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刘德回头看来一眼刘夏,发现这老儿真的是盯上自己了,无奈中刘德叹息一声,道,“夏老,对你所说的我很同情,可你说当年我父亲挪用了你们的工钱,你可有证据,若是没证据诬陷的话,我可要去告你的。”
刘夏顿时呆住了,就连刘全都瞪了眼,心中暗讨这公子的无耻果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
“怎么,我说错了吗,凡事得讲证据不是,总不能你空口白牙的说我欠你工钱,我就得给你不是,毕竟当年的破事,我一个小孩子可不知道。”刘德竭力让自己显得和睦可亲一些。
“刘全,这公子,真的是当年那善良可爱的小少爷吗?”刘夏脸皮子抽搐了下,嘟囔道,“怎么变得跟当年的二老爷一样无耻了,你是怎么伺候少爷的?”
这下轮到刘德脸红了,这老儿好不晓事,我跟你谈工钱的破事,你扯到脸皮上来干啥,说的本公子年少好欺负似的。
谁知刘全若有所思,说道,“公子以前还是很厚道的,可自从被皇后责杖之后,就继承了二老爷当年的风韵。”
刘德很想用鞋拔子抽他一脸,还风韵,骂人不是。
“那也不能抵赖啊,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公子想要证据,这简单,当年二老爷可是给我们开了欠条的,都保存着呢。”刘夏一脸认真,“公子,你既然子承父业重新担任工坊监作,这欠了七八年的老账,该给了,否则我可以保证,公子入不了工坊的大门。”
刘德陡然瞪大了眼睛,“夏老二,你敢威胁我?”
刘夏苦笑一声,像个杨白劳似的,“公子,这可不是我威胁你,而是,你去工坊看了就知道,一个个都等着钱粮糊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