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搀扶着谢然坐到琴位上,看着桌前左右两支已经熄灭的蜡烛,摇头不解道“对了!之前你不是说无法驾驭这古琴吗?那……”
只见她手指拨动琴弦,清脆的琴声在漆黑的房内逐渐蔓延“好似在这间琴房内没有之前那种感觉,我也不知是为何!”
在谢然身上发生的事实在是令我匪夷所思,若当时不是她跟我们进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看到这些既诡异又神秘的“文明”。
“好吧!只要你没事就好!其他的事情以后我们出去之后再慢慢探讨吧!”说完,自己便心有余悸的走下琴位,坐在一旁的阶梯上静观其变。
虽然现在已是清晨,但这间地下琴房内依旧黯淡无光,我拿着户外手电无聊的扫视着对面屏风上张牙舞爪的巨蛇,脑海中的思绪很混乱,一会想着谢然这一系列的异常举动,一会又想着该如何从这该死的器村内逃出升天……
就当自己想着想着,忽然对面的屏风后闪烁出一抹微微火光,我立即大惊失色的警惕道“谢然!有东西朝我们走过来了!”
这时的我,已经分不清楚这暗道内的“生物”究竟哪些是人哪些是鬼,所以只好用东西一词来统称这一切。
“嗯!张逸,你别出声说不定就是之前被吓个半死的三人帮呢!”谢然瞟了眼对面屏风后的火光,谨慎的低语道。
此刻,自己看着逐步朝我们靠近的火光越来越明显,心跳的频率也随之加快。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眼镜的声音“哎哟!这该死的暗门怎么还是没有打开啊!你们小两口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当时,我就被这沉不住气的眼镜给弄的气急败坏,不禁暗自腹诽道“眼镜你奶奶的!还嫌麻烦不够多啊?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这次我和谢然若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没容自己腹诽完,火光处就传来一个女人胆战心惊的说话声“谁!谁在房内!”
当时我听这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但出于情势所逼自己也没时间多考虑,继续一个劲的腹诽心谤眼镜的十八代祖宗,若这时他就在身边,自己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房内是谁?”火光在房外愣了愣,那个耳熟的女声再三问道。
此刻,自己在阶梯上就像如坐针毡一般难受,心急如焚却又无退敌之策,只能无计可施的干瞪眼……
“哟!小丫头你连我都不认识呢?”谢然忽然装腔作势扮作女村长的口吻说道,同时玉指轻拨着琴弦,幽幽琴声开始在房内逐渐蔓延。
这时,我恍然大悟听出门外的熟悉女声就是女佣人,接着立马将手中的银光熄灭,同时看向琴位上的谢然,因为她的声音本来就跟女村长有几分相似,加上房内黑灯瞎火,门外的女佣人一时间应该很难识别。
“馨儿不知主人此时会下来抚琴,冒犯之处还请主人恕罪!”门外的女佣人立即用恭敬的言语来掩饰自己的过失,看得出她对女村长真是忠心不二。
紧接着,没容谢然这个假村长开口,女佣人再问“主人,您这时抚琴是为何了?”
“哟!我何时抚琴,还用你这个小丫头来提醒吗?”谢然用道貌岸然的语调回答道,言语之中还透露着一股高冷,与女村长的气质十分吻合。
此刻,坐在一旁的我虽然知道门外是女佣人,但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脏还是迟迟没能放下,生怕谢然这小妮子一句话没说好导致穿帮。
“主人,难道……”门外的女佣人言语开始有些疑惑,似乎被她看出了什么端倪。
但坐在琴位上的谢然毫不怯场,冷笑一声坦然自若的复合道“呵呵!看不出来小丫头跟在我身边也变得越来越聪明呢!”
这时,暗门后的眼镜与阿紫好似已经发现情况有变,两人也很识趣的一言不发,在暗门后静观其变。可我作为琴房内唯一的听众,看着谢然神乎其神的演技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多谢主人栽培,可是您不是前一天才刚用两人祭琴过吗?难道……”门外的女佣人声音越说越小,好似言语之中有几分不解。
听到祭琴这两个字,忽然回想到前一天下午倾盆大雨之际,我在客房内听到的离奇琴声,加上几小时前见到的碎尸情景,自己不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迎面扑来。
此刻,我万般焦急的想让谢然继续用女村长的身份继续打听一些有用的信息,但自己出于无奈又不能出声,毕竟门外就站着女佣人,若这时穿帮不仅会引来更多麻烦,并且也不能得知打开暗门的方法。
好在谢然这小妮子的心思极其缜密,脑子也转的很快,立即就跟我想到一块了,随即她用冰冷的口吻说道“哼!你难道觉得有什么不妥吗?后面不是还有一男一女吗?养着他们只会消耗食物,不如拿他们祭琴得了!”
听她说话这么一套一套的将女佣人忽悠的团团转,自己打心底里佩服的五体投地,同时心中不停的暗自祈祷,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会再生事端。
“主人,他们吃的食物都是祭祀过后丢弃的尸首而已,怎么会是浪费食物呢?”女佣人愣在门外迟疑了片刻,不解的问道。
听着女佣人很从容的将话说完,我的胃液一阵翻腾,那种恶心感险些让自己当场吐了出来,接着脑海中忽然闪过之前在餐桌上那份味道古怪的荤菜,那所谓的兔子肉不会也是被碎尸后的人肉吧!
这时,自己紧捂着嘴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