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中。
白瑾泽没有发怒,没有怀疑,没有生气。
淡淡的如温水似的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琉璃也鬼使神差的跟着白瑾泽走了出去。
留下杜千落和南宫逍遥两个人谁也看不上谁。
青石小路上。
雨水愈下愈大。
两个人虽一前一后的走。
但始终是牵着手的。
雨如断了线的珠子让人睁不开眼睛。
琉璃闭着眼睛只觉得天旋地转,白瑾泽就将她打横抱起,一个巨大的斗篷盖在她的身上,遮住她的脸和脑袋。
“别动弹,趁我现在还不想把你丢下去。”白瑾泽和着雨声冷冷的说。
但他们回到房间后。
琉璃知道自己被丢到了香塌上。
他早已湿漉漉的成了一只骄傲的白孔雀。
捋了捋自己的青丝,琉璃跳下香塌拿着面巾踮着脚丫给他擦雨水。
白瑾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捏住她来回挥动的小手:“又胡思乱想,胡乱走动,我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双手双脚都缠上绑到塌上。”
“然后你就可以自由的去泡姑娘。”琉璃反驳。
‘啪’,白瑾泽惩罚性的拍了下琉璃的嘴巴:“再胡说就揍,你对我如此不信任,你确定还要和我在一起?”
“我没不信任你。”琉璃撇撇嘴。
“你所表现出的就是不信任。”白瑾泽道。
“……没。”她怯怯的说。
白瑾泽懒的和她犟嘴:“以后你只需要信任我就好,我不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嗤。
“在你眼里,泡姑娘就是伤天害理?”
“恩。”南宫逍遥就是在做伤天害理的事儿。
“那我呢?”
闻言,白瑾泽挑眉看她:“你是姑娘?”
“喂,我怎么不是姑娘了,我是黄花大姑娘。”琉璃叉着腰。
白瑾泽难得的笑:“被我晒干过的黄花姑娘。”
“我才没有被你晒干。”
“想不想试一试?”
“不要。”
碎步捻着,风步踱着。
两个人相拥相抱一步步后退到香塌上:“把你晒干,你就没有心思胡乱猜想了。”
将玉指隔在他们的唇瓣儿中间:“今夜不许。”
“你说的不算。”白瑾泽声音带着特有的魅惑,如雨后的湿润润的自然气息,两个人倒在香塌上。
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儿上。
修长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背,捧住她的脑袋。
诶?
什么东西硌到了他的手?
他细细的摸了摸。
‘嘶’的一声。
白瑾泽倒抽了口冷气。
“怎么了?”琉璃看着他蹙起的眉头担心的问。
“好像。”白瑾泽抿紧了唇,指腹在她的后背下催了搓:“好像出血了。”
“啊?”琉璃惊愕:“哪来的血?我的月信早就过去了啊。”
月信……
白瑾泽汗涔涔。
“不是,你先起来,我看看。”白瑾泽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部。
琉璃一个‘骨碌’滚到了一边儿,坐起来,蜷缩着腿,趁白瑾泽不注意的时候掀开裙摆看了看。
没有血啊。
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全被白瑾泽收入眼底。
“呀,别看我,好害羞呀。”琉璃捂着小脸儿。
他淡定的挪开视线,看着自己的指腹,一个圆滚滚的血珠儿冒了出来。
随意的一抹,白瑾泽寻找‘罪魁祸首’。
在香塌上摸到了一件衣裳,上面还插着一根绣花针。
他蹙眉,将连带着紫线的绣花针拔出来晃在琉璃的眼前:“你的杰作?”
见状。
琉璃大惊的捂住小嘴儿。
呀,糟了,走的时候一着急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好意思的笑笑:“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包起来。”
“不用。”白瑾泽捏着绣花针看着紫色的线,淡淡道:“小伤而已。”
“喔。”琉璃有些心虚,爬到他跟前:“我把这些东西拿走,省得一会儿又扎到你。”
这是典型的情到深处针来作怪。
“我看看。”白瑾泽挥开她,拿起香塌上未完成的紫色点降袍:“给我做的?”
“啊?”琉璃呆萌的抬头,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干巴巴的说了句:“好看么?”
“……”白瑾泽反复的打量了圈,似是不太满意,也很诚实的说:“凑合,我不太喜欢紫色,南宫他喜……”
话未说完,白瑾泽忽地灵光一闪,好似意识到什么了。
琉璃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给他做的?”白瑾泽挑眉问。
“……不是吧。”琉璃飘忽不定的说。
“嗯?”白瑾泽再次问,将尾音拖的长长的。
“那个,是这样的。”琉璃吭哧瘪肚的在脑子里转悠着:“这个呢,的确是给你做的,只是啊,南宫他有一件紫色的衣裳他掉色,我呢寻思着把你的也一起洗了,这不是省事么,就把你的白色染成了紫色。”
白瑾泽来回摩挲着凉凉的针,听着她红唇齿白的说胡话。
琉璃抖了抖睫毛,继续道:“真是的,南宫这人,买料子也不知道买个好点的料子,怎么掉色掉成这样了呢。”
‘啪’的一声。
白瑾泽将紫色点降袍毫不留情的甩在了地上,倒头躺在长塌上:“睡觉。”
“我还没说完。”琉璃吞了吞口水。
“你确定你继续说?”白瑾泽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