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奉宗院长宣布治疗李寒秋的伤,只需要精通符文医道疗伤的药师。
在场的药师中,稍懂符文医道疗伤的医药师,虽然也有二十多人,但符文医道技艺能算得上精湛的,也不过两、三个人而已,其中就有在角落一直虎视眈眈,盯着木头与李小胖的邵无病邵药师。
宗奉宗院长话音刚落,场上有一个精通符文疗伤的老药师站了出来,示意愿意试一试,为受伤骑士诊治。
李小胖与梁木头也站起来,大模大样的走到宗奉宗院长面前,也要为受伤的骑士疗伤时,全场药师顿时炸开了锅。
“这两个小子是何人?师出何处?竟然也懂符文疗伤?”
“刚才,我见他们与雍州城的温药师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温药师的入门弟子!”
“胡闹,就算他们是温药师的弟子,他们才多大?十来岁?恐怕药书丹方都没有背的几个?去给别人治病,那不是把病人的性命当儿戏吗?”
“现在这里已汇聚了燕国最好的医药师,宗院长治不好的伤,我们都不敢站出来,这两个小子真是胆大包天!”
“哈哈,大伙就不用担心了,性情耿直的宗院长一定会训斥他们的!”
但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两位少年走到老药师身旁一起等待时,宗奉并任何反映,连质疑的意思都没有。
宗奉宗院长道:“在场的诸位贤达药师,还有没有精通符文疗伤的?”
“在下邵无病,愿意试一试!”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响起。
“哦……原来是御医所新上任的次席药师,邵无病邵药师!都说邵药师医术精湛,宗某是久闻大名了!”
“宗院长太客气了!邵无病愧不敢当!”
邵无病鹰鹫般的眼睛盯着梁木头与李小胖,冷冷的道:“宗院长!邵无病心中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哦!有何事?邵药师但讲无妨!”
邵无病手指着梁李二人,质疑的大声道:“这两个小子,他们是那一个药铺推荐过来的?鱼目混珠,滥竽充数,这可是完全没有将皇命放在眼中!年纪轻轻的,大胆狂妄至此,竟然敢冒充精通符文疗伤药师,还来给镇南公爵的大世子治病?实在居心不良,邵某人提议必须要严惩他们俩人,严惩举荐他们的举荐人!”
邵无病的话一出,登时引得全场药师共鸣,纷纷点头响应。
“对啊!竖子真是大胆,符文疗伤博大精深,我等药师修行了几十年,尚且不敢言精通,他们俩个小子,就算是打娘胎开始学,又能学了几年?总不可能强过我等吧!”
“就是!真是胡闹!”
令众人奇怪的是,面对大家的指责,两个少年却老神在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毫不在意!
“难道真是无知者无惧?”
李寒玉苦笑笑,正要起身替两人缓夹一下,却见宗奉宗院长伸出手来压一压,淡然的道:“诸位恐怕太小视少年人了!之前,宗某人也是与诸位抱着同样的想法,但是这少年却当着宗某的面,娴熟的运用符文医道替伤者疗过伤!”宗奉用手指了一指木头。
全场一片哗然!
“啊!怎么可能?这小子能有多大了!”
“敢问宗院长,这少年符文医道治好的病人,伤得情况可严重吗?”
宗院长淡淡的道:“只是一些普通的伤病!”
哦!
只是符文医治普通伤病,这还是可以接受的!
以弱冠之龄,能符文医道疗伤,尽管只是医治一些普通伤病,少年人的天赋还是让人侧目。
邵无病震惊的望着梁木头,心中惊疑不定,这个小子,难道真的是什么医道天才不成。
……
李寒秋,镇南公爵的大公子,燕国百年来最耀眼最具天赋的天才,燕国武道界的第一少年高手!
现在正安安静静的躺着床上,青年的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微弱、任谁都看得出来,此人的伤势已经严重到随时可能会傷命了。
木头虽熟记了杨飞家中所有符文古书,但是他给人治病的经历真是少得可怜,除去那次在荒原森林给矮人长老费斯治伤!
木青宗奉也陪同进来,木青示意可以去给李寒秋看诊了,邵无病与老药师也不客套,就先后都给李寒秋检查,上前仔细把脉、用真气窥探。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邵无病天先回过头跟说道:“大公子的伤势,正如宗院长所说,其他的伤都治疗过了,现在剩下的是头部内伤!头部的伤最为致命,唉……大公子伤得太严重了,请恕邵某人无能!邵某没有办法!”叹了一口气,神情凝重。
邵无病望了一眼木青,干咳了一下,神情欲言又止。
木青看他如此,那里会不明白,苦涩的说道:“邵药师不必如此讳莫如深,宗院长也判定我兄长最多还可以坚持两天!”
轮到木头上去检查了,邵无病在后面眼睛死死盯着木头的一举一动!
可惜木头没有任何不妥的举动,只是简单的望了几眼,手都没有动一下。
邵无病阴兮兮的问道:“少年人,你对大公子此病情,可以把握符文治疗?”
木头点点头道:“我可以试一试!”
一句话震惊了房内的人,宗奉宗院长,木青,李寒玉,邵无病,老药师聚目到木头身上!
寒玉眼中透出一丝惊喜,声音战抖的问道:“你说什么?木头!你……是不是真的有办法治好我的兄长?”
木头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