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虽然咱也很期待你穿女仆装跳羞耻的舞蹈的样子,不过想在这找到一件女仆装果然还是办不到吗?真的很可惜啊~”
果不其然,之前那个羞耻的女仆舞的提议只不过是凪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跟我开的一个玩笑罢了,不过看她一脸遗憾的样子,就好像她如果真能找到一件合适的女仆装的话肯定会忽悠着我穿上似的,你这家伙才不要把自己的愉♀悦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好吗!
“即使找到了我也不会穿的!凪你不要妄想了!我虽然是位绅♂士,但我可不是什么女装ai好吗?女仆装伪娘什么的东西我倒是喜闻乐见,可这不代表我会穿那种羞耻度爆表的玩意啊!”
我曾经在漫展上听一位男扮女装的coser跟我谈起他是怎么走上伪娘这一条不归路,据说以前的他也曾是一位阳光向上的大好青年,虽然有些宅向的爱好但也只是点到为止,基本上属于那种自称宅男实为现充的叛徒伪宅。如果一切都正常的发展下去的话,他大概也会像大多数伪宅一样在长大成人之后和二次元世界渐行渐远最终成为一个主流社会中的普通人。然而,因为一次巧合,在他们学校动漫社的聚会上,这家伙在喝醉酒后被人套上了一身女仆装,虽然始作俑者只不过是想捉弄一下这位少年,可是就因为这次巧合,世界线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偏转。
“虽然感觉裙子底下凉飕飕的,不过那时的我,感觉自己发现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我是不知道他口中谈及的新世界的大门究竟是通往哪里了,不过我很清楚他那扇大门和通往黄泉路的大门一样是一旦探入就再也不能回头的不归路,从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这辈子绝对绝对不会对女装这种事做哪怕一点点尝试的。
“切,无趣的家伙,”看到我毫不妥协的拒绝了自己无理要求时义正言辞的样子,凪有些失望的抱着胳膊冷哼一声道,这一会她总算是切入到了正题之中,“好吧,所谓眼不见为净,就算你真的穿上女仆装在这里跳一曲羞耻的舞蹈,被你恶心到了的对方大不了停止对你的监视就好了,想要让他们把你从这放出去基本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刚刚就不要给我随便提出来好吗?欺骗我纯洁的感情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了啊?”
我就知道,就知道女仆舞什么的根本不靠谱。
“心之锁什么的东西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施展的下等法术,想要将像你一样心智健全而有独立的自我的家伙困在这里的话,首先就必须要保持自己的心境平稳如水而不能出现太大的波动,所以想要破坏掉它的话,咱们就必须赶紧做一件让施术者绝对无法忍受的缺德事来~”
我当然知道凪这是为了救我出去而在给我出主意没错,可是我怎么就是觉得正坏笑着的她反而像是准备破坏勇者计划的大反派呢?
“本以为你们只不过是两个不通仙法的凡人,没想到你这小妮子居然懂得这么多,难不成是哪家仙门的传人吗?”
就在我顺着凪的思路思量着马半仙的究竟无法忍受怎样的事情时,马半仙那欠扁的声音却好死不死的从我的头顶响了起来,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抬起头向那声音的源头望去,我惊奇的发现那声音居然是从枝头那只沉默了许久的小乌鸦口中传来的,不得不说一只乌鸦砸吧着嘴巴口吐人言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吓到我了。
“当然了,你这狗眼看人低的老头给我听好了,我龙傲天上头可是有人的,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赶紧把我和凪放出去的话我还可以对你从宽处理啊!”
抱着有一杆子没一竿子先大一竿子再说的想法,我叉着腰虚张声势的对头顶那只被马半仙操控了的小乌鸦喊道,现在早已不是那种修仙者超凡脱俗不受管制的旧时代了,自从帝国《禁仙令》出台之后,当年那些投降魔王军的从良修仙者就被明确规定严禁随意使用仙术,一旦违反,那可就是要坐牢的重罪。
“啊哈?如果你真的是哪家的大少爷的话,又怎么可能没事干找我这个江湖郎中看病?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家里真有人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可是被我封印在心之锁中的你除了变成任我操控的傻子之外其他地方和常人可是毫无区别的,等将你的记忆夺舍了之后,我说不定还能趁着这机会直步青云呢!”
自己的术法明明已经被凪完全识穿,可是马半仙却像是一点都没有这方面的自觉似的从容地对我反嘲道,该说他毕竟是经历了五十年前的那场巨大变革之后幸存下来的修仙者吗?度过了大风大浪的马半仙根本就不会被我这种毛头小子随随便便的唬住。
“啊呀啊呀,你倒是很从容不迫的样子嘛,你们这帮修仙者简直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个顶个的爱装逼,只是不知道等你术法被破身受反噬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凪向前一步走到小乌鸦的正下方,用她那双双淡绿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对方的她耸了耸肩道。
“能做到的话就试试好了,小姑娘,别以为你能看穿贫道的术法就可以对此沾沾自喜了,看得穿和破解的了根本就是两码事。换个浅显点的例子来说的话,像那些入恶魔邪道的魔法师们使用的火球术,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得穿向他们飞过来的是火球,可是那又如何呢?实力不足的话还不是会被一火球甩到脸上死的连渣都不剩吗?同理,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