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听的欣喜,正待干劲十足的去办事,突然回味过来,不免多看了刘德几眼,刘德摸了摸鼻梁,道,“蹇大人,莫非我脸上有花?”
“公子好机巧,一个侯纸名号直入帝心,当得我等在宫中服侍皇上数年之功,某家倒是小瞧你了。”
刘德一愣,随即脸色涨红,“蹇大人好不晓事,刘德绝无此意。”
“公子,你真该叫刘耻,这脸皮,某家入宫十五年也未见过,看来日后某家得小心一二,免得遭你算计。”蹇硕一脸慎重,随即想起,问道,“公子,你让我置办物资倒是不难,可事情都我做了,你做什么?”
刘德正暗骂这蹇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听到这话顿时嘿嘿一笑,“本公子要沐浴戒斋,好诚心拜师啊,这才是大事,至于蹇大人嘛,能者得多劳,我就不留你了,是了,先抽十贯钱给我,昨日那五贯钱我已经先垫给作坊工匠了,总不能空手拜师失了礼数不是。”
蹇硕脸皮抽动了下,发现自己多理会一下刘德都是找不自在,当即扔下十贯钱,正待离去,忽然想起了什么,白净的脸庞浮现阴测测的笑容,“公子你最好有个准备,虎贲将军可不是好糊弄的,若是惹的他要杀你,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刘德一愣,这蹇硕几个意思?
可惜蹇硕溜的比兔子还快,刘德愣神间,已经走的没影。
刘德有些摸不着头脑,莫不成那王越对虎贲校尉一职还不满意不成,转念一想有野史记载,剑王王越的官瘾貌似真的不小,当即不免忐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