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江边的风真大,再加上晚上气温骤降,柳云夕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沿江大道就零星几盏路灯,大段的路漆黑一片,江风一过,路边的树木“瑟瑟”作响,和着江水拍打岸边的呜咽声,显得鬼魅恐怖。
乔以安在忙着打的,没手搂她,她又冻又怕,只好把一双手从他西服里穿过去抱紧他。真后悔不听他的话,来看什么江潮。
“跟你说了,晚上不好看,关键它过了涨潮期,没潮。看你冷的,明天直降五度,还下雨,你要多穿衣服。”乔以安又尽情展示他老妈子的一面。
“哪有衣服,还以为跟温州天气差不多呢。”她哆嗦着说。
“是差不多啊,温州明天也降温下雨,你出门都不查天气的吗?”乔以安又被她雷到了。
“不就两天吗,忍忍就过去了。”柳云夕更紧地贴上去,不停地抖。
上的士后,乔以安叫司机直接把他们带到卖服装的街道。然后握着她冰凉的手,说:“去买衣服。”
杭州的衣服真贵啊,都没有三位数的。只看两家店,柳云夕就不肯再看了,嚷着要回酒店。乔以安当然知道,她是被价格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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