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一直在办公室里面想张翰墨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雪进来了。
“老板,有心事。”王雪轻轻的拍了拍秦朗。
秦朗没说话,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
“张久旭一定跟他有联系。”王雪说。
秦朗摇了摇头,说:“张久旭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我感觉不一定。”
“亲情大于天。”王雪说。
秦朗笑了笑,感觉这句话有点滑稽,因为秦大江,秦大川是亲兄弟,最后怎么了,亲情在金钱面前都是苍白的。
“不相信。”王雪问。
“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秦朗苦笑。
张久旭回到了自己家,看见母亲一脸的愁容,就安慰说:“您放心,我已经找到他了,也都安顿好了,过一会我做一个假身份证给他送过去,应该没有事。”
“作孽啊,报应啊。”张久旭母亲说。
张久旭不说话,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鼾声如雷。
张久旭母亲在外面就埋怨,说:“怎么这样宽的心,大白天的也居然能够睡得着。”
张久旭下午起来,去了街上,打电话做了一个假的身份证给张翰墨送了过去。
回家的时候买了一桶汽油。
夜里,秦朗和黄诗诗被翁秋水死说过说来到了新接手的冰火。坐在二楼看着下面的人吃吃喝喝。
翁秋水说:“按照这样的人流,每天转五六万不成问题,用不了几年,您可就是大款了。”
秦朗笑,说:“人不能总是考虑自己,如果每天的利润超过三万,就拿出百分之十捐出去,做一些慈善的事情,毕竟好多山区的孩子还上不起学,吃不上饭。”
黄诗诗一句话不说静静地靠在秦朗的身边,无限温柔。
“听说你这里出了一个很有名的小子。”秦朗问。
“是,叫常宝,东北人,老家在大兴安岭附近,上过学,高中毕业,后来因为穷,就回家了,一直跟着爷爷打猎,别看他长的小,听说跟几百斤的野猪肉搏过。?猛的很。”
翁秋水这一说倒是让秦朗来了性质,说:“在不,叫进来我看看。”
“在,在外面指挥车呢。”翁秋水说完叫人把常宝叫了进来。
“你不是总想见秦朗吗,这个就是。”翁秋水笑眯眯的看着常宝。
常宝目光一直看着秦朗,一种说不出来的的崇敬之情。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秦朗扔给常宝一只烟。
“大哥,我是鬼王的人,早就听兄弟们说过,但是一直没见到过,今天总算是见到了,即便是死了也心满意足。”常宝说。
秦朗纳闷,心说,怎么就这样崇拜自己呢。
翁秋水说:“奇怪了吧,”
秦朗笑,没说话。
“他的弟弟就是那个毛毛。”翁秋水说。
秦朗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世界上也是太巧了,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是你亲弟弟吗。”秦朗问。
“是,很多年前就被人给拐了。”常宝说。
“不对啊。毛毛说过他的父母都死了。”秦朗说。
“那是他的养父母。”常宝说。
秦朗恍然大悟,说:“好,好,能有一个亲兄弟,也算是幸事了。”
秦朗跟翁秋水说:“给拿三千块钱,算是见面礼。”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常宝说。
“跟他一起的那两个人也一样。都是汉子。”秦朗说。
“既然大老板给的,那就拿着好了。”翁秋水出来打圆场。
常宝欢天喜地的拿着钱出去了,给身边的两个弟兄,一人分了三千,说:“记住了,人家对得起咱们,咱们也要对得起人家。”
那两个人笑,笑的非常淳朴。
夜里十二点的时候,冰火的人越来越多。外面停车场已经有些停不下了。
常宝经过一台车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男人坐在车里面一动不动的看着外面。
出于警觉,常宝过去敲了敲车门,说:“先生,有事吗。”
车里面的男人带着帽子,眼睛,看不清什么模样,摆了摆手,并没有说话。
常宝在心里头骂了一句,心说,真他妈的有病,这样的天气,在车里不开空调,是不是等着冻死啊。
常宝继续摆车,十二点二十的时候,已经停满了,常宝就和其他两个人进去里面帮忙。
秦朗,翁秋水几个人依旧坐在二楼的一处角落里聊天,看着下面的财神爷,秦朗心里头高兴。
翁秋水问:“张翰墨怎么办。”
秦朗叹了口气,说:“正在想办法。”
翁秋水说:“想找一个人有些困难,但是要像抓猎物一样先把他给惊动起来,否则很难。”
秦朗没有跟翁秋水说自己做的事情,把张翰墨贪污的证据扔出去也就是先放一枪,让大江集团的人找他可能比自己找他还要有效果。
冰火外面的停车场一片寂静,和里面叫喊声震耳欲聋的场面比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刚才坐在一台廉价车里面的那个男人从车里下来。
手里拿着一个矿泉水瓶子开始往每一台车上面倒。
一股子浓重的汽油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越来越重。
那个男人最后撤到了一个角落里,看着车场上停着的差不多六七十台不错的豪车,心说,王八蛋,秦朗,这回够你吃一顿的了。
就在那个男人掏出来打火机的那一瞬间,冰火里面走出来两个男人。
看样子是喝醉了,蹲在一个角落里不停的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