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郝先生出自哪一门派,这法力竟然如斯了得?”
张天师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衣衫也来不及整理,面上血渍也不处理,挂了一幅求知的面孔恭敬的朝着郝建询问道。
这一下却是将郝建弄得不好意思,人家已经将功夫下的如此,你这拆穿了人家不就是得罪了一群人?
高,实在是高啊!
不仅是张天师满面希冀的看着郝建,周遭的和尚、术士、卦师以及剩余的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也是这般,好奇的看着郝建,等待着郝建给他们回复。
该怎么回答?郝建皱了一下眉头,思索了片刻却是一时想不出来,若是从儒家典籍里面学的?可是孔老夫子早就发表了声明鬼神这东西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我家建哥儿,可是鬼谷门下弟子,厉害着哩。”
就在这个时候毛子朝着所有人叫喊了起来,也不惧周围人惊疑的眼光,反倒是很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
鬼谷门,在这牛人倍出的古代那可是属于传说中的存在,管他张仪、苏秦还是庞涓、孙膑随便弄出一个便是闹得天下不得安宁,而鬼谷门的老大鬼谷子更是被人传的神乎其神,更是被奉为卦师、算命的、看相的、看风水的等等这些人的祖师爷,那地位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在学术派眼中都是异常神秘的存在。
可鬼谷门人行~事诡秘,除了在春秋战国大放异彩之外几乎就再没有任何踪迹,引得不少人猜忌瞎想。
所以郝建这鬼谷门人这一身份一出,在场的人全都吃惊的看着他,仿若看着一尊怪物。
其中最为吃惊的还是那何多宇何员外,他张大了眼口,脑海中不断的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幸运?一出门随便找了一个人便是那传言中的鬼谷传人,莫不这就是上天安排过来照看自己的?
这将近千年来却一直未有听说过关于鬼谷之事儿,怕是历经春秋战国的洗礼之后,那正统早就消失不见,现今只余下一些知晓鬼谷学说的人招摇显摆而已。
张天师以及大和尚等人也是没有想到居然等了这样一个回答,要是这郝建回答一句自己是黄老一派的传人便是好,可居然回应的是那术士不敢轻言的鬼谷门。
毕竟天下堪舆、看相、风水等一些学说均是来自鬼谷,若是有人喊着自己是鬼谷正统那不是告诉众人自己是你们的祖宗,你们还不快来祭拜?
若是这话是郝建所言那么他自然会遭受到在场玄学界的攻击,可是的却是一旁的人,看这架势应该是知晓内幕的,这不禁让人疑窦丛生。
“毛子,莫要乱讲。”郝建呵斥了一下毛子,也知晓这家伙喊错了话,便是朝着诸位揖手说道:“我儿时有幸得遇鬼谷传人,修得兵法三篇,算是半个鬼谷传人,可对这卦象算命之术只是略有研究而已,所以不敢妄称鬼谷传人,让诸位见笑了。”
随着郝建的一席话,却是让在场的人全都恍然大悟,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有一个术士直接跳了出来:“原来如此,先生虽是修得兵法,可在这岐黄之术方面也是远超我等。”
伴随着一声就是,就是的赞同声,所有人在这一刻全都认可了郝建的身份。
“好了,好了。”在这个时候何多宇走了出来,笑呵呵的开始做起了和事佬:“在场诸位均是有大能耐之人,我想我等还是坐下聊吧,坐下聊。我们一起探讨一下这算命、卜卦之法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郝建直接买了何多宇一个面子,朝着张天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自己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
张天师也是揖手回礼,双方尽显大师风范,让周围看客不断的鼓掌叫好。
“何某人不才,可就是好钻研这卜卦算命之术,可是看了书不少,却是依旧没有半分进步,不知几位大师有何指教?”
作为主人的何多宇首先挑开了话头,朝着在场所有人好奇的问道。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开始小声交谈起来,这算命卜卦的法子是在场所有人吃饭生活的方子,怎可能直接告诉外人,所以不少人均开始交头接耳商议对策,张天师和大和尚两人相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便保持这云淡风轻的样子,在一边看着、听着。
好一会儿却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开口,毕竟这关乎生存的秘密自然不会就这般简单因为你员外的一席话就全部说出。
“眼下鬼谷门人郝先生便在此地,员外为何不去询问一下郝先生,而来为难我等呢?”
在这个时候人群中的一人开了口,是一个女声,这声音委婉动听,仿若仙乐,让人听着有些飘飘然。
循着声音郝建很快便发现了那个给自己泼脏水的人,那人坐在人群中间,两旁站着两个穿着白衣的侍女,而她自己穿着一袭黑衣,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有幔纱,完完全全遮盖了她的一张脸。
可是从其曼妙的,不同于男人的身材不难看出这应该是一个女子。
听见这话何多宇点点头,转过了脑袋朝着郝建看了过去:“郝先生可有什么好言的?”
接下来所有的人均是将目光转向了郝建,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会如何应对。
“员外,郝某人还是那句话,茶是越冲越淡,命是越算越薄。何苦算命,你当真认为算了命运便可改变一生?世人都言鬼谷厉害,可谁注意孙膑被人还得身残志坚,庞涓死于乱箭之下!苏秦一扫六合,可最终的结果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