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敏秀微笑道:“谢谢姐姐!原来姐姐知道我?那么请问姐姐您贵姓?”
锦绣顿了一下:什么意思?这姑娘是个脸盲?那天大街上自己和罗真分明出现在同一个窗口,难道郁敏秀就只顾看罗真,旁的一概视而不见?
她从心软状态中醒转,收起了笑容,淡然道:“我姓冯,我是这府里三少奶奶!”
“噢……”郁敏秀涂着唇脂的樱桃小嘴儿口型微微张开,看上去十分漂亮诱人。
“国公府三少奶奶,那就是……罗方的夫人?”郁敏秀侧头看着锦绣,清丽明亮的眸子里一派……天真无邪?
如果换在前一刻锦绣或许还能相信郁敏秀是个天真无邪的姑娘,现在,她不愿意这么认为了!
锦绣端起脸,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严肃认真,一字一句、非常清晰地说道:“罗方的夫人应该是二少奶奶,我是三少奶奶!这府里的三少爷是谁,或许郁姑娘不知道,我来告诉你:他叫罗真,保定侯罗真!所以,郁姑娘也可以叫我保定侯夫人!”
说完,细细观察了一下郁姑娘脸上的表情变幻,再次邀请:“郁姑娘要不要进暖阁去坐坐?这里太冷了,郁姑娘当心着凉!”
郁敏秀美丽的眼眸里浮上了一层泪光,像个小兽般,越发显得娇美柔弱惹人怜爱,哽咽道:“姐姐骗我的吧?真哥哥……真哥哥根本就没有娶亲!很多年前,我就喜欢真哥哥……我请照哥哥帮我看住他了,等我长大,我会嫁给真哥哥的!”
锦绣无语,停了一下说道:“我没骗你,你可以回去问你的照哥哥,他会告诉你:罗真已经成亲了!不然你也可以进暖阁去问问其他姑娘,不必说别的,就问这府里罗三少奶奶,是谁的妻子?”
“可是照哥哥告诉我:真哥哥没娶亲!我今天来赴宴,就是想见真哥哥!照哥哥说,我若在这府里遇到一位三少奶奶,那一定是罗方的妻子!”
锦绣瞠目结舌,转瞬气得头冒青烟:“你那照哥哥是什么鸟人?是不是南宫照?他这样说的?太缺德了吧你们!”
这都什么人物啊?郁敏秀就再娇贵再惹人怜爱再让他们心软,也不能够睁着眼睛说瞎话!自己莫名其妙就被当成罗方的妻子,要气死了!
再说了,骗得了一时还能骗得一世吗?
郁敏秀拉着冯锦绣的手,脸上表情半是希冀半是哀求,含泪道:“冯姐姐,你是骗我玩的,是吗?我不怪姐姐,只请姐姐说实话,好不好?”
锦绣此时没心情哄孩子,况且还是个喜欢自己丈夫的女孩,将郁敏秀的手拨开,冷冷道:
“骗人并不好玩,我不喜欢骗人!我说的是真话,我就是罗真的妻子,千真万确!你那位照哥哥固然骗了你,但你,未免也自欺欺人了点!你可以自己回想一下,那天在大街上,罗真身边坐着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罗真也明确告诉过你:他陪同夫人出门,所以他没有骑马而是坐马车!郁姑娘,我,就是在那天知道你姓郁!”
锦绣说完拂袖离开,不再理会泪落如雨的郁敏秀。
走出几步招手唤过不远处的洪彩衣,让她守着郁敏秀,在国公府里就是客,不能让她出什么差错。
入席的时候,锦绣没看到郁敏秀,便教小丫头香梨去问洪彩衣,不一会香梨和洪彩衣一起回来,洪彩衣禀报说:
“少夫人走了之后,郁姑娘独自坐在风地里哭泣,谁来劝都不好,还是她身边的婢女跑去了前院,也不知找的谁,最后侯爷过来了,才将她劝住!”
“那现在你们侯爷呢?”
“侯爷、侯爷他送郁姑娘回家!”
锦绣“切”了一声,男人们怎么都一个德性啊?爱撒娇的孩子,总惯着,真的好吗?
而那个爱撒娇的孩子跟自家根本毫无关系,罗真他有必要像南宫照那样惯着吗?
不得不说,打泼醋坛子什么的,酸味真是不能抵挡!
锦绣生气了,对洪彩衣说道:“你去找罗真的人,让他转告他们侯爷:我冯锦绣最恨有妇之夫没事乱送其他女人回家!侯爷要是有这个爱好,我不耽误他,明天我就买船回赤州!”
洪彩衣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转身飞快地跑了。
成国公府大门外停着辆华丽的马车,郁敏秀哭得双眼通红,像个小白兔般,由两名婢女搀扶着站在车下,她不肯登上马车,只管拉住罗真的衣袖,娇声道:“真哥哥,你别骑马了,陪秀秀一起坐车好吗?秀秀有好多话要与你说!”
罗真本已百般不耐烦,再听到她说出“秀秀”二字,心里一凛,不声不响把自己的衣袖扯回来,还拍了两下:这件衣裳可是他家绣绣今早上亲自替他穿上的!
郁敏秀嘴一撇,眼泪滚滚而下:“真哥哥,你是嫌弃我吗?”
洪彩衣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转身飞快地跑了。
成国公府大门外停着辆华丽的马车,郁敏秀哭得双眼通红,像个小白兔般,由两名婢女搀扶着站在车下,她不肯登上马车,只管拉住罗真的衣袖,娇声道:“真哥哥,你别骑马了,陪秀秀一起坐车好吗?秀秀有好多话要与你说!”
罗真本已百般不耐烦,再听到她说出“秀秀”二字,心里一凛,不声不响把自己的衣袖扯回来,还拍了两下:这件衣裳可是他家绣绣今早上亲自替他穿上的!
郁敏秀嘴一撇,眼泪滚滚而下:“真哥哥,你是嫌弃我吗?”
洪彩衣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