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郎使不得呀。”刘衙役出声阻拦:“宝郎,此事一开,麻烦不断啊。”
徐宝笑着对刘衙役摆摆手:“是我们京城接待没做好,别人信我们,我们自然有让别人信的底气,赚得了这种钱,便吃得了这分苦。”
徐宝认了,同时他也想到了应对之法,很简单。
俏妇人看到钱,略显不好意思,说道:“知道不是你们的事,可是……”
“这位嫂嫂,我明白。”徐宝笑着说:“嫂嫂记得,往后在京城遇到难处,找不到人帮,找我京城接待司,哪怕是身无分文,我京城接待司也不会让你困死在天子脚下,莫说是买错了香皂,买别的买错了,也可找过来。”
“好,说得好。”冯媛从屋子中出来,对徐宝点下头,又转向其他看热闹的人,扬声说道:“京城接待司,不止管着自己的一摊子,但凡有难的人,皆可寻上门,天虽冷,但人心不能冷。”
“这是谁呀?丫头俏着呢。”有人问。
“是我家宝郎的……媳妇儿。”有上岗村送完东西的人回来,给介绍,说起媳妇儿的时候犹豫下,因还为成亲。
“怪不得,是宝郎的媳妇,对,有难找过来,到了西市就是到了家。”有人连忙支持。
“咱不能掉钱眼里,不拿钱我也给他口吃的。”这是卖吃食的人附和。
徐宝拱手:“诸位,多谢多谢,散了吧,回去做事。”
说完,他拉着冯媛进屋,一进来,他对张柽村里跟来跑腿的少年吩咐:“去传个信,给所有老兵,告诉他们,再带人过来时,就先说好,凡是不是我们的人卖的东西,很可能有假,千万小心。”
“知道了宝郎。”少年出去,跑着联系别人,分开来四下里告诉。
徐宝又对第二个少年说:“去找当初在各处带人来的那些个……行窃又洗手不干的人,晚上我在西市摊位请他们喝羊汤。”
“这……”少年为难,他不理解,为何还要请那些人,因为正是原来的人现在捣乱。
“去吧,我缺人手,找别人不如找他们,他们无非是想多个赚钱的活路,毕竟很多人手艺还在,真四处下手,我抓来抓去的,耽误事,跟他们也算是熟人,熟人好办事。”
徐宝笑着对少年说。
少年答应一声,边往外走边嘟囔:“哪里是熟人?是敌人还差不多。”
“小宝,真要用他们?”张柽心中不舒服。
“用谁不是用?不过这次和以前不同,都给我去牙行立字据,按手印,衙门中备上,谁差了事就让牙行和衙门管。”
徐宝撇撇嘴,说道。
张柽恍然,点头,好办法,对方坏了事,自己不需要出手,牙行会按着规矩做,牙行行事可不那么软,死人都是正常的,自己可是在行里做过,虽说自己没动过手,但行里有人手上沾了不少血呢。
“小宝,你找了他们做何事?”张柽觉得人多,不好安排。
“在京城四下里看,看一家家客栈,到酒楼馆子吃饭,去勾栏之地听曲,还有各种杂货铺子,按着我定的规矩来报,一家家记下,对吧?”徐宝说到此处,一扭头,问冯媛。
冯媛甜甜一笑,说道:“对,到时给评出等来,再有人来京城,告诉他们都有多少等,大概需要多少钱,这叫评级机构,往后印出来册子,我们定标准。”
张柽听了个大概,还是有很多不解的地方,刚要详细问问,外面有人喊:“徐郎可是来了?我家老爷邀徐郎一叙,我家老爷姓宋,名讳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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