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面料,琉璃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肌肤是如此的滚烫。
慢慢的,慢慢的。
白瑾泽自然的带着她的小手来到了自己的长袍下。
“呀好硬。”琉璃脱口而出,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直到抬眸触及到白瑾泽眼底狡黠的笑意时琉璃才恍然大悟。
臊的琉璃急忙推开她,转过身子,掌心里还残留那温度:“你,你,你不害臊。”
他轻轻的,爽朗的笑了。
在宫外真好。
自由又美好。
可以随意的调戏他的琉璃。
趁热打铁是古话儿。
白瑾泽脚下团云,来到琉璃的腰肢后。
凝着那不盈一握的小瑶好一会儿,他忽地有些情不自禁的环住。
一堵人肉墙让琉璃的心差点儿飞出喉咙口。
出口的声音娇软柔腻:“你……你干什么?”
“晚上吃不吃萝卜?”咬着她的耳朵,暧.昧滚烫的话脱出口,灼伤了她的耳膜。
她恨不得寻个洞钻进去。
“不吃。”脸滴出了血。
白瑾泽势在必得的笑,掐了下她柔软的腰肢,声音霸道,低沉:“由不得你。”
鬓云乱洒,粉腮红润。
琉璃栽到了他的温柔乡里。
是夜。
夜若墨盘,星若璀璨,月若银光。
隔窗杨柳若袅袅,恰似十五女儿腰。
素雅别致的屋子映入一层一层的月光。
丝丝入扣,窝在了地上形成了自然的昏暗的光晕。
浪漫又温馨。
一盏烛台,烛光影烁。
捻起银簪子,琉璃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颜。
那颗在胸膛里滚动的心烫的白瑾泽不能自我。
他知道琉璃很美,却不曾想有这番韵味儿。
英雄拜倒的美人儿的石榴裙下,又有何不可?
镜中貌,月下影。
挂在长塌素钩的帐幔落下。
二人相拥,屈膝。
琉璃月眉星眼染着朱砂那般的羞红。
曾记得她那朱砂,就是那般一点点溺在了他的温柔乡里。
嘤然有声,白瑾泽骨节分明的长指挑开了她的小衣。
眼波动人,星唇微嗔。
泉眸漾漾,云边探竹。
月光恰好,携佳人辗转温柔乡。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忽地窗阁的窗纱被一只利箭穿过。
如百步穿杨,迅速的捻灭了烛台的烛光。
“有人!”白瑾泽灵敏的耳朵似乎已经察觉到。
甚至于察觉到那人的脚步轻若羽毛,但正挪步朝他们这儿来。
‘咔嚓’一声。
白瑾泽先发制人,果断将帐幔从上扯下。
那黑衣人惊了惊,但迅速恢复了淡然自若的样子。
而后,淬不及防的朝白瑾泽泼了液体似的东西。
“什么玩意。”白瑾泽胡乱的抹了下脸,有一些都已经跑到了嘴巴里。
琉璃裹着锦被吓坏了,捏着白瑾泽的肩膀:“瑾泽,会不会是毒药。”
“不会。”白瑾泽道,他迅速的套上披风,穿上黑底缎靴:“我去追他,今儿非要知道他究竟是谁!”
说着白瑾泽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若龙卷风,若暴风骤雨,若风卷残云。
空中呼啸一声:“南宫逍遥,你还在房顶上看热闹,还不快进去保护琉璃。”
屋顶。
南宫逍遥一袭深紫色披风,灌着上好的女儿红懒散的掀起眸子半眯着望着月儿:“我都说了今儿别让你做,你偏不听,月儿都没圆呢。”
他一边朝白瑾泽消失的方向一边坏坏的笑:“老白,加油啊,把那个破坏你好事儿的龟孙子给本宫主抓过来,本宫主替你阉了他,等你回来,本宫主定会给你买几个腰子给你好好补一补的。”
邪魅的笑声穿过树杈。
南宫逍遥潇洒转身飘到了阁窗前。
双腿倒挂在房顶上,露着一个脑袋,嘴里咬着辫子看着惊慌的琉璃:“快把衣裳穿上。”
突如其来的声儿吓的琉璃一个哆嗦。
拢着披风来到阁窗前,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儿:“白瑾泽呢?那个黑衣人怎的又来了?黑衣人武功高强,瑾泽会不会有危险?”
连珠炮的话让南宫逍遥皱着眉头,挖了挖耳朵:“老白武功也不差,担心那没用的,还是想着一会儿他回来给他做一些补品吧。”
他边说边笑。
笑的十分坏。
琉璃羞红了小脸儿紧张不安:“那黑衣人捧了些水似的泼在了瑾泽脸上,不会是毒药吧。”
“水?”南宫逍遥疑惑不解,前思后想了一会儿,又闻了闻屋子内残留的味道,瞪大眼睛:“不会吧!老白,祝你好运。”
*
深夜肃冷。
松柏树在春风中摇晃。
那余出来的树杈如展出来的手臂,孤零零的挂在那里。
刀光剑影,剑若风华。
两个人的武功不相上下,僵持在那里剑拔弩张的瞪着对方。
那黑衣人包裹的太过严实,眼神陌生的很。
白瑾泽丝毫没有寻出一丝丝可疑的踪迹。
他的脚步轻飘飘的,似乎能够悬在空中,似乎像鬼魂的步子。
能追上这个黑衣人已然想当厉害了。
僵持了好一会儿,那黑衣人似乎不愿与他废话,长剑竖起指着白瑾泽的心脏,月光幽寒的映照在白瑾泽那双堪比寒泉的冷眸上。
黑衣人一字一顿,声音粗噶如磐石:“行秽者必咒死!”
又是血墙上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