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最近都在忙什么?”白君玉这是第无数遍质问在她面前喝茶看书悠悠然的华顾轻了,看着那茶温了又凉,凉了又热的倒是挺烦心的,大老远的过来心思着今天是珍香正式在书院里当助教讲师,她来好好祝贺的,结果一进门就让如今的华庄主的得力干将阳臣拉到了后院,喝茶,再喝茶,连个糕点都没有。
华顾轻并没有搭理她,手中的茶杯轻轻放下,一手揽过了她纤细的腰肢,“胖了!”
“你今天是来告诉我喝喝茶减减肥吗?”
“不是,往你身后看。”
白君玉一回头,在她身后那个简陋屋子的大门缓缓的打开,里面并没有任何惊喜,而是一个被打的七魂不剩的一个女人,走近了几分,一看,她眼睛里有些闪缩,这是高冷?
华顾轻紧随了上去,轻声说道,“她不是,让她跟你讲讲你就明白了。”
说着,一旁默不作声的阳臣一个鞭子就打了下去,那人仿佛像是有了应激反应,叽里咕噜的就将自己为什么要来,以及真正的高冷和她的关系,和高冷如今的去处说的清清楚楚,连个磕巴都不敢打。
白君玉扬起的手,停在了那人的脸一寸的地方,冷声问道,“安葬了?”
“在山崖下,下面是河川。”
“打死她,千刀万剐,千刀万剐!”声音一次次的更加激烈,华顾轻心疼的抱紧了正在发疯的她,说道,“衣冠冢我立了,这个人还不能死。”用刑了几日,女子说出了所有目的,却始终没有说出任何她的上家的意图,以及上家是谁,华顾轻颇为苦恼,因为以他的直觉,他知道,这件简单的刺探之后,必定有一次大规模的活动,而自己是个关键。
白君玉始终无法稳定,当听见高冷死去,竟然是为了那时的自己时,她恨不得把这个人千刀万剐,双生姐妹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妹妹,这人的确该死的很,她狠呆呆的看了那人一眼,“是不是还有用?”
华顾轻点点头,她头也不转的就往外走去,“你看着安排吧!我去看看房乐,她还要找我下棋。”
最近跟白老爷子和梅儿几天几夜的研究棋艺,她的棋艺可谓是飞速的增长,现在连自己家里养着的那个棋艺大师,如今也挠着胡子说,下不过,下不过,她虽然知道这个人有点喜欢瞎说,但是还是相信自己的确进步了。
所以今天趁这个机会,她可要一雪前耻,走,找房乐好好玩一玩,散散心。
走到房乐的门口,那丫头正抱着前些日子在屋外捡的猫玩的不亦乐乎,淡粉的典花小轻纱裙就那样散在地上,日子越来越热了,丫头穿的倒是越来越多了,看还带着夹袄那。
“房乐夫人?”
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叫法,但是,也的叫,她看着小姑娘慢慢转头,对着她傻傻一笑,抱在手里的猫有些害怕的躲进了自己主子的怀里,小姑娘摸着它温柔道,“别怕,白姑娘是好的。”白君玉指了指那猫笑道,“这是只母猫,所以它怕我。”
房乐摇了摇头轻声道,“它差点被那屠夫炖了汤喝,所以它怕所有的人类。”
“但是,它不怕你呀?”
“我待它好,它自然不怕。”
白君玉吐了吐舌头,拿出自己带来的和田玉做的精致小棋盘递了过去,“前些日子听你说过你喜欢这和田的温润,我就特意做了,要吗?”
“不要!”房乐抱着猫,眼睛轻轻的瞄了一眼白君玉手里那精致透白的棋盘,有些期待却有的确有些拒绝,她依旧温和的说道,“白姑娘一直有成人之美的宽容大度,所以我想要一样东西,不知您给不给?”
“你说的我怕是给不了。”还未等她说完,白君玉上前了一步,把玉盘放在了房乐的手中,缓缓的说道,“下棋!”
“哦?”
白君玉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再说下去,房乐的眼睛始终像是一个tòu_shì_jìng,她似乎总是带着一种先知的感觉,让白君玉十分的不安,但是,又十分的想要一探究竟。
两人的棋局一开,白君玉始终是个退居二线不敢向前的老将军作风,而房乐步步紧逼,一步一步将白君玉的棋局打开,然后一步步的将她引向自己的道路,看着一盘局将赢她放下了手中白色棋子,拿起白君玉的黑色棋子,一下就放在了棋盘上,“我一直给你留着我的命门,你偏偏不下去,怎么?想要让我?”
“白君玉我告诉你,你让娇娇姐姐和你以姐妹相称做到让步是你的本事,但是,我房乐不愿意,我虽然也是凤渊阁的人,但是,我是喜欢夫君的,一直都很喜欢,你最好离的远些,不要……”
啪的一声猫跳上了棋盘,那黑白棋子洒落一地,玉盘也砸在了地上,猫一下扑倒了白君玉,像个勇士,也像个十足的疯子。
动物跟人一样,是会拼命护着对自己好的人,房乐也是,她似乎是看出了如今的夫君大大的不同,以前最初的华为,是个爽快的人,做事向来是随心所欲,后来的顾轻也是一个爽朗护短,让人一看就懂的人,可如今当陈晨进入了这具身体之后,房乐发现她看不懂自己的夫君了,所以她害怕,害怕有人在害他。
猫的爪子稳稳的挠出了几道血印,白君玉推开时,笑道,“猫还真是护主的很,你也是。”
“我是护主,我也不介意告诉你,我们这些个夫人都是幌子,为的就是不让别人轻易影响我们在乎的主子,所以我不喜欢你,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