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颦蹙着眉头无辜的看着梦遥哥,替她扣上了后背的纽扣。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不考虑考虑?”她替嘛嘿将衬衣换上打趣道。
“我可不敢搞,万一你要是生气了,晚上回来不让我上床怎么办。”
他笑笑将外套也穿好,然后打开了房间的门。
惠子还站在外面,看到他出来马上就笑了:“嘛嘿哥,你今天真好看。”她刚说完脸色就白了。因为梦遥哥也从他的卧室里出来了,就跟在他身后,穿的衣服款式和嘛嘿是情侣款。
“娘...娘娘。”
“现在的婚姻是一妻一夫制。”梦遥哥理了一下头发,一句话讲惠子整个人再次从黑暗的谷底拉了起来又摔了下去。
嘛嘿将桌子上的报纸拿了起来看一点东西和梦遥哥说一点,她在里面洗漱,洗完了之后很日常的做两人份的早餐。惠子就在那边傻站着,不知道该干什么,而且也不好意思干什么。
白芷打着哈欠从门外进来了,看到两人在吃早餐马上就来劲了:“早餐,还有么?我快饿死了!”
“后面了,自己做。”梦遥哥喝了一口牛奶。白芷咦了一声嫌弃道:“好歹我们也算是经历了生死的同伴,结果到头来还是比不过你们俩个小情侣。啧啧啧,冤孽啊。”
她好笑的看着白芷自己捣鼓着面包机:“爸妈奶奶呢?没起来吗?”
“起了,这都几点了,九点多钟了!伯父伯母七八点就出去了,做的早餐凉了,我懒不想动手热一遍,一出来就闻到了香味,追着香气就过来了。奶奶好像一大早去养老院了,估摸着看同伴去了,大师兄他们现在还躺着没起来呢。”
“早睡早起身体好。”
她哼哼笑了两声这才注意到那边的惠子,其实对于惠子她并没有多少的好感,总觉得这女人太花了,可是一个屋檐下,面子是要给点了。
淡声道:“惠子,你站在那边干什么呢?一大早的,吃完饭过来串门啊?”
她断断续续的接道:“我...我...那个...”
“她是过来看看有什么房间合适,要住进来的。”梦遥哥替她接了话,可谁想到刚接完她就马上开口道:“不了,我不过来了,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挺好的,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完人跐溜一声就出门了。
白芷这才端着牛奶坐到了梦遥哥的对面:“这个惠子心眼那么小,小心思那么多,你怎么想着把她给带回来了。”
“不知道,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要用到她,所以就带回来了。没关系,不挨着大事就好。”
她喝了一口牛奶:“这倒是。”
大约中午十一二点的时候长孙来了,身边还跟着郭伟和尤然,一进门看到梦遥哥就是一脸的愧疚道:“其实长孙也不想那个样子,可是很多时候真的就是没办法不这样,娘娘,您要是理解的话一定懂。”
她正在想事情,听到尤然这么说也只是顿了一下思绪漫不经心道:“今天晚上我打算让兄弟们去探一下方一天的老巢在哪儿,顺便打听一下曲老他们现在的状况。”
尤然本来是打算来和梦遥哥说长孙的事情,忽然被告知了这件事情有点蒙逼:“娘娘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以往都是他们先动手,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主动一点吧。”
嘛嘿将一边的报纸拿了下来:“旭旭现在满月没过,我们就出手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有李天王和他三个儿子的光泽惠顾,旭旭就算是没满月也不会怎么样。等他满月的时候他九天体质就会引起注意,那个时候我们只能站在原地被打了。”
他点头算是同意了这番话。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梦遥哥出门了,没带上任何人,自己一个人出去的,白天等人也知道了梦遥哥说的主动出击,为了不打草惊蛇一方人私底下行动另一方人则是表面上无所事事终日过日子。
尤然带着兄弟则是四处奔跑,可是结果很不理想,方一天他们隐藏的太好了,根本找不到窝在哪里。
嘛嘿的客厅里,尤然听着下面兄弟的来报,面上带上了一丝丝的烦躁:“方一天他们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那么大的一个国道居然藏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肯定有什么地方被我们给忘了。”白天接口道。
嘛嘿双手撑了撑:“如果是方一天的话我们要找起来,并不算难,可是现在方一天身边还有降头师,我们也是打过照面的,虽然他们面对面不见得打得过我们,但是就怕私底下使用降头术,南疆的降头师杀人向来都是无影无踪的。上次那个领头的人将生死蛊虫种到了遥哥的身上,要不是她体质特殊,体内的阳血将蛊虫逼了出来,只怕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唐何为将手中的飞镖打了出去:“现在尸尊和修尧不在,我们的消息只能从那些兄弟的口中打听出来,只怕其中八准九不准。”
“话不是这么说,我感觉祖宗一定不会那吗容易就放弃这个好机会,再说了她那么记仇的一个人,方一天和那些人对她做过什么她可都是深深的记了下来,无论做什么都是要千百遍的讨回来的。说到这里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们而是应该担心那些暗处的人。”邓渝庆接道。
将倒了果汁的茶杯放到了嘛嘿面前,惠子脸上有一丝丝的不好意思:“嘛嘿哥,喝果汁。”
他正想事情忽然被打断,面色沉了一下:“我不喝果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