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凌峰将军与几名侍从,听到山林之中传出的打杀声,想到很可能是凌少峰被人追杀,于是相互扶持着往回赶,想回去救凌少峰。
只是,刚过小溪他们便被林中突然出现的土匪给拦了去路,土匪也不讲什么话,一出现便直接拿刀杀了过来。
本就手臂受了伤的凌峰失血过多,虽然稍稍包扎了伤口,但是仍然虚伪无比,只能单手挥剑的他和侍卫,根本不是精力旺盛的土匪群的对手。
几人重伤的人边打边朝森林里撤,有了树木的遮挡,还能遇土匪稍稍周旋,只是行动缓慢的几人身上时不时又多了些伤口。
他们跌跌撞撞的撤退,时不时的摔倒在地又爬起来,狼狈不堪的他们眼看着不敌土匪的人多势众,很可能便要埋身于这荒郊野外的山林之中。
突然,林中传来几声鸟鸣声,那些追杀他们的土匪相互,毫无预兆的收手站在一旁不再进攻。
几十名土匪只是举都会武器,将凌峰他们围在包围圈内,不进攻也不让他们走,抱着武器席地而座,开始包扎伤口。
凌峰与几名侍从见他们不再找杀,心中惊讶不已,再多的疑惑不解都放在心头,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几人感叹着命运的多变,明明就要死于刀下,却又绝处逢生,只能学着土匪席地而坐,相互包扎伤口。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再一次的死里逃生,是因为大当家欣赏凌少峰,于是跟凌少峰定下规矩比武,若是凌少峰能赢得了大当家,大当家便留他们一命,若是不能赢,那凌少峰和他们都得死,所以,那些土匪才会把他们都给包围起来。
太谷山正峰,茂密的山林深处,淡蓝色衣袍的大当家与红色血衣的凌少峰,两个在进行着生死之战,掌来刀往拼劲全力,两人越打越激烈,越打越精彩,越打心中越是惊讶,两人尽然有种星星相惺之感。
大当家来了兴致,想尽兴的来场公平的比武,于是他散去浑身的杀气,连手上的内力也撤了,拳脚相加的跟凌少峰比划起武功来。“小子,武功不错!”
凌少峰心思通透,见这大当家手中的内力一撤,说话的语气也变了,心中顿时明白,这大当家是不想杀他了。
于是,凌少峰也撤去了杀意,将匕首插入腰际,沙哑着嗓子开口道,“彼此彼此,大当家,我义父是被人追杀才会进了太谷山,还请大当家的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义父!”
几十名土匪将黑衣人给全部斩杀于树林中,然后各自或站或坐,或立于树枝上观看着下面的精彩的打斗。
这么多年来,能跟大当家打成平手的人可不多,可见这满身是血的小子武功定是不弱,再看那小子每一招一式都是杀招,想到如果能拉他入伙,风云寨就多了一员大将,土匪们就更加兴奋了。
突然,一名中年的土匪从远处的树林中快速飞来,神色略显焦急的飞奔而来,口中大喊一声“大当家的!”
风云寨的大当家被来人一惊,险险的避过凌少峰的匕首,飞身站于大树枝头,扫了眼淡蓝色的衣袖被削破了,眼中没有怒气却有些兴奋,“小子,居然差点伤到本寨主,有点意思!”
凌少峰把握匕首背着手立于树下,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眼中闪过是英雄惜英雄的豪情,朗声道,“大当家的,不愧是大当家的!”
一位红衣染血如妖孽般的神秘少年,一位淡蓝色华丽长袍潇洒随性的俊俏少年,两人一站于树枝,一立于树下,相视而立,一妖一仙是敌如友般!
那打断了凌少峰与大当家比武的中年土匪,正是于山腰处拦截凌岩,被那片小木片打发过来询问的土匪。
那土匪见两人停下了,才飞身上树,在大当家的耳边低语。
“辅国将军府的凌岩带了上百人骑马走小路上山了,说是来接一人,他手中握有老寨主的信物!”
“此话当真?”
大当家的明显是不相信,但却又不敢肯定,怕被凌少峰听了去,故意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反问。
“小的们都看见了那块小木片,就是当年大当家亲手所刻,被老寨主拿去做了信物的那块木片,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凌岩的手上。”
另一名土匪从另一而的山林中飞来,大声道,“大当家!”
土匪看了一眼神情自若,四处乱看的凌少峰,凑近大当家耳边低语道,“大当家,那闯入后山的人,很可能是宣威将军凌峰!凌岩要带走的人很可能就是他!”
大当家的俊脸一沉,眼中闪过利光,瞄了神情自若的凌少峰一眼咬着牙转头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咱们风云寨的消息什么时候这么闭塞了,连凌峰从边关回了盛安都不知道?这一路上少说也要十天半月吧?”
心思百转千回,这宣威将军凌峰怎么突然回了盛安?
难道是北周的皇上召见?不对,如果是皇帝召见,他大可以带着人明目张胆的回盛安,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想暗中解决了他,带人在太谷山暗杀他。
此时,另一名土匪也从别的方向飞奔而来,身手利落的他快速飞到大当家的面前,附耳道,“大当家的,咱位山寨的信鸽被三当家的给烤了吃了,所以,没有接到消息!”
说到信鸽被烤了,土匪的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也有些害怕的瑟瑟身子。
凌少峰自始自终都没有讲一句话,只是闲闲的站在那里,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的镇定的站着。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