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妆觑见程霭轻咬唇瓣,显然是不服,但她也没有吱声。
“这样啊……容我想想。”施媒婆眼珠子转动几圈,道:“眼前能想到的只有两家,还是沾亲带故的,说与太太们听。”
凌春娘掩饰不住焦急之态,连连点头。
“一户是我家妯娌的堂弟,家中人口简单,做娘的早死,父子两个在平康里开了间香烛铺子,听说生意倒也不错,除了糊口,还能养两个伙计帮佣。那孩子生得结实,身体好不怕吃苦,过日子应该不错。”
讲这段话的时候,施媒婆颇为真心实意,到底吃这行饭久了,多促成一桩婚事于人于已都有利。何况她考虑到凌家带着皇亲,平头百姓哪里知道皇家兄弟间的弯弯绕绕,心想转折攀扯上也是好事,故此亦是衡量了比程家更好的人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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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