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客栈依着明教中人留下的记号找到翟无福一干人住的地方。那儿是城西一处隐蔽的地方。到了地头,表明身份之后自有人带他进去,在一处密室当中见到翟无福。
萧别离将见到光明左右使的情况都说了,翟无福思虑一会,皱眉道:“当初陕西起义之所以失败,是因为蒙古人早收到消息,提前调兵埋伏,起义才前功尽弃。而知道起义计划的,不外乎五个人,我真不希望奸细会出现在这五人当中。”
说罢,叹了口气,又道:“上次少主洛阳郊**到袭击,这说明蒙古人对我们的行踪很了解,若不是奸细,我还真想不到会是什么原因。”
萧别离知道他的心情,明教出了内奸,而且还是高层,作为一名明教老人,愤怒之余很是痛心。当下宽慰道:“放心,只要法王计划顺利施行,这个内奸必显身无疑,到时候便是明教清理门户之时。”
翟无福点点头,道:“但愿如此。”
萧别离道:“对了,不知光明左使为何说那个银面女子与贵教教主颇有渊源呢?”
翟无福眼中露出无限希嘘的神情,长叹了口气,方道:“这说来就话长了,不瞒萧兄弟,这女子乃是韩教主瞒着夫人在外面与旁的女人生的孩子。一开始夫人并不知情,但后来却不知是谁向夫人透露此事,夫人一怒之下与教主大吵了一架,然后怀恨出教,从此不知所终。而韩教主也因为这事对夫人一直心怀愧疚,便始终没有将私生女娘俩接入教中。可不知为何,那女子娘亲后来得了一场怪病,不久死去。这女子便一直认为是教主对不起她娘,由此生恨,所以潜入本教想刺杀教主,但却被教主失手打伤。教主错手打伤女儿,心中懊悔,亦无颜面对,便闭关修炼本门秘笈乾坤大挪移去了。在此之前将女儿交给光明右使陆元照顾,后来陆右使照顾她数月,一来二去,二人竟产生情愫,唉,这也是一段孽缘。”
说到这儿,翟无福深深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似乎有些情形不便透露。
萧别离即惊讶于听到明教这么多秘辛,却又感到更多不解,那戴银面具女子即是明教教主之女,那她干嘛要算计李莫愁?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看来这事儿并不简单,既然光明右使陆元和她产生情愫,翟法王语气中为何充满无奈,为何要说是一段孽缘?不过瞧翟法王脸色,他是不可能透露这些隐秘事了,能说个大概都不错了,那也是瞧在相信萧别离的份上。
萧别离道:“如此说来陆右使约我比斗,那也是因为我伤了他**之故。”
翟无福点了点头,道:“是极。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这几年教主闭关不出,陆右使权势渐重,在教中培养了一班人,而且极为护短,你这次伤了菊花,只怕是不会善罢干休。这种事,便是旁人去劝,他多半是要一意孤行。你们两个比斗,任是伤了谁那也是不好。唉,而且在这个关键时刻,当真是节外生枝。”
萧别离道:“法王大可不必太担心,我萧别离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陆右使倒也不一定能赢得了我,我与他之间这场比斗看来是避免不了的了,而且你口中的菊花算计李莫愁在先,我虽然和李莫愁非亲非故,但也不能见死不救,而且李莫愁的弟子洪凌波惨遭杀害,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翟无福先是点头,道:“萧兄弟的武功的确与陆右使不相上下。”随即又讶道:“菊花算计李莫愁?”
萧别离点点头,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菊花因为我阻止了她的算计,故而对我下手,反被我破了她的九阴白骨爪。法王,小子还有一件事情不明,这菊花为何会九阴白骨爪这门阴毒的功夫呢?”
翟无福脸色变了变,沉声道:“这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呢?我虽然见过菊花几次,但却从未见她出手,也不知武功终究如何,如此说来,她师父究竟是谁?这真是令人费解。”
萧别离不想翟无福也不知道菊花的武功师承,看来这个菊花有点神秘。当年梅超花死后,九阴白骨爪绝迹江湖,如果说谁能教菊花这门武功的话,这个人要么是梅超风的传人,要么这个人会九阴真经,可这世上会九阴真经的不外乎黄药师、郭靖黄蓉、周伯通、洪七公聊聊数人,而这些人是不太可能将九阴白骨爪这门阴毒功夫传出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很可能是当年梅超风留下了后人,并将这门功夫传了下来。
萧别离道:“我们在这儿猜测是没有用的,反不如日后去查证。法王,你之前说过内奸很有可能在光明左右使之间,依你看,是左使嫌疑大还是右使呢?”
翟无福叹了口气道:“我真不希望是这样。这事儿我也说不准,林左使虽然性格怪异,但这几年一直为起义而奔波,我实难相信内奸是他。而陆右使虽说加入本教时间不长,但也一直忠心耿耿,期间还为本教立下数件大功,所以教主才升他为光明右使,再加上他与菊花相爱,更加没有理由叛教。可其他两位知**物,刘法王留守总坛,陈法王在山东起事,鞭长莫及,而我一直在少主身边,所以光明左右使的嫌疑又最大。尽管我不愿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
萧别离一面消化翟无福所说,一面道:“如此看来,这个陆右使倒是嫌疑最大了。很好,那我明日便要好好会会这个陆右使。”
翟无福脸露感激之色,道:“我明教之事如此劳烦萧兄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