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整个上午的训练,选手们集体下冰穿上厚重的外套前往食堂,享受自己今天的午餐,布列亚特训练中心的餐厅很大,基本上可以容纳所有训练中心中的所有选手和教练的饮食需要。不过因为运动员的特殊需求,这里的食物其实算不上美味。
教练员们在一起享用午餐,而选手们则根据自己的喜好坐在各自的位子上,在餐厅你就可以看到选手之间的小团体了。一般选手人选手都是在一起吃饭,有些更是整个团队坐在一起,比如森希妮娅的小组就是这样,而柴里科夫的小组则是自己归自己,两组选手坐得很开。由于年纪较小的几位选手都去学校了,所以第一天的中午花样滑冰队的人并不是很好。
吃完饭后有大约1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选手就在休息区聊聊天什么的。勒贝康德努力想要融入这个团体,她在人群中到处走来走去,有意无意地听他们说些什么,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插嘴的机会。
高桥信子早在7年前就来到了t国,在t国花样滑冰界那些归化选手中她是一个老资格,不过由于a国人的性格她并不是规划选手中的领袖,而刚来到两年ue的双人滑女选手艾琳娜·瓦西里耶娃俨然一副大姐大的存在,由于她没有语言障碍,可以和t国人很自然地交流自然所以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国家,同样对于这个国家融入没有任何障碍还有佩特罗塞扬,同样来自ae的她,和瓦西里耶娃一样没有任何语言和文化上的障碍,因为这两个国家本来就是t国的一部分。瓦西里耶娃在休息室中找了一个沙发椅坐下,她将咖啡放在身前的桌子上,高桥信子跟在她身后坐到她身边,同样也是一杯咖啡,两人坐定聊了一会儿。很意外的是佩特罗塞扬主动来到了瓦西里耶娃这边,她也拿着一杯咖啡,她坐在瓦西里耶娃身前,和她闲聊起来,两人很快就打成一片,勒贝康德站在那边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还是表现出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一开始瓦西里耶娃并没有注意到一旁傻站着的勒贝康德,在忽视了这位女孩一小段时间后,瓦西里耶娃忽然停下自己和佩特罗塞扬的话题,转头看着勒贝康德,招呼她过来坐下。
勒贝康德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她在招呼其他人,犹豫了一会儿才发现瓦西里耶娃真的是在招呼自己。于是她来到最后一个座椅前坐下,她可没有咖啡,这让瓦西里耶娃很奇怪,所以她用不太流利的外语问勒贝康德:“不爱喝咖啡吗?”勒贝康德并没有用母语回答,而是使用了t国的语言,她摇了摇头说道:“不想喝了。”在场的其他三人都露出了笑容,纷纷表示勒贝康德说得不错。
“信子,你这个假期回国探望亲戚了吗?”瓦西里耶娃对身边的高桥说道。
她点了点头,说道:“回家探望了一下父母和弟弟。”
“有去其他地方旅游吗?”瓦西里耶娃问道。
“没有,所有时间都陪家人。”高桥说道,“毕竟一年能回家的时间也就这么点。”
“大奖赛,a国站不能回家吗?有很多比赛都在a国举行。”瓦西里耶娃继续说。
高桥摇了摇头,说道:“都是在大城市,我的家乡是一个小镇,不会举办这些比赛。”
大家都点了点头,佩特罗塞扬此时说道:“我都不太记得我原来的家在什么地方。”
“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瓦西里耶娃问道。
“七岁。”佩特罗塞扬说道。
“这么小?!”勒贝康德十分吃惊地说。
佩特罗塞扬点头了点头,勒贝康德用不太流利的话问道:“你这么小来这里家人同意吗?”
佩特罗塞扬说道:“我是和我妈妈一起过来的。”
因为佩特罗塞扬的语速有些快,勒贝康德一下子没有听明白,此时瓦西里耶娃给她做了简单的翻译,勒贝康德点了点头,她接着问道:“为什么大家来这里?”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个问题都笑了,瓦西里耶娃说道:“和你一样的原因。”勒贝康德有些着急,她想说却又想不出词,高桥看到她这样子,说道:“我想你是想问我们怎么和搭档组队的是吗?”高桥的语速不是很快,勒贝康德听的十分真切,她点了点头。
瓦西里耶娃说道:“我过去的搭档退役,当上了我的教练,我们当时听说埃米尔和自己的女伴分了,因此主动联系他试训,最后我们双方都很满意,由于埃米尔执意要代表t国出战,所以我最终换了国籍,之后埃米尔联系了森希妮娅,我就随他一样来到了这个小组。”
“那你原来的教练呢?”佩特罗塞扬问道。一旁的勒贝康德也点了点头。作为同组的队友,高桥并没有说话,她喝了口咖啡,继续坐在那里。
“他现在是我们的第二教练,今天在给我们选下个赛季的音乐,所以没来。”瓦西里耶娃说道,她说完之后转头对一旁的高桥说道:“信子,分享一下你的故事吧。”
高桥点了点头,说道:“我过去是a国的双人滑青少年组和成人组的冠军,我的搭档也是一位t国人,他加入了a国国籍。不过我们在国际赛场上的成绩一直垫底,没法提高,所以我决定给自己换一个搭档,就来到t国,来这里大约一个月时间我不断被t国的男选手拒绝合作,他们都一致认为我的技术很差,最后我没有找到一位搭档,就这样离开了这个国家。我心里不愿意承认这个结果,于是回到家里之后,我决定来这里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