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张翰墨的喊声撕心裂肺,因为他只有姐姐一个亲人了,如果姐姐真的死了,他自己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狗娃子这时候也从姐姐的身体下面死了来,光着屁股把姐姐抱了起来,目光里已经有了人性。
这一点让张翰墨始料不及,因为这个人的眼睛里从来就没有过人性的光芒。
“张秀丽,我对不起你,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狗娃子跪在了姐姐的面前对天发誓。
张翰墨找了一件衣服给姐姐盖在了身上。因为他实在是不愿意让这个畜生再看姐姐一眼。
狗娃子发完誓以后,抱着姐姐跑了出去,去了医院。
当他们回来以后,张翰墨看见姐姐和那个畜生居然手拉着手说说笑笑的了。
张翰墨想起来一句话,征服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身体,以前感觉不对,现在看来这是至理名言。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舅子,没有人会欺负你,要是谁欺负你,姐夫第一个跟他拼命。”狗娃子终于像一个人一样信誓旦旦的在张翰墨面前说话了。张翰墨反而感觉有些不适应。
三天后,张翰墨拿着那个畜生狗娃递过来的钱去上了大学。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一个更加深层次的道理,那就是没有人能够说明白哪一张人民币会是圣洁的。
张翰墨在上车的那一瞬间,骂了一句,卧槽尼玛的。
狗娃子对姐姐的确非常的好,可是幸福的生活太短暂了,狗娃子因为在社会上得罪了仇人,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自己出生的儿子就死了。
因为张久旭是狗娃的儿子,所以张翰墨在某些时候就会想起来狗娃**他姐姐那天的事情,所以对这个张久旭有些不待见,但是因为有姐姐在,所以没有办法。
一边开车一边胡思乱想的张翰墨差一点撞上了前面刹车的宝马,赶紧收回来心思集中精神开车。
在张家堡的一个二层小楼门前,一个神情落寞的男人蹲在墙角,嘴巴上叼着一只烟,烟灰已经很长了,在哪里似落似不落的挂着。
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站在院子里一边浇花一边口无遮拦的用非常恶毒的语言咒骂着。
“草泥马的,你看看你,上完了大学,还不如人家不上大学的,跟你那个狗娃子爹一样没出息甚至都赶不上你那个死爹。”女人越说越生气,一扬手,把手里的喷壶直接朝着那个蹲在角落里的男人砸了过去。
那个男人动了一下身子,喷壶摔在了地上,瞬间分崩离西,里面的水四处喷溅,弄的那个男人脸上身上都是。
一辆奥迪停在了院子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是张翰墨。
“姐,怎么了,发这样大的脾气。”张翰墨看了一眼蹲在角落里的张久旭没有给好脸色。
“舅舅。”张久旭站起来打了声招呼。
“你来了。”张秀丽看了一眼弟弟,心情好了一点。
这么多年,她的委屈,她的痛苦没有白受,她的弟弟还算争气。
张翰墨指挥张久旭从车上往下搬东西,他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姐姐带回好多他感觉时兴的东西,这已经成了习惯。
“呦,你家弟弟又来看你了。”外面路过的一个女色和张秀丽说。
“是,这个孩子也不听话,整天买一些没有用的。”张秀丽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头还是美滋滋的。心里的气已经差不多没有了。
姐弟两个人进了屋子,屋子里装修的不是那种非常豪华得感觉,但是有一种温馨的家的味道。
刚开始的时候,张翰墨准备给姐姐最好最豪华得装修,可是姐姐不同意,说:“你给我装出来家的味道就可以了,我不喜欢奢华,有啥用呢,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刚才怎么了,听见你在骂人。”张翰墨问姐姐。
张秀丽叹了口气,说:“还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外甥张久旭,名牌大学毕业以后都不能自己找一个工作,整天窝在家里打游戏,看着我就心烦。”张翰墨说:“我已经告诉公司的人事经理了,怎么没有安排吗。”
“安排啥呀,第一关就让人家给pass了。”张久旭非常生气的说。
张翰墨问怎么回事,张久旭就把那天应聘的事情跟舅舅说了一遍。
张翰墨虽然感觉是他不争气,但是也感觉这个人事经理也太他妈的不懂事了,自己交代的事情都不做,还他妈的想不想混了。
于是张翰墨当着姐姐的面给人事部经理打电话问怎么回事。
人事部经理也是振振有词,说您总不能让我在大家的面前作假吧。
一句话把张翰墨给顶了回来,是啊,规矩是自己定下来的,难道要让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舅舅,都是那个秦朗,要是没有他我现在已经是明月镇的镇长助理了。”张久旭把矛头指向了秦朗。
“那个人我看不错啊。”张翰墨说。
“什么不错,要是没有黄正德给他当靠山他能这样平步青云,那不是扯犊子吗。听说,秦朗是黄正德的未来女婿,不然黄正德能那么卖力气捧他吗。这个王八蛋年轻,如果真的让他上去了,恐怕你以后的位置都不会消停了。”张久旭这一点可能遗传了他父亲的基因,善于煽风点火。
张翰墨心里头的火气已经上来了,是啊,怪不得黄正德一个劲的在自己的面前称赞秦朗这个也好那个也不错呢,原来里面还有这个原因。
看来自己应该考虑考虑,是不是想一个什么办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