

“他们的人已经没剩多少了,秦枭的个人资产都被冻结了,他们拖不起的,”穆枫看着窗外的景象,冷笑道,“既然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当然是有点风吹草动都要试一次,不过不来也没关系,下次再换个消息,我有的是耐心等。”

陆九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说了一句,“大哥,你要小心。”

“放心吧,我还想活着回去接小白呢。”穆枫耸耸肩笑道。

这三个月里他们每个人都过得不轻松,第一个月里穆枫天天守着白镜,好不容易等人脱离了生命危险却差点又被那群畜生害死,后来警方出动了武-警来保护他们的安全,毕竟这伙人已经连续引起了多起凶杀案,已经不仅仅是个人恩怨这么简单,纯粹就是一群恐-怖分子。有了警方的庇佑,穆枫还算安全地度过了一个月,结果没想到警方刚刚有所松懈他们就再次遭遇了袭击,这伙人实在太过凶猛,连警方的人都有不少死伤,高层领导和全国人民都密切关注着这件事情,上层十分重视,便换了一批特警过来,可这群亡命之徒压根不在乎对手增长的武力值,再次伏击穆枫和杜悠远等人,这次的手段更为残暴狠绝,穆枫差点被砍断了一只手臂,要不是潜伏在暗处的特-警一枪准确地打爆了袭击者的头,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成了一只独臂大侠了。

束手就擒,从来就不是穆枫担他不能一直就这么等着对方在暗处时不时地偷袭,这一次,他要亲自引诱那群人出现,亲手解决掉他们。

警署的人非常配合,甚至请军-方调动了一批特-种兵,他们对外放出消息,假装白镜的“墓地”位置被泄露了出去,而穆枫每个月都会悄悄去“祭拜”他,而今天,就是去祭拜的日子。

墓地建在一个风水极佳的灵山上,为了效果逼真,穆枫让人在那里兴建了一个奢华的墓穴,棺材里也的确放了一具尸体,而此地的不远处有一个新建不久的寺庙,军-方的人潜伏在寺庙的一个大殿里,穆枫他们负责引出那些杀手,然后再将人引到大殿中,之后把门一关,瓮中捉鳖。

计划还算完美,只要他们上钩,这次能成功的概率就很大。

警署为此特批穆枫他们可以带枪,此刻穆枫手底下的每个人都配了两把枪和一管子弹,以备不时之需。

穆枫摸了摸胸口冰冷的枪-支,然后抬眼看着逐渐逼近的灵山,暗暗吸了口气。

*****

山上此刻非常安静,墓穴周围也只有欢快的鸟鸣声,此地四面环山,更显幽静,穆枫从陆九手中接过一束百花,让所有的小弟站在原地,然后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到墓碑前,蹲下-身,手指一点点拂过墓碑上的文字,满眼悲痛。

“小白啊……”穆枫声音哽咽,简直像是说不出话似的抽搐,“是我没用啊,是我没保护好你啊,是我该死啊……”

穆枫把事先抹了辣椒水的袖子往眼睛里一擦,登时辣得涕泪横流,“我特么该死啊,让我去死吧……”

咚咚咚把脑袋狠狠撞向墓碑,某人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眼泪流得更凶了。

陆九和小弟们默默垂下了头,仿佛不忍心看下去似的,死死握紧了拳头,好像内心也很是痛苦。

(小弟们:老大,兄弟们真的没笑,尽力了。)

(陆九:……)

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穆枫抱着墓碑哭了半个钟头,周围仍是安静得只有乌鸦在叫着,“沙、比——!沙、比——!”

穆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继续捧着脸嚎啕大哭,只不过哭着哭着,他心里就有点儿崩溃。

妈的,怎么还不来杀我,快来杀我啊!别犹豫啊!老子欠揍啊,快来揍我啊!

内心嚎叫了一声,穆枫颤颤悠悠地站起身来。

摇摇欲坠的背影上写满了四个字,计划失败。

……好吧,虽然失败了,但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穆枫哭丧着脸转过身,打算以这副悲哀的样子走下山,然后赶紧把这出二逼的剧本演完。

走了两步,忽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来,穆枫的脊背猛地一僵,整个神经都绷直了。

陆九等人也立刻戒备地回头,却在看清来人时傻住了。

“白……”穆枫喃喃叫出一个字,继而眼中闪过狂喜,却又立刻紧张地朝他跑过去,“你怎么来了?!”

白镜看着男人哭得通红的眼睛,有些晃神,身体被人死死抱在怀里,他仍是愣愣站着,出神地看着穆枫激动的表情。

“你、你醒了?”穆枫的声音颤抖着,急促的呼吸浮在他脸颊上,“什么时候醒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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