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启超忽然觉得整个内心就这样冰凉了。
梦遥哥看着房启超的脸色就知道他已经百分之八十都信了,因为说起戴瑞,没人比梦遥哥更理解她,至少和房启超算起来梦遥哥的却是最了解戴瑞的人了,所以她说的话房启超不能不多重视起来。
外面的月色越加的让人觉得凄凉了,梦遥哥看着外面的月亮,嗜血的眼瞳露出了一点点的笑意:“人人都说鬼看到的月亮是红色,可是殊不知即便不是鬼有的东西看到的月光也依然是红色的,比如.....”她的目光停在了房启超的身上意思非常的明显,房启超内心一凉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不能动我,就算是你再怎么看不起我,可是我依旧还是戴瑞的男朋友,你不能把我打散。”
梦遥哥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能把你打散?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她说完手直接一抬对着牛朋的身体就要打下去。方齐没想到梦遥哥居然真的说做就做了马上就慌了倒呼吸了一口气:“梦遥哥,生气归生气,但是到底自己要做什么一定要好好的看清楚,我拜托你不要因为你个人的原因连累我们。”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起手你就要打打杀杀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房启超就算不是戴瑞的男朋友,可是说起来他到底还是梦魇,本来地下和天上都有规定,杀鬼可以,但是一定要看杀的鬼是什么,梦魇不属于要被屠的那类鬼,你真的不怕遭天打雷劈?”
被他的这番话搞的一丝丝要自己动手的兴致了,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天打雷劈?你是在开玩笑么?这老天爷居然能对我天打雷劈?哈哈哈哈。”她弯着腰笑的异常狂妄:“那你就去问问老天爷去问问地府的阎王爷,我梦遥哥到底可不可以这么做,要治我的罪,可以,但是我想你们明白在治我的罪之前要清楚的知道你们到底还能不能活着。”
说着她忽然抬起了一双手,方齐还没看清到底是什么脖子就被一双手狠狠的给掐住了,他傻眼的看向了梦遥哥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下手了。
“你...”
“你师傅把你交给我就是将你的命交到了我的手里,我要做什么不是你能摆布的,我的狂妄我的残忍都是来源于我自己,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该救的的人我会救不该救的人我一点都不会下手去怜悯他们。”
方齐看到梦遥哥那双猩红色透着决绝的面容忽然沉默了,脖子处传来的窒息感让他真的一瞬间觉得快要死掉了。
她猛的收回了手,二话不说直接将五指握成了爪对着牛朋的脑袋一掌打了下去,这一打那蜗居在牛朋脑海里的梦魇房启超身子唰的就被提了出来。方齐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梦遥哥居然能够起手将梦魇夺出身体。猛的一阵狂咳嗽,方齐顿时觉得梦遥哥不像一个会道法的人倒像是一个恶魔,一个来自地狱里的那种烈狱恶鬼。杀人不眨眼吸血也毫不客气。
“梦遥哥,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房启超被她抓了出来企图逃走,可是身子根本无法从梦遥哥的手中挣脱开。梦遥哥笑呵呵的看着他的那团虚影:“我这里有个化鬼的法器,如果明早十点你的身体在这化鬼的法器里面没有消散,那么你可以继续的活下去,你以往的罪行我一概不就,可是一旦你在这法器里面消亡了,我会连你最后一缕残魂也全部都给抹杀掉,让你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说着她手一挽,一个白色的酒葫芦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手中。方齐还坐在地上看着梦遥哥手中的酒葫芦忽然倒呼吸了一口气:“百鬼葫芦。”
她将葫芦的盖子盖了起来,梦遥哥看着方齐那大惊小怪的样子淡声道:“现在计时开始了。”
说着直接将葫芦放到了月光地下。方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葫芦见了月光灵力会增强,你这个样子玩不了。”说着他抬手就去拿葫芦。梦遥哥眼睛一动,那葫芦直接飞了起来,安稳的落在了梦遥哥的手中:“你说什么?”
“你...”
“方老儿当初是怎么收的你,你这个智商能够活到现在也是感人,可惜了浪费了方老儿一生只收一徒的约定了。”说着她随意坐到了凳子上躺到了桌子上。方齐看着那悬空的葫芦忽然闭起了双眼,他总感觉今天晚上好像被耍了,而且被耍的团团转的那种。
牛朋还没有意识躺在床上依旧是迷迷糊糊的。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整个家里就这样安静下来,梦遥哥趴在桌子上迟迟没有说过去,刚起身翻了一个身子忽然迎面撞上了一股冷风,她眉头一皱二话不说立刻从桌子上起来,那桌子被冷风吹的居然起来一层外皮,可见这阴气如此的浓厚。
方齐那边打着瞌睡忽然也被这道冷风给惊醒了,傻眼的看着窗户便见一道血红色影子缓缓的从窗前落下,等他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红色影子居然露出了一章残破不堪满是嶙峋甲骨的脸,腐肉合着一片一片往下掉落,尤其是那一双白色的眼瞳更是让别人有一种极致的恐怖感。
梦遥哥看到方晓玲来了二话不说将桌子上的葫芦一把打向了窗外,方晓玲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个葫芦:“桀桀桀桀桀桀,果然和别人不太一样。”
“偷盗你尸体的东西已经找到了,那么现在你该实现我的愿望了,放过牛朋。”
方晓玲嘴角带着笑意。
原来那日在天台之上梦遥哥和方晓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