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江承望就已经行动起来,去村委咨询承包田地的相关事宜了。
直到晚饭时间,他才姗姗归来。
“爸,结果怎么样了?”江秋一见老爸回来赶紧问道。
“已经搞定了!有一块公家的地正荒着,村里说可以承包给我。五十块钱一亩每年,我包了两百亩,签了十年合同。现在就等你好点,去把本钱弄到位了!”江承望道。
“公家的地?难道我们村的地还有没分出去的吗?是在哪里呢?”江秋问道。
“你忘了隔江沙洲的柑子园了?那个园子是县里搞的,十几年了。当年主持这件事的县领导就是凭着这个政绩升到市里去的。但是他一走,这个柑子园就开始荒废了,管理松懈,五年前就彻底荒废了。于是地又交还给了村里管着。”
“现在那些柑子树都被村民砍回家当柴烧砍光了,长满了野草野树,跟山里似的,种田是不太好种,跟刚开荒的新地一样。不过我想着,租公家的地省事一些,不用一家一家的去联系。所以我就要了这块地!”