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秋月不能和古荞与甘来多见面,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危险人物。而且,他隐隐感觉有人跟踪他们。钟秋月和帅小戎都想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但自从他们和天书沾染上关系的那一天,这注定就是一个奢望。
两人都知道前途艰险,这今后的世界还不知道怎样。一条曲折蜿蜒的路上,劫匪和凶手一样,饥饿如狼。烽烟里,血气长,山河斗转夜未央。望君庞,也生苍,何时得脱烦扰网。
他们拿起武器,演练着技艺。利用可以增强自己的一切力量。不论是人字卷,还是神兵谱,只要能够提升战斗力,他们都会学习。
某一天,他们两人突然发现,两人合力会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力量。以前他们是一人天罡,一人地煞。现在他们是两人天罡地煞,那威力自然是今非昔比。十年前他们实力还不是很高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吓走倪发财,更何况现在。
他们突发奇想,打算用这样的力量,互相帮忙打通各自任督二脉上的穴位。却不想,两人合力的力量,居然是轻而易举就打通了以前看起来是那么坚固的穴位。如今,两人都是任督二脉打通到了同样的穴位。
也就是说,帅小戎任脉也打通到了建里穴,钟秋月督脉打通到了陶道穴。他们现在双拳的力量足有千斤,这仅仅是两个月的结果。只是,当两人境界都相同后,后面的修炼又开始变得艰难。在他们面前,重新出现了一堵墙。不,已经是一座山。
两人都知道,想要打通督脉的大椎穴和任脉的中脘穴,非一日的功夫,也只有慢慢来。将甚于的精力放在了神兵谱上。
帅小戎不敢使用王国云给他的那把浴血唐刀。因为那把唐刀当真古怪,好似在那把刀里,有着一个血魔。一旦出鞘,就必须饮血,否则不会安然入鞘。帅小戎使用了一次,只感觉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差点就杀了钟秋月。受了一次惊后,帅小戎便再也不敢使用浴血了。
他们使用未开峰的刀,相互攻击演练。两人虽然功力相同,但一旦战斗起来,帅小戎完全是被钟秋月压着打。原因无他,自然是因为帅小戎看不见。
虽然帅小戎能够靠敏锐的听力判断敌人位置,但只有是高手,完全可以糊弄帅小戎。声东击西,对于一个瞎子来说,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两人还都只是练习,假使帅小戎真的遇到高手的话,帅小戎定然会吃大亏,甚至是翘辫子。
只是,这并非一蹴而就的事情,帅小戎和钟秋月也没有办法。以前帅小戎把希望寄托在打通风府穴,然后产生意念力,通过意念感知,就可以清晰地探查这个世界。只是打通一个穴位都要几年时间,急也急不来,只有叹息。
终于,帅小戎在被钟秋月一刀击中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挥手道:“不打了,不打了。。。”蕾蕾走过来,帮他又是揉肩又是敲背,看地钟秋月好不羡慕,但终究还是没敢频繁去见古荞。偶尔去吃饭,也都是在包厢里面,生恐被人看见。
他们始终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这种感觉非常不爽。而只有他们在山顶练功的时候,那种感觉才会消失。实力才是一切,美丽和幸福,钟秋月坚信一定会到来。
“小戎,我好久没听你吹哨子了。。。”蕾蕾一边揉肩,一边说。帅小戎听了,不禁一僵。是啊,好久好久了,他是否还记得哨子是怎样的?
“钟傻儿,帮我弄一根竹子来。”帅小戎叫钟秋月说。钟秋月的思春被打破,非常不爽,不耐烦道:“做撒?!”帅小戎说:“别唧唧歪歪,我有用!”钟秋月哼了一声:“就你事儿多。”说完起身向山下懒散走去。
钟秋月不耐烦地砍了一棵竹子来,而某人只取了硕大一截枝桠。当真是好不火恼。他一脚一脚把竹节踩地咔咔作响,似乎这样可以发泄他对于这个死瞎子的不满。
恰是此时,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钟秋月抬头看去,见帅小戎吹了一下口哨后感觉音质似乎有点沙哑,又用小刀削了削。如此反复,足有十数次,每一次的修改,那个单孔的哨子都感觉多了一分生命气息。
那一刀一刀雕刻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神奇,某一瞬间,一声穿透灵魂,穿透旷野,回荡山谷的哨声诞生了。
“没错了,就是这个久违的声音。”帅小戎喃喃说。蕾蕾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也是痴了。那一瞬间,这个哨声好似穿透了她的ròu_tǐ,乃至灵魂,让她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那刻,她仿若又回到了打锣山上,她跳起了如同精灵的舞蹈。他坐在狗尾巴草中,哨声时缓时急,有着无穷的魔力,夹杂了欢声笑语。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如今只有灵魂可以到达。
帅小戎摸了摸蕾蕾,微笑道:“没有了欢快的舞姿,你现在一样美丽。来吧,很久没有合作了,我的大明星!”蕾蕾笑了,揉了揉眼睛,说:“我唱地不好,你可不许笑话。”他温柔说:“那是肯定的。”
“孟庭苇的《潮湿的心》,你随便合!”蕾蕾笑容很美,这些年蕾蕾的成长,让她出落地更加温婉可爱。一颦一笑间都好似天使在人间,那么温暖,那么让人舒畅。只是无法观察的帅小戎,不知道自己坐拥美人多年。
“是什么淋湿了我的眼睛,看不清你远去的背影,是什么冰冷了我的心情,握不住你从前的温馨。是雨声喧哗了我的安宁,听不清自己哭泣的声音,是雨伞美丽了城市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