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莫要被题目给骗了,正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题目中的二十七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这郝殿元只是将其拿出来诱导你们而已!”
童恪生捻着胡子缓缓说道。
“二十七两没有意义,这不可能啊?交了三十退了一两,三个人加起来是二十七,这没错啊?”
有人站了出来说道。
在一片没错没错的疑惑声中,所有人都变得更加的疑惑起来。
“真是如此吗?题目不是言明了,旅馆老板只收他们二十五两银子了吗?如此算来他们每个人应当是交了二十五两银子加上每人退的一两银子,一共交了二十八两银子才是,何来的二十七两?”
童恪生点破了最后遮羞布,朝着所有人说道。
听到童恪生如此说道,在场之人很快便是明白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题目本身在条件上的就将我们引向了错误的方向,难怪会出现这般问题,难怪!”
虽然还有一些依旧皱着眉头,可是听到旁人再度解释了一下之后也是点点头,眉头开始舒展起来。
“这出题的人太损了,这是将人往阴沟里面带啊!”
想到了这里在场的人全都看向了郝建,纷纷瞪大了眼睛。
啪,啪,啪。
“果然不愧是郝殿元,不仅解了我三题,而今又出了这般刁钻的题目,更是让涪州才子们大伤脑筋,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连续拍掌之后,一个穿着舞衣的少女盈盈而来。
女子一登场,全场便安静下来。
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了过去,同时瞪大了眼睛,急促的开始呼吸起来。
即便是郝建也是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了一下,女子不过双十年华,模样长得惊人,不管是眼睛还是鼻子都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感觉,一抬手一头足也是让人心神荡漾。
即便是在后世见了那么多人造美女,郝建也是觉着这女子也可以作为后世造人的模板。
可惊艳也只有那么一下,郝建很快便回过神来,继续听着少女说什么。
“小女子南宫蝶衣在此谢过郝殿元帮忙解开三道难题,他日必有重谢!”
说着南宫蝶衣朝着郝建微微欠了欠身子借此表示感谢。
“郝殿元?这个郝建什么来头?”
又听到的这个称呼在场的人全都愣了一下,终于在这个时候有人小声的问道。
不仅是童恪生老爷子这般说,就连蝶衣姑娘也是晓得郝建的名头,在这个时候在场的涪州才子们才注意到郝建这个特殊的名头。
“什么是殿元?”
殿元这个称呼是从未有过的,不管是在典籍上还是传说中。
“哦,我想起了。去岁科举皇上亲封的称号,貌似是科举殿试最后一名唤称殿元,而这位殿元便要下派到清溪县做县令!”
很快有人想了起来,朝着身边的几人说道。
“我也想起来了,这郝殿元不就是饿晕金銮殿、大闹上元节、昏倒龙兴街最后扳倒奸佞李道正的郝建么?”
很快便有人回想起来,然后便是将目光投向了郝建。
在这边,郝建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想到自己才刚来这个世界已经是这般有名了。
“闲言不多讲了,那么小女子便开始今日的表演了,希望在场诸位喜欢。”
蝶衣施礼之后便又盈盈向后退去,而后便是响起了锣鼓伴奏声。
听见鼓点起来,现场更加安静了,一个个均是正襟危坐,就连郝建也在这般氛围下也坐直了的身子,看着舞台。
随后蝶衣踏着轻盈的步子,轻快的从后台走了出来,然后长袖轻舞伴随着鼓点清唱了起来。
蝶衣身材不错,动作轻柔,优美,声音更是五音俱全,温婉动听,加上绝美的容貌很快便是吸住了在场全部的眼球。
其中唯独郝建例外,他接连打着哈欠,活动的筋骨。并不是这蝶衣的舞蹈不好,也不是歌声不优美,而是的郝建对于这种形式的歌舞根本提不起劲来,再加上昨夜傍晚踢了被子,没怎么睡好,现在困意又来袭。
连着打了几个哈欠,郝建的确是坚持不住了,干脆闭着眼睛脑袋一歪,直接呼噜噜的睡着了。
舞台上的蝶衣依旧长袖轻舞,伴随着清唱:“长袖翩翩,引得蝶蜂来……”
台下观看的基本都是蝶衣姑娘的真粉丝,于是纷纷便瞪大眼睛竖起耳朵聆听着。
蝶衣接连的旋转鱼跃,完成了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引起了不少喝彩。
呼噜噜,呼噜噜……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呼噜声在房间内流传,引得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一边,就连蝶衣也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居然有人在蝶衣姑娘的表演下睡着了,而且还大声的打着呼噜。
蝶衣也是怔了怔,自从她出道以来这样的情况可是从未见过的,以前可是只要他长袖轻舞便是一阵的欢呼叫好声,每个人均是精神奕奕的,可是今日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长袖之下睡着了,定眼看去只见郝建仰着头还在那里打着呼噜没有醒来的征兆。
“你这不懂风雅的混书生!”
一旁的李道正直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郝建的丑态,二话不说便是上前就是一脚将郝建给踢在了地上。
“怎么了?”
郝建懵懂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捧着小腹的看着周围恶毒的目光好奇的问道。
“郝殿元,可是我长袖舞的不堪?”
周围人还未有说话,蝶衣首先便走到舞台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