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叶建诚恳的目光,我只得点头答应下来,谁叫自己做了亏心事,放出女魃还让别人来善后擦屁股,光是这一点上,就想不到该怎么去拒绝。原本想要独自一人去寻找梼杌留下的线索,但是那个地方却再地图上无法找到。
而那个字的发音也极为古怪,叫mo,如果这是英语的话,倒好理解就是隆起的意思,但咱老祖宗可不会英语的好吗?这就让我犯难了。
在辞别叶建后,双方达成了一致,他们这方将派遣两至三名同事和我一起去,具体是营救还是为了别的,我也没去多想以及多问。
出了小区后,我再次与他们辞别,去了飞机场,连夜飞回了成都,第二天下午,巍子他们接到我的电话赶来汇合。
一进茶楼包间,就听到冬冰那大嗓门吆喝了一声,“竹子,你是不知道啊,那起车祸就是我们搞的,就知道那些个警察会走那里过,于是让胡扬和猴子过去弄场车祸把路给堵住,不然还真劫不下来你。”
大宝附和道:“不过要不是夏哥突然变身了,说不定我们早就把夏哥给弄过来了。”
巍子白了他们俩一眼说:“我一直主张不采用暴力,你们几个谁听了?吗的,刀架老子脖子上,逼我想办法。竹子也是我兄弟,你以为我不想啊,当时我就想用关系将他捞出来,这样既省事又没危险。如果不是那些黑衣人出现把事情给抹平了,你以为咱几个能安然无事的坐这里喝茶吹牛?”
他用手指点了点大宝的脑袋:“不动脑筋,差点就被你们连累成通缉犯了。”
我坐下来喝口茶水,道:“车祸死人了没有?”
冬冰摇摇头说:“肯定没有,当时胡扬就往路中间一立,那些人看到连车子都不要了,直接撒丫子就开跑,你想啊,正常人看到这么个怪人,还不把魂给吓掉。”
“没事就好。”我心里不想承受无辜人员的伤亡了,打起精神又问道后来的事,巍子说:“雷洪他们各回各家了,不过听他的意思可能近段时间会来找我们,觉得跟我们一起发财要靠谱的多。”
这个害群之马?我有些头疼的说:“这家伙的性格,太过癫狂了,到时候惹出大乱子,恐怕我们几个不好收拾。”
不过好像巍子他们对这个问题毫不在意,可能他们之间相处久了,觉得雷洪这人还是有可以相交的地方。
随即大宝在旁问道:“夏哥,那些个黑衣人找你过去是干嘛的?”
我把叶建的话再转述一道给他们听。
巍子皱着眉头说:“云南啊?不过那九龙拉棺的传说倒是有点唬人呢,我只知道曾经的伏羲有过这样的故事,但是南边怎么会有漂浮的九龙拉棺?这就有点玄乎了,如你描述的比例看,那棺材起码也有两三百米宽,飞行在空中不可能不被人发现,毕竟那个地方也不是什么人迹罕至。”
冬冰叼着烟,半个身子陷进沙发里,说道:“会不会跟穷蝉有关呢?那个梼杌不是把线索告诉竹子了吗?”
见大伙把目光集中过来,我只好叹道:“那个地点并不是具体出现在我脑子里的,而是一句古怪的发音,但是我在百度了一下后,发现上面什么都没有。”
巍子脑子转的快,一下就想到了什么,立刻说道:“会不会跟云端宫殿里面那副黄泉图有关,毕竟那副刻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放那里,对吧?”
大宝脸色一下不好了,弱弱的看着我们道:“你们不会又想进去吧?不过那里已经进不去了啊,如果爬那滑梯,还不把人给累死。”
巍子摩挲了一下下巴,一拍脑门说道:“刘先成!就是那个阴我们一回的老杂毛,他不是说过,他在澧县的画展看到过这副图,或许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
澧县位于湖南常德市,一个不算小也不算大的县级城市,也是主要的产粮、产棉的主要城市,更是拥有多个史前古文化遗迹的城市。
说到就要去干,不过要是画展主人不告诉我们画的背景出处呢?
“那用得着问?”冬冰大大咧咧的一拍腰,“到时候就看那家伙是嘴硬还是我们的子弹硬了,一次不说就打断一条胳膊,二次不说就打断一条腿,我就不信还有为了一副画就充当硬汉的人,老子们又不是要他老婆,犯不着跟我们硬抗对吧?”
巍子擦拭着金丝眼镜,说道:“你这莽人,哪里想的出办法来,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就过去,先看看画展是否还在展览,到时候就装作喜欢那副画,要给他买下来就行了,大家合作愉快后,再让他告诉我们画的出处,对方绝对会说的。”
他将眼镜戴好,镜片反射着夺人的光芒,“相信我,人性就是这样,一旦对你不设防后,什么话都愿意说给你听,相反防备起来,就会片字不提,尽跟你打马虎眼。”
我将茶杯放在茶几上,一锤定音的说:“先来软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反正穷蝉的下落有一半的可能性在那副画的出处里面,必须要拿到手,不然我们大家都会有危险,而且别忘了刘先成已经拿到了豢龙卷,处理完梼杌的事,下一步就要将那个老杂毛找出来,毁了那卷东西,留不得。”
巍子思考了一下说:“京城龙家也不会放过刘先成的,到时候我们或许可以作壁上观,没必要去死磕,这么短的时间内,刘老头也翻不起什么花样来,不过他此刻一定是躲在什么地方研究吧,这种人我比较了解。”
碰头会说到这里,大家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