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说来听听。”白小典的八卦嘴脸瞬间暴露无遗。
“大概是半年前,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无论走到哪都觉得身后有人,但是每次回头却什么也没有。我跟同事说了这件事,他建议我搬家,于是我搬到这里。因为这儿离医院挺远,每天只有开车上班,那种感觉也再没有出现过。”
“长鱼你是遇到跟踪狂了啊!”白小典愤愤地锤了一把车子坐垫。
“或许是心里作用。”长鱼抿了抿嘴。她之前有跟医院的心理医生聊过,医生说她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压力太大。
茅杉看着长鱼,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情绪。她从上车起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个女人,白小典跟长鱼聊了些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
白小典深深鄙视这个看见长鱼连智商都变低了的表姐。
“到了,下车吧。”长鱼把车停进院子里。这边郊区地广人稀,房子基本上都是独栋洋房,长鱼就住在其中一栋复式洋房中。
茅杉下车,习惯性的四处查探一番后跟着长鱼进屋。
长鱼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放在白小典和茅杉脚前,让她们先去客厅休息,自己则去厨房烧水泡茶。
茅杉没有闲着,又在屋里晃悠起来。她走到楼梯口,对厨房里的长鱼喊道:“长鱼姑娘,楼上可是卧房?”
“是的,”长鱼端着茶盘从厨房出来,“那个茅杉你叫我长鱼就好,不用加姑娘两个字。”
“好,长鱼。”
“叫长鱼姐姐,亲切!”沙发上白小典捂着嘴明目张胆地偷笑。
“长鱼姐姐。”茅杉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严肃且认真地看着长鱼。
“”长鱼
长鱼把茅杉带到二楼,边走边向她介绍:“二楼一共有三间卧室,都是客房,一直没有住人,最里面是卫生间。”
茅杉将三间客房挨个看了一遍,问:“长鱼,你住哪间房?”
“我住一楼。平时除了打扫清洁,一般不会上二楼。”
长鱼又把茅杉带到一楼卧室,帮她打开灯。茅杉走进去站在墙前,对着墙壁摸了又看,看了又摸,最后趴在墙壁上闻了起来,闻了一圈,并没有任何发现,对着门口的长鱼摇摇头。
轻叹一声,长鱼关了灯走出房间。茅杉跟在后面把门带上,就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她从门缝里看见卧室窗户外,站着一个人,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