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宽敞而明亮,坐了几十多名医药师。
其中有不少是今日有才赶到的,来自各地的符医,端坐于客座的前排座位。坐于客座首位置的,正是现在燕国声名鹊起,如日中天的燕京御医馆的首席符医楚龙。
木青是公爵府幕僚长,负责掌管公爵府内诸多内务。
镇南公爵李幕简单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轮到木青具体掌控,木青没什么多废话,就直接点了昨天给李寒秋看过诊的邵无病。
邵无病沉声说道:“镇南公!木先生!呃……大公子的头部受到的创伤,是极为严重的,大公子头颅中的淤血很大,邵某……万分抱歉!在下医术浅薄,实在无能为力,还请镇南公恕罪!恕罪!”邵无病说完这番话,深深的给镇南公鞠了一个躬,慢慢坐回位子!
全场登时万籁俱寂,针落有声,安静无比,镇南公爵紧锁双眉,脸上难掩愁云密布。
木青泛起一丝忧虑,对老药师桂枫,温言问道:“桂老药师!木青久闻桂老药师大名,桂老不单符文医道高绝,医道医德高洁,让木某人钦佩万分!不知道桂老诊断了大公子的伤势后,可有了治愈医疗之良法,木青恭听姚老先生的高见!”
桂枫年近八旬,矮矮的个子,头发花白,头顶中间光秃秃的,一身紫色长袍,他站起身来,干咳了一声说道:“木先生太过誉了,桂某实在愧不敢当!桂某只是一介乡野的村医,在座的都是医道界高人贤达,镇南公爵府的大公子受伤,老朽本不愿来滥竽充数,此次来,也不过是凑数其间罢了!”
“桂老无须客气!”
“大公子的伤!木先生既然问了?桂某就说一说在下的一点浅见!大公子的伤,桂某任务只能符文医道治疗,符文医治感知自然是最重要的,由于大公子的伤太重,符医的感知起码要到天级感知,才有十足的把握,老夫惭愧,修炼了几十年的医道,才修至地级!”
木青凝重的双眼直视老药师,沉声道:“地级感知给寒秋公子绘制符文疗伤,能有几成把握可以治愈他的伤?”
老药师桂枫低头考虑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桂某的感知只是地级后段,治疗大世子如此重的伤势,大约……大约只有不到一成的把握!”
“一成?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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