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城这边,舒望瑾也依林梅所说帮王惠鸳找了一个中等的绣坊,那家绣坊是舒家开在洛城的,因此也不怕有别人欺负王惠鸳;林梅将王惠鸳送了过去之后,也算是放下了心来。
但是舒望瑾却是一日比一日忙碌,洛城已经开始举办了商会,更有许多来自别国的商人在这里游走奔赴,好不热闹。
林梅那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位自称姓林夫家姓钟的钟夫人,果不其然在几日后又来了丁家,就连丁掌柜都把她奉为坐上席,亲自出来接待;当然,同样和他一起从百忙之中抽出空闲时间来的还有舒望瑾。
丁家的大堂里,钟夫人反而是坐在首座,一派的雍容华贵,和舒夫人和冷傲完全不一样,钟夫人给人的感觉是如春风拂面一般的亲切;每次当林梅看到她,总有一种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感觉。
钟夫人高高在上的坐在首座上,但是却没有端着半点架子,只是微微笑着看着舒望瑾,和他轻言细语的说这话。
丁掌柜坐在一旁笑着饮了几口茶,时不时的也接上几句话,三人相处的倒是极为和谐。
“对了……望瑾,怎么不让琬儿出来?莫不是怕我抢走了她不成?”钟夫人用纨扇轻掩着唇角,开着舒望瑾和林梅的玩笑,“你倒是放心好了,琬儿这么好的姑娘家,我是怎么也舍不得让我家那不争气的儿子来祸害的……”
说到这里,钟夫人似是几位惋惜,看来这位钟公子的性子的确有些顽劣,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钟夫人如此头疼了。
舒望瑾肯定不会去接钟夫人的后半句话的,因此只当作没听到,回了前半段话道,“夫人若是相见林姑娘,在下便让下人去请林姑娘出来,让林姑娘陪夫人好好说说话。”
“林姑娘?”钟夫人不解的蹙起了眉头,疑惑的问道,“这位林姑娘又是?”
舒望瑾轻轻一笑,温言答道,“夫人有所不知,当年夫人帮周夫人来到林山县,周夫人为了感激夫人的恩情,还为了躲避朝廷的追兵,便将周鄢琬小姐改了名字,唤作‘林梅’,而自己也隐姓埋名的在林山县当起了媒人,这才躲过了上面官兵的搜查……”
这件事丁掌柜的也有所耳闻,因此舒望瑾也不怎么避讳着他,更何况,他们两个早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又有什么好瞒的呢?
丁掌柜默不作声的听着,知道这些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便只闭口不言,安心的做一个听众。
钟夫人听了舒望瑾的解释,眼眶瞬间就湿润了,缓缓的点了点头,嗫嚅着说道,“当年我是恨极了她……只怨她傻,嫁了个这样的丈夫,但是……她却一直将我当作知己来看待;当年的那群人早已物是人非了,不管是清澕还是其他人,只有她……数十年都未曾变过。还是一样的这么看重当年的那段感情……”
舒望瑾识趣的没有答话,只是和丁掌柜一起静静的喝着茶,不去打扰钟夫人的回忆。
“倒是让你们见笑了……”许久,钟夫人似是回忆完了,见着气氛有些沉默,又笑了起来;似是刚才的那些不愉快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望瑾你不是说让人去请琬儿过来么?”
舒望瑾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在下已经让下人去请林姑娘过来了,到时候瑾的解释,眼眶瞬间就湿润了,缓缓的点了点头,嗫嚅着说道,“当年我是恨极了她……只怨她傻,嫁了个这样的丈夫,但是……她却一直将我当作知己来看待;当年的那群人早已物是人非了,不管是清澕还是其他人,只有她……数十年都未曾变过。还是一样的这么看重当年的那段感情……”
舒望瑾识趣的没有答话,只是和丁掌柜一起静静的喝着茶,不去打扰钟夫人的回忆。
“倒是让你们见笑了……”许久,钟夫人似是回忆也可以陪夫人好好说说话。”
“望瑾……我想带琬儿去我府里住几日,你看如何?”钟夫人微微笑着看向了舒望瑾,言语里一派温和,根本就没有什么架势;但是舒望瑾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这位夫人可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又是十几年没见了,谁知道她现在到底对林梅怀有怎样的心思?
见舒望瑾沉默着不说话,钟夫人似有所悟,微蹙着眉说道,“莫非望瑾是连我都不放心么?所以才这般迟疑,不敢让琬儿跟我走。”
舒望瑾忙摇了摇头,展颜笑道,“夫人,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夫人毕竟与林姑娘有这么久未见了,想来也是有些生疏了;而且林姑娘第一次来洛城,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是跟着在下来的……那在下自当有护好林姑娘的义务……不过,林姑娘马上就过来了,夫人若是想请林姑娘入府居住几日,怎么说都还是要林姑娘自己同意呀……在下说的,实在是当不得数。”
钟夫人越听眉头蹙得越深,这话乍听之下很有道理,但是却什么都没说;这舒望瑾打太极的功夫可谓真的是厉害啊,竟让她都无话可说了。
舒望瑾见钟夫人不说话了,知道她心里有些郁结,但是林梅的安危自然是不可能随意就交给一个外人的。因此,他也只是笑着说了些其他的场面话,让气氛又热络了起来,但是绝口不提让林梅跟着钟夫人的事情。
没过多久,林梅就过来了,她一眼就见着了坐在上座的钟夫人,不由讶异的睁大了眼睛。
“琬儿,我就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钟夫人见到了林梅,先前的什么伤感都不见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