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家中,气闷闷坐着椅子上手里拿着香烟,烦躁的抽着心里寻思着,祝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靠谱,即便你有事情,也不该丢下我不管。
哪怕是跟我打声招呼,我自己出去幻境谷也无所谓,但你一声不响去了老宋家,害的我跟刘老爷子等人去寻找,换成谁谁都不爽。
更何况,我还没告诉刘老爷子,如果刘老爷子得知祝台干出这样,恐怕不臭骂个三天,刘老爷子也不会放过祝台的。
我转念一想,也难怪祝台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宋佳我今日算是得见此人的真面目,平日里装的比谁都温顺,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是如此蛮横不讲理的人。
有些时候,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事情就是这样,你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哪怕是今儿个好好的,说不定明儿个就变卦了,人活到最后真弄不明白到底怎样才是正确的。
………………
花面郎自从请来弑魂使者,他跟老叫花子的争斗也暗暗拉开了斗幕,老叫花子自然早已得知,花面郎请来高人来对付自己,他们暗中互相撕咬。
他们都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张岳清通过近几日观察也发现了他们的端倪,当然了,张岳清是何等的精明,自然是看透不说透,装作不知道。
再看黑白相衬的大院子,好似一座墓穴的屋子中央坐着两个人,而客厅两旁站着好几个人,他们都是身着白衣,乍眼一看还以为是赶尸匠驻扎此地。
花面郎悠哉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捋了捋胎记上毛须,奸诈的翘眼问道:“尊敬的使者,我花面郎听说,你们最近吃了不小的亏是吧?”
为首坐着太师椅上的白衣头领,听雇主如此问自己,琢磨了片刻回答道:“哼,你让我们对付的那老头,实在是太过奸诈,若不是我等反应及时恐怕就得暗遭毒手。”
“如此说来,是你们太小看了老冯这个狡猾的家伙。”
花面郎较有兴致的笑了笑说道。
白衣头领,端起桌上的茶杯,微微抿了口,若有所思的目视着院子门口,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院子里乱摆着黑漆棺材上,好似想到了什么,灵光一闪。
“花面郎,咱们何不借用棺材来对老冯这个狡猾老东西,嘿嘿……”
白衣想到得意不由得阴邪笑了笑,说道。
“不知使者有何高策?”
花面郎一听还有希望,当下投来期待的神情问道。
白衣使者,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冲着站着两旁白衣人说道:“你们俩,把院子中的棺材给我抬过来。”
“是!”
站着两旁的白衣人,听闻老大吩咐自己办事,急忙从两旁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随后,两人直奔院子,将横放在院子地上的大黑漆棺材抬了进来,白衣人头领急忙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他来到棺材跟前,让人打开棺材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人放入了棺中。
花面郎一脸不解坐着太师椅上,静静地看着他们,白衣人头领将棺材盖盖上,让人抬到乱葬岗埋起来,白衣人见自己的属下已去办了。
白衣人头领当下转过身,笑呵呵冲着花面郎说道:“相信这一次必定将老冯葬入火海之中,即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
“哈哈哈哈……”
花面郎听闻,不由得大笑了起来,举出大拇指冲着站着客厅的白衣头领,赞赏笑道。
“做得漂亮,我想老冯这一次是逃不过鬼门关了吧。”
花面郎递出一包香烟,冲着白衣头领问道。
“放心吧,那老家伙必死无疑。”
白衣头领接过花面郎递来的香烟,恶狠狠瞪着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说道。
花面郎冷不丁一看,身体微微一颤,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屋子中透出一阵阵的得意笑声,回荡在偏僻山林之中。
靠着西侧山头上,坐落着一栋屋子,屋子里坐着的正是老叫花子,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下了什么,当即吐出一口老血,老叫花子抹了抹嘴,一双浑浊的老眼,刹时间露出凶狠之色。
“好你个花面郎,想治于我死地之中,老夫让你尝尝我的独门绝技。”
老叫花子自言自语,一双邪恶的明眸咬牙切齿跺脚道。
老叫花子转身去了旁屋,来旁屋后直见,他眼前呈现出一张坛桌,坛桌摆满了家伙事,香案上放在一尊凶神恶煞般的雕像,老叫花子端起香案上一杯酒,仰头喝下。
随即冲着雕像喷口而出,老叫花子拿起桌案上的小泥人,目露凶光盯着它,低语练练有词了起来,咒语声一落,老叫花子把小泥人一劈两半。
“哈哈哈……花面郎,老夫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老叫花子放下手里的匕首,狠狠插入小泥人脑门上,得意的笑道。
花面郎本是躺着床榻上,快活儿的玩弄着女人,可让他没想到身体上莫名传来一阵抓心挠肝的疼痛,喷出一口鲜血,花面郎吃痛趴着床榻上。
吓得两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尖叫了起来,坐着客厅中白衣头领,闻言急忙冲了进来,见花面郎惨白脸色趴着床榻上,立即就意识到了不妙之处。
“花面郎,你怎么了?”
白衣头领也顾不得其他,迫切的关心问道。
花面郎抬起惨白脸,无力的朝着站着门口的白衣头领挥了挥手,示意他自己没什么事,花面郎心中知道,肯定是老叫花子已向自己下毒手。
张岳清一直派人暗中盯着花面郎跟冯志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