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细小的雷电之光,划破夜幕,刺落而下,被它们劈到的人,都嗷嗷叫着全身抽搐,甚至于根根头发,发焦蓬起,全身都散发出一股焦味,黑衣人们那一身黑衣,也在雷电的闪烁下,被烧的破烂不堪。
“哈哈!怎么样?老夫这一手灵雷击,好滋味吧?未免你们继续吃苦,老夫还是好心送你们一程吧。”岳行云本人,站立在雷电劈落得中间位置,却没有受到一道雷电的轰击,看着被雷电劈得哇哇惨叫的敌手们,他哈哈大笑,手中灵光再起。
“啊…你这老杂碎…我跟你没完,我恨…啊……”全身被雷电劈得麻痹无法动弹,领头的黑衣人,全身吱吱吱的闪着雷光,他蒙在脸上的黑色面巾,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从嘴里,不时咳出一大团黑烟,破布下露出的脸上,黑漆漆一片。
岳行云一道犀利如刀芒的灵力吐出,刚削掉一个黑衣人的头颅,看见这头领对他恨欲狂的样子,咧嘴露出满嘴白花花的牙,笑道:“哎呀呀!好凶的人呐,吓坏我老人家了,这可咋办?得赶快宰一个敌人压压惊。”
说着,又是一道灵力划出,一颗大好的头颅,飞离他原主人的身体,在半空中翻滚时,仍被雷光劈打着,血液还未及喷出,就已经被强悍的雷电给劈成飞灰。
一个个黑衣人,如待宰的猪猡一般,因为雷电劈打全身麻痹的缘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敌人,像收割萝卜一样,收割掉他们的性命,当头颅飞出时,他们都是死不瞑目的,可现实就是这样,任你有千般万般不甘,对结果的发生,也没有丝毫改变的可能。
“我不…不能这样死掉,不能…啊……”
那头领,忽地全身气息猛地一下暴动,大叫一声,吐出一大口焦黑血迹,他居然从劈落的雷光下,挣脱了出来。
从雷光划落,到他的同伴几乎全被岳行云轻松收割掉性命,再到这黑衣人头领挣脱雷电的束缚,其实也才过去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可也就是这么小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却很多,至少在这个悲从心起的黑衣人看来,就是那样,看着他那躺倒在地的一个个兄弟,他恨不得立刻上去杀了岳行云。
“咦!居然从雷电之下强行冲脱了吗?做的不错嘛,来!看看你这个同伴最后一面,他马上就要死了哦。”
“住手!你这个老杂碎。”
轰隆隆……
虽然全身多处焦黑一片,可在看到最后一个同伴被老头切掉脖子时,他再也忍不下去,凭着一副伤重的身体,他一掌,就冲着不远处的岳行云甩去。
岳行云身影一闪,一把抓住他的手掌,一拳重重轰在他的肚腹间,不停歇,又接着重重砸了好几拳,直把这黑袍人,打的咳血,身体瘫软下来,被岳行云只手拎着衣领,给提在哪儿:“怎么?愤怒了?怨恨了?你的同伴死了就是命?那我学院的年轻人们呢?他们鲜活的生命…就该被你们这些杂碎给收去吗?看看、看看他们,那、那、还有那,都是你们的业罪,去死吧!”
一记上勾拳,狠狠砸在这头领的脖颈处,喀嚓声传出,这人的头颅,被岳行云打得,打了几个旋儿,他的脖颈,扭曲成了麻花状,显然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
黑衣人的尸体,砸落在屋顶上,砸碎几多瓦片,咔咔作响,看向院落里的场景,岳行云一双眼中,却隐隐有泪光浮现,他大叫一声:“穿黑衣的魔道杂碎们,你家岳大爷来杀你们了,袭击我壶卢学院人员,你们这是作死!”纵身一跃,他如大鹏展翅一般,俯冲而下,扑入院落里的战局,出手如风,毫不留情。
嘭!
一声巨响,惊动这整个院落里打在一起的人,原来是一个人,从高空中掉落而下,正好砸在院子里。
“你们的首领,已经落败,你们这些魔道,还要继续顽抗吗?”
一声如雷鸣般的大喝,响彻这处院落方圆百丈的范围,就像在人的脑海中,炸响了一记响雷。
“呕…噗嗤…我…还没…没有输,你们杀…给我继续杀啊,啊…老家伙,今天老子栽了,要杀要剐,任凭喜好,想让我的手下们罢手?你休想…我…你们…主上一定会降下最重的惩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一定……”
慢慢从深达十几尺深的土坑里爬出,这中年人的黑色面巾,早已不知所踪,露出来的一副威严中年大汉的模样,此时!他的威严不再,满脸的灰败之色,遭受重创,连爬起来都办不到,他却仍自强硬,见自己的手下在欧阳延平的巨喝声下,都停下了战斗,男子还想叫手下们继续拼命杀戮,可让他失望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因为他的话,而选择继续动手的,这下!这中年男子,神情彻底的变了,如同疯了般,破口大骂。
院墙已经损毁严重,从倒塌的空洞处,墙外的观战者们,得以在黑夜下,在近处,较为轻松的看清院子里头的场景。
“黑衣人一方,看来要败了,为首的人都败了。”
“魔道?升仙道?哎呀!这些黑衣人,难道是南北两境联军的人?他们怎么到了我们河间城了?难道?他们已经攻破我们帝国的边界了?”
“胡说八道,多半是一些专门潜入进来,想搞破坏的家伙,没看到被壶卢学院的道友们,给解决了吗,有四大门派在,魔道们会被打回去的。”
“对!魔道们倒行逆施,一定蹦跶不久的。”
观战的修士们,议论纷纷,普通百姓,都不敢多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